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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不久,就再拜劉之協(三陽教教首)為師。不久姚應彩退隱,三益教實權就落入了宋之清手中。陳廣亮並不知道姚應彩的具體行為,也不清楚宋之清是什麼來路,可是他聽說過這倆人的名號,也知道姚應彩幾年前就已經不再被人聽聞蹤跡了,現在湖北甚至是四川交界一帶,白蓮教是宋之清的天下。
梁綱不知道姚應彩是為何人,在白蓮教的一眾頭領中他只知道姚之福這一個姓姚的。這人是襄陽義軍的極重要的人物,二號,從排名看他只在王聰兒之後。
而王聰兒,則是梁綱小時候就有印象的。《白衣女俠王聰兒》,連環畫。後來因為度娘,梁綱算是徹底記住了這個人物,一孤弱女子,統軍數萬,縱橫五省,實在是了不起。
白蓮教川楚大起義梁綱瞭解的不算深,只是因為對王聰兒的好奇,這才在網上多搜尋了一下,也因此記住了齊林、宋之清、劉之協、姚之福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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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妄動者,死!
“呵,出手到是挺快!”
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梁綱擺了下手示意陳廣亮坐下。從前夜劉佔生翹辮到今天,時間才兩天而已,除去來往路上的工夫,劉佔奇家得到訊息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一天半,這點時間裡就把家底給全部處理了,可真是夠果決的。
陳廣亮靜靜地坐在一旁,他打聽到了確切訊息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報告,冥冥中彷彿有一種直覺告訴他,梁綱又要有新動作了。
“你去找些……”沉吟了片刻,梁綱招來陳廣亮,低聲在他耳旁吩咐著。客棧中人多而雜,房間又不太隔音,梁綱可不敢把要緊事放開了聲音來說,萬一隔壁有耳呢!
小的這就去辦!”陳廣亮臉上登時露出了笑,當下點頭離去。他是個正有活力的年輕人,雖是識得幾個字卻不是孔夫子的正宗信徒,沒受過儒家忠君愛君那一套的正經茶毒,對他而言皇權官府,更多的是敬畏和恐懼,而不是愛戴和尊敬。
陳家前後三代人,從醫開藥鋪做了幾十年,陳廣亮自幼就耳聽目染,見多了貧民百姓因無錢看病買藥而無奈死去,小病不治終成大病最後病入膏肓的更是數不勝數。民生艱難,他是深有體會。
而同時在這個社會的另一面,不少時候,元和藥鋪十天半個月的收益,頂不上到鎮上大戶人家看一趟病得的賞錢多。世間不公,他同樣也深有體會。
且作為一家店鋪,元和藥鋪每年每季繳稅時也少不了被巡檢司或是衙役打秋風。自幼的生長環境造就了陳廣亮對官府衙門對皇權國柄發自骨子裡的敬畏和駭怕,可即便是如此年輕人的心中又哪能沒點逆反心理呢?跟著梁綱跑前跑後的這些天,雖然沒有直接參與進什麼事兒,可官府的威嚴形象在他眼中卻已經受到了重大打擊,陡然間矮小了許多許多,變得似乎不再那麼可怕了。
看到巡檢司、把總、軍爺、杜新坤、劉佔生之類,或官或兵或富或貴,這些往日自己只能高山仰止的‘大人物’在梁綱手下紛紛吃癟的吃癟,送命的送命,這高山仰止的‘敬慕之情’就不知不覺的被轉移到了梁綱身上。
因為倒黴的都是他不待見或是說心中妒忌所以殺富濟貧、除暴安良………這些往日中黎民百姓YY心中‘大俠’時才會出現的名詞,此刻卻被陳廣亮套在了梁綱頭上,雖然現在梁綱並沒有做出一件真正意義上的‘殺富濟貧、除暴安良’。可那種情愫,就是被陳廣亮套去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初時的恐慌畏懼現在已經變成了鎮定如常,一種敬仰崇拜羨慕的念想在心底生成,一種跟著躍躍欲試的衝動在他胸口澎湃。能夠和往日自己心目中只能用高山仰止來瞻望的‘人’作對,陳廣亮心中充滿了興奮之情,而唯一遺憾的是這些天來自己一直是在跑跑情報而不能真正的參與進去。現在,梁綱終於給他安排一個力所能及的差事,陳廣亮心裡又如何不興奮?
看著陳廣亮高興離去,梁綱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能感覺的出陳廣亮對自己情緒上的悄然轉變,這種轉變正是他想要的。不過……梁綱笑容稍微的頓了一下,接著笑的更有深味,“轉變一個人自幼養成的習慣,果然是很難。”
陳廣亮在稱呼上,歷來就是開口“梁爺”閉口“小的”,對這些梁綱真有些不適應。這種不適應並不是指他聽著不順耳,實際上樑綱聽在耳中心裡還是挺爽的,就咱這塊料,現在也混上
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