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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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發現我是在裝睡,白奕文也不氣惱,只是溫柔的詢問著我。
“呀……”我還真有點被他嚇到了。
小荷的說法,我半信半疑,哪會有人如此好,就算有也是雙面人,然而白奕文的溫柔舉動卻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詮釋,難道是真的?
“沒,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他們全都走了嗎?”說著,我便從床上下來,他的眼神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更覺得待在床上是不安全的。
我走到桌子旁,隨手倒了杯茶準備喝,藉此俺示我心中的荒亂,這樣的他讓我所無適從,我必須找些事情來做,讓自己明白,今天我必須離開。
“慢著,娘子,我們還未曾喝過交杯酒。”說話間,他已經將我手中的杯子奪去,進而倒了杯酒放在我的手中。
“成親之禮都可免,又何必在乎這杯交杯酒是否喝過?”眼角瞟到某處有根棍子,估計是哪個冒失鬼留在這裡的。
我不著痕跡的移到木棍的旁邊,心想著如果他敢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那麼就讓他嚐嚐木棍的滋味。
再逃,撞入某男懷中3
“不行,娘子,為夫已經夠委屈了,你就勉為其難喝了這杯酒吧。”語氣雖溫柔依舊,卻多了一份堅定。
“我不舒服,不想喝,你就饒了我吧。”開玩笑,我還要偷溜的,喝了酒之後我還怎麼偷。手摸索著那根木棍,終於讓我摸到了,如果他再強迫於我,那麼我就對他不客氣。
“娘子,其它的都可以省,就這個不行,如果不喝,那麼我們就不是真正的夫妻。”白奕文見我不配合,開始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這就是我所要的,所以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後,這杯酒,打死我也不會喝的。眼見著他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我抓住木棍的手更緊了,做好了隨時攻擊他的準備。
“我不喝,你別逼我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不能明示,那麼我暗示總行了吧,希望他夠聰明,能夠懂得我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
“娘子……”白奕文溫柔的叫喚了我一聲,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將酒杯遞到我的嘴邊,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我再也忍不住,藕臂一揮,不偏不倚,正好將白奕文的頭給敲破了,紅血的液體就這麼順著流下來,流過他的眼、臉、鼻、嘴角,活像三孔半流血。
白奕文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對於我的舉動他百思不得其解,那杯被他緊緊握在手中的酒,終於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隨著杯子落地的聲音,白奕文也跟著倒了下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看在白奕文對我好的份了,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想將他搬上床。我這時才發覺,他有料的身體也是這般的笨重,再加上我身體上的傷痛,十多分鐘過去了,硬是沒有將他移動分毫。
“對不起了,就委屈你睡一晚上的地面吧。”對著他昏睡過去的身體說了這一句話,我將床上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拜拜。”衝著他擺了擺手,第三次跑路正在進行時……
再逃,撞入某男懷中4
順著白奕文扶著我走的路,藉著月光,我摸摸索索的走著,所有的人都應該睡著了吧。
“什麼人?”眼前居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不知是不是衝著我叫。我隨便一躲就躲到了角落旁,靜待那人的下步行動。
“喂,你別跑,站住。”隨著這道聲音,說話的人已經追了出去,腳步似乎挺快的。真難得,這麼大的喜事,居然沒有醉倒,還真有點佩服。
見危機解除,我也從角落裡面走了出來,拍拍手,放心大膽的繼續出白府。
啊——
還沒有走幾步遠,便已經被一個重大的物體所拌倒。這一摔,是手與地面的摩擦,手上傳來的刺痛感,讓我知道手破了,也許正在留血。
我氣憤的踢了那東西幾腳,原來是人,也許是剛剛說話的那個人,他並非沒有醉,而是醉得夢遊了,居然可以倒地就睡,嚇得了半死。
轉念一想,我逃婚已經夠害怕了,還給我火上焦油,氣憤之下,我又狠狠的踢了他幾腳,趁著他還沒有醒來之前,我快速的跑離,也沒有記路。
跑了大概幾分鐘之後,我發現,面前居然沒有路了,是一圍牆,處身在陌生的環境之中,我望著四面八方都可以走的路,懵了,這下要怎麼辦呀。
一邊是比我還高上許多的圍牆,一邊是不知走哪個方向的平路。想了想,我決定冒險的爬圍牆,至少它的希望是出白府,那些個平路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