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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薩克王放下手中那隻大皮袋,向江‘浪’瞧了好一會,點頭道:“哈克札爾說的不錯。這年輕人不貪富貴,不棄糟糠,不忘師恩,果如‘花’姑娘,……‘苗三爺’所說,確是一個好孩子。艾達娜若跟了此人,本王也就放心啦!”
江‘浪’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先前歇宿的那座帳篷之中。
只不過,這次睜開眼來,帳篷之中已不止他一個人。
只見一位嬌媚如‘花’的哈薩克少‘女’,正俏生生的坐在榻邊,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
這是一個身披大紅錦衣的西域少‘女’。這樣美麗的臉,這樣婀娜的身材,這樣溫柔的眼‘波’,誰不愛呢?
這位西域麗人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碧眼如‘波’,眼光中又是嬌羞;又是喜悅,卻不是艾達娜公主是誰?
江‘浪’夢後酒醒,乍見如此麗‘色’容光,登時怔怔的瞧著艾達娜,張口結舌,不由得呆了。
艾達娜見他醒來之後,只是怔怔的瞧著自己,顯然是為自己的美貌所‘迷’,不禁又驚又喜,又慌又‘亂’,同時又是暗暗得意,低垂粉頸,低聲道:“江,江‘浪’,你醒了?”
江‘浪’一驚而醒,霍地身子一聳,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reads;。
但他尚未完全坐起,隨即又鑽入狐被貂褥的被窩之中。
原來他陡然發覺,自己一溜之下,竟爾光著上身。這般赤身‘露’體的對著一位美貌大姑娘,成何體統?
艾達娜見他嚇得臉‘色’發白,不禁好笑,問道:“怎麼啦?”
江‘浪’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的衣服呢?”
艾達娜抿嘴一笑,道:“都熨幹啦!”轉過身來,從矮几之上捧過衣服。
江‘浪’道:“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罷?”
艾達娜粉臉一紅,站起身來,輕輕咬著嘴‘唇’,低聲道:“江‘浪’,你醉得厲害,一直睡了一天一夜,粒米未曾入口。這兒有新鮮的‘乳’酪和紅茶。你快趁熱吃罷。”
說著又向他瞧了一眼,俏臉生霞,轉身出帳而去。
江‘浪’望著她婀娜苗條的背影消失在帳幕後,腦海中忽地閃過醉酒前的情形。難道自己當真見到了哈薩克王?還跟他喝過酒?抑或只是南柯一夢?
發了一陣呆,迅即揭開狐被貂褥,穿好衣服。
江‘浪’風捲殘雲的吃完了飯,耳聽得帳外遠處隱隱有馬嘶人語之聲,顯然軍營恢復如常了。
他待要出去瞧瞧,忽見一人揭帳而進,卻是苗飛。
江‘浪’忙迎上前去,拉住他‘毛’茸茸的右手,喜道:“苗大哥,你來啦?”
苗飛輕輕掙脫,哼了一聲,道:“瞧你這樣子,怎地跟多日沒見面似的?”
江‘浪’一呆,笑道:“嘿嘿,你不知道,我好像做了一個怪夢!”
苗飛介面道:“夢見了哈薩克汗國的大汗,是也不是?江大俠,那袋羅斯人的‘伏特加’酒滋味如何?”
江‘浪’又是一呆,驚道:“我,難道我不是在做夢?”
苗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搖頭嘆道:“江少俠的酒量實在令人不敢恭維reads;。‘一醉解千愁,醉死勝封候。’”
江‘浪’怔怔的道:“哈薩克大汗,哈薩克大汗真的來啦!我,我不是在做夢啊。”
苗飛側頭向他凝視片刻,冷冷的道:“喂,江‘浪’,江兄弟,江大俠,你不會當真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忘了罷?”
江‘浪’道:“什麼所作所為?我做什麼事啦?”
苗飛哼了一聲,道:“你昨天上午跟大汗陛下斗酒。大汗本來是想酬功,獎賞金銀財寶給你的。誰知你這傢伙竟然大發酒瘋,定要懇請大汗將艾達娜公主下嫁給你。大汗乃是聖明天子,自然不便拒卻,只好點頭允婚。江‘浪’,這些事情,你該不會忘得乾乾淨淨罷?”
江‘浪’吃了一驚,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好像記得是跟大汗喝酒來著。但是到了後來,我有些頭暈。對了,我想起來啦。是大汗先提出的婚事,我可沒有答允。後來,我便,便睡著了。”
苗飛嘴角一撇,大搖其頭,道:“江兄弟,這帳篷裡只你我兄弟二人。你也不必假痴假呆的‘混’賴啦。這種事情,賴不掉的。依苗某之見,橫豎這事兒對你是大大的有利,嬌滴滴的美人兒歸了你,你還待怎地?難道這一夜艾達娜公主白白‘侍’候你啦?”
江‘浪’越聽越驚,想起適才艾達娜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