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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罵一通。
“白蓮邪教匪徒,不事農耕,專以擾民,尤為可惡。爾等自言,為殺貪官除惡霸,可自身才是為川中最大之貪官,最惡之惡霸。你等起軍兩年餘,何曾造福於百姓一絲一毫?反倒是搶掠民財,擄掠民生,富華之川中,現今日千里良田荒蕪,萬畝良田無收,盡是爾等之罪過……”
“噗嗤——”
劉朝選是什麼人,他可是義軍的骨幹,怎麼可能容忍這個中年人在這裡空口白牙的大罵義軍,兩眼兇光一閃,拔刀就砍了過來。
第一刀砍在了那中年人的腰腹上,看起還沒死,就準備著上前再補一刀。可是這第二刀砍下的時候,龍躍之已經彎下腰去看這名中年人的傷勢。
剛才就在這個中年人慘叫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對上了暗號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具體身份,但是龍躍之卻擔心萬一他真的被劉朝選一刀砍死了可怎麼辦劉朝選可不是清軍的內應,計劃中執行‘出刀見血’的人是內應而不是他劉朝選。
按照之前設定的計劃行動,難民中隱藏的可不止中年人一個內應,接下去就可以著手挑起刀兵了。龍躍之已經準備在看罷中年人的傷勢之後,就立刻再表演一番。他也沒想到劉朝選會如此兇,一刀砍不死人,還要補第二刀。
雖然劉朝選知道不好收了勁,可這一刀還是砍在了龍躍之的背上。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龍躍之顧不得再看中年人的傷勢就就地一滾翻到了一邊。
“殺,給我殺——”
中華軍龍登連營和四川義軍冷天祿部的第一場衝突就是如此開始的,雙方各死傷了好幾十人。因為兵力不足,龍躍之大隊狼狽退出了橫江鎮,抬著戰鬥中又捱了兩下的龍躍之逃回了慶符縣城。
接下去,龍躍之就因為傷勢過重當天而亡。龍登連是悲憤欲絕,下決心報復,整個獨立營也群情激憤,是夜龍登連就組織兵力偷襲了冷天祿部。
冷天祿駐紮在橫江鎮的一千義軍連同家屬被殺傷甚重,但隨著安邊鋪、泥溪司的義軍援兵陸續趕到,龍登連營實力不足只得後退,最後連慶符、長寧等縣城都沒能保住。
龍躍之的屍體本是停在慶符的,撤退中無法攜帶,又恐原地下葬後被義軍重新挖出來辱屍洩憤,最後一把火燒成灰灰。
通訊兵是敘永新招募的,他心裡對龍登連、龍躍之父子是充滿了同情的,對冷天祿部也是充滿了仇恨。聽到張世龍那般講話,不滿之色溢於言表。
“這是真的?”張世龍並不是魯莽的人,雖然看了開頭就對龍登連表示嚴重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把整個信報看完。
“只還能有假?我們獨立營剩下的五百號人都能作證。”通訊兵說話口氣還是硬邦邦的。
張世龍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一個小兵給衝了,他全副的經歷都放在瞭如何處理事宜上。從信報上看,自己一方終究是理虧的。
龍躍之之死固然是因為四川義軍的錯誤舉動,用後世的話來講,開第一槍的是對方。但是龍登連隨後的夜襲以及對義軍家屬毫無顧忌的殺傷,怎麼說,責任更大的一方也在龍登連。
可偏偏他又是因為悲憤獨子的死
其情可憫,其罪難恕
其罪難恕,其情可憫
兩個念頭像是打架的小孩一樣,在張世龍的腦海裡糾纏不休。
最後是——
龍登連被解除職務,監押起來。獨立營撤到貴州,全體解除武裝,同樣看押起來。
迅速調第二團進入敘永。張世龍一邊派信使聯絡四川義軍,爭取緩和緩和,一邊把訊息火速傳報北京
只是,自從龍登連營剩下的幾百號人給全部圈起來之後,中華軍在川黔一帶是威信大降
敘永後山鎮,兩岔河。
就在張世龍為此事苦惱不已的時候,王登榮和他的上司在聯絡員吳老六家正美滋滋的喝著小酒。
“來,走一個。”王登榮立了大功,他上司也不惜放低一點身段。
“砰——”酒盅相撞的清脆響,兩人一飲而盡,四目相對,眼睛都是亮閃閃的。
“呵呵,登榮功勞立的好,這一次川黔可就有的熱鬧看了……”
“大人說的哪裡話,小人能有這點功勞,還不都是靠您的指點麼。紅巾逆匪和白蓮教匪,是狗咬狗,一嘴毛。他們咬的越兇,咱們這邊不就越高興不是?
來,大人,乾一杯——”
“乾一杯。幹——”
“幹——”
再把杯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