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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筠嘛,據他自己承認,除了出去哪裡參加活動,每每便是在舍友通宵打遊戲的時候,獨自拿著手機一頁頁一本本整日整夜地看小說,一個人不亦樂乎。
唔,是一個偶爾宅偶爾犯懶的男孩。
說到互相幫忙什麼的,胡蓉一般都是上課前找凌筠佔個座位、逃課回南方的時候讓凌筠幫襯頂著。當然,每次回來了都會禮尚往來地帶些家鄉特產給他。
胡蓉已經不打算怎麼加深與凌筠的關係了,反正只要對他好,這個男孩就很簡單,付出之後一定能得到他回報的好。
心善,凌筠的這一點很得胡蓉喜歡。
那個少年啊!青蔥年華的男孩,淡淡微笑的臉上單純而美好。
不過現在……
胡蓉一面應付著一幫朋友玩鬧,一面想著剛才那個已經變得成熟的男人。
對,已經是男人了。
兩年,足夠蛻變成蝶,青蔥化巨樹。
“叮——”
電梯直達頂樓,凌筠踏上地面徑直往前走,向後擺擺手,侍者沒再跟上來。
幾個轉角後停在一扇門前,兩邊的保鏢恭敬地開啟門,請凌筠進入而後關上。
保鏢明顯不是楓庭會所自有的,很多人上這裡都要帶保鏢,不是楓庭會所黑店,而是日日接待的上層人士太多,難保其中就有想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敵人。
入眼是一片窗明几淨的宴會廳,鼻翼間浮動著淡淡的植物清香,很宜人。
中央高臺上有序地擺放著許多西洋樂器,臺下周圍是空曠的木地板舞池,只是現在沒有人,到了有宴會的晚上才會熱鬧非凡,猶如來到真正的宮廷宴會。
舞池外圍則是零落分佈的幾十個精緻四座桌椅,潔淨的深藍桌布襯著冰冷的暗銅色,附近常伴巧妙佈置的綠色植物,地面鋪著暗沉米白的羊毛地毯,低調的鋪張。
縱觀整個舞廳,落地玻璃的外牆和天頂,讓沐浴在午後溫陽的廳堂休閒明亮而點綴著生機。偶爾空寂下來的夜晚,便會佈滿郊外獨有的夜景和星光,滿室浪漫。
地方還是這個地方,怎麼沒人?
凌筠的視線掃過一週,疑惑的向舞池走去,內雙的眸子大睜著重合成單眼皮的模樣,四下巡視。
“鏘——”
已經走到中央高臺旁邊的凌筠被狠狠嚇了一跳,轉眼看去。
“鏘鏘——”
終於在一堆樂器中找到了那個突然一下下擊打起架子鼓的男人。
深灰色的西裝外套隨意丟棄在一旁的樂器架上,凌筠頸上的寶藍色條紋領帶也被扯得鬆鬆垮垮,那是凌筠一年前送給男人的生日,花了他兩個月工資。
但對於男人來說,這樣一條領帶並不算得什麼,平日用的遠不止這個價。
在凌筠的凝視中,男人停止了無意義的擊打,身體沒動,頭卻轉了過來,細長眼眸深深地望進他眼裡,深邃的好似平靜無波,又彷彿洶濤暗湧,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回來了。”
“嗯。”沐浴著男人的目光,凌筠渾身暖洋洋的,點點頭登上高臺,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視線隨著凌筠移動,堅毅俊挺的臉龐有著時光催熟的深刻,一向將自己收拾整潔的男人下巴上竟然有著一層薄薄的青茬,這多少讓凌筠感到訝異。
“怎麼了,最近很忙?”不由自主地,凌筠伸手摸上男人的下巴,輕觸著這些短短几日不見便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短刺。
“沒有。”男人半眯眼,深邃的眼凝視著面前站立的青年,突然一把將人拉下擁入懷中。
“謝衍!”凌筠微訝,一直拿在手裡的禮盒掉落一旁,雙手撐住男人厚實的胸膛,心臟怦怦亂跳,看著忽然近在眼前的冷峻臉龐,臉頰不自知地浮起一層薄紅來,看在男人的眼裡特別誘~人。
男人握緊懷裡勁瘦的腰肢,扶著凌筠的後頸不斷靠近,最終貼上那細膩的蜜瓷色臉頰,上薄下厚的嘴唇磨蹭著那份細膩,“想你。”
感受著面頰上略粗而柔軟的唇和微微刺痛的鬍渣在一下下親暱磨蹭,凌筠只覺血液倒流,不禁眯起了眼,眼尾泛出兩抹輕輕的紅妝,雙手自然而然地伸到男人肩後,沉溺在男人的溫言細語裡。
如果說,兩年前的相遇是偶然,兩年後今天的相擁便成為了必然。
謝衍擁緊懷裡的身軀,尋著柔軟的薄唇,細細碾磨一陣,而後撬開唇縫和牙關長驅直入,霸道地侵~略,一寸寸掃過裡面的柔軟,彷彿巡視領土的君主。
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