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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但我必須想到逃走的方法,因為小丁還在等我去救。重要的是,我自己也得鬼口脫險。
焦慮中,車子開動了,不久後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子,外表很破舊,位於一個樹林中,還臨著一個面積不大的湖泊。月色中,湖面黑漆漆、死沉沉的,典型的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不過,房子裡內部卻佈置的華麗優雅,我像個布藝娃娃一樣被丟在沙發上時,突然要被愛思愛母的不佳感覺。
這個劉易斯不是隻長了幅好皮相,但實際上是個變態殺人狂吧?因為受了個東方女聽吸血鬼戀人的打擊,於是就弄十幾個相似的亞洲女孩來凌虐洩憤?
我心思亂轉著,看著小劉帥哥把他擄來的女人們排排坐。嘖嘖,美色果然是最好的麻醉劑,我瞧人質同學們似乎並沒有太強的恐懼,全球十大果然不是亂蓋的。
還好,我是最後一個,能爭取點時間使壞。
“你從沒見過我。”劉易斯扯開一個女人的衣領,看到她白淨的脖子上沒有傷痕後,立即實施精神控制術,令她忘記發生過的一切。就算對方是意志頑強的人,也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偶遇大帥哥的美夢。
真可憐,最討厭這種左右別人思維記憶的行為,所以我在修煉時專門苦修過防控法,不過誰也不知道我有這種本事的。嘿嘿。
眼看劉易斯逐漸檢查了過來,我立即換上一種迷離的目光望著他。哇靠,難道太幽怨了,他明顯哆嗦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我。
我痴迷……我痴迷……
他遲疑了下,快速檢查完最後兩個女人,走向我,拉開我的圍巾。你家老太爺的,慢點,這可是手工蘇繡,真絲的,貴得要死。
而他,目光盯在那兩個牙印上。
“是你?”他眼裡冒著冷火。
我欲說還休,表示我還在被限制語言中。
“你可以說話。”他又摸了摸的眉心。
這是什麼法術?不,西方叫魔法。雖然他並沒有控制我成功,但對其他女人確實有效果?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演戲最重要。唉,奧斯卡不發民間表演藝術獎,我他令堂的一直表示憤慨。
“你為什麼拋棄我?”我哼哼嘰嘰地說,爭取第一時間就讓他發矇。
他眯起眼睛,果然很納悶。
我繼續表演怨婦,“你說要把我變成同類,可咬了我就跑掉了。我做錯了什麼,還是你從來對我沒有認真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好過我現在每天想你!我恨你!我恨你!”我開始哭。
他不傻,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我。只是不管男人活了多少年,對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手總是很煩的吧?所以他只要有一絲焦躁,我就有機會反攻。
可是,他只是沉靜地站在那兒。
“啊,你不是他!你為什麼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咆哮,叫得很言情,身體掙扎著,卻似乎完全不能動彈。
他俯下身子,近乎壓倒我。
我心呯呯亂跳,說實話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能一味胡說八道,倒正符合一個瘋女人的全部特徵。直到……他的柔軟冰冷的唇貼上我的脖子、那處傷痕。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本能令我呻吟了一聲,麻酥酥的感覺觸電般傳遍全身,若不是定力強,老早就跳起來,暴露我其實能自由行動的事實。
咬吧!咬吧!小爺只是疼一下,但你就要趴下了!
我祈禱著,期望他愚蠢些,親自試驗我是不是那個大毒人。可他很邪惡,因為他不咬我,而是在那齒痕處細細的聞著,鼻尖蹭著,間或,還以舌尖輕舔。
你家老太爺的,小爺我忍得好辛苦,還得配合著呻吟出聲,顯示情動,卻不能一把推開他。現在是什麼關係?敵我關係,你死我活的關係!周圍還有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看著,我還沒變態到在這種時刻產生會影響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的桃色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止動作,眼睛對著眼睛望著我。咦,他的眼睛是綠的誒,很濃郁的綠色。
“沒有我咬過的味道,可是也沒有別人的。”他說著,“你很聰明,知道掩蓋,可這也最大的疑點。這傷口不超過三天,怎麼可能沒有氣息殘留?”
“不能是狗咬的嗎?”我毫不妥協的回望他眼睛的深處。
“好吧。”他垂下眼睛,目光劃過我的唇,然後駐留其上,“我還有其他方法證明。”
“證明什麼?”
“證明你就是那個吻我的女吸血鬼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