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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的出奇,可是再冷的天氣也絲毫涼不掉梁綱這顆火熱的心。“日本,倭王……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顏檢、王曄升幾人聯名送上的奏摺,梁綱仰天大笑,眼睛裡盡是炙熱的火花。
北海道的獲得,奄美五島的到手都領梁綱欣喜不已,小日本重歸中華藩國也讓梁綱心頭一陣舒坦,可是這些都比不上‘天皇改倭王’這種踐踏日本自尊的絕對快感。只要想一想梁綱心頭就是個爽字
目光透過紫禁城的紅牆金瓦,梁綱似乎看到了歷史上從甲午開始,五十年間日本人在中國大地上做下的所有罪惡,那是真正的罄竹難書,是真正的喪盡天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咱們日後有得時間玩”
冬季,漫天飄雪中時間一點點向著年關邁進,梁綱入主北京已經半年有餘了,南京的一班子人在這半年時間中也已經全部搬到了北京。
文官院和講武堂都是一分為二,南京的繼續留存,北京的再重新開辦。餘下的醫學院等也都是如此,唯一一個例外就是科學院。
那裡的人數本就不多,力量本就薄弱得很,要是再一分為二,就很難再撐起架子了。梁綱把他們全部搬遷入北京。
而太學則算是官方機構,有著悠久的歷史,雖然性質上與以上院校科所沒什麼不同,但地位意義上還是有很大差異的。錢大昕等人也是一鍋端來北京。
半年時間,紅巾軍政權深深地把根扎入了京津要地。某些心怡滿清的遺老遺少,沒有看到自己希望見到的情形。梁綱不是當年的李自成,而是‘真龍天子’,是根基逐固,立足逐穩。
紅巾軍也在這半年時間中四面出擊,各個戰場喜訊捷報不斷,碩果累累。
雲貴兩省在十一月份徹底攬入了紅巾軍的懷抱,四川夔州、保寧、綏定、順慶等府也拿到了紅巾軍手中,本來算作是紅巾軍友軍的四川義軍不見多大動作,反倒是敵軍清軍紛紛投降,眼看著三雄爭霸就要變成兩虎相爭了,給四川義軍留下的時間和迴旋餘地現在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們內部中的一部分人已經在同紅巾軍接觸,可是王三槐等一些巨頭卻依舊如舊。
陝西的半壁江山變換了天地,紅巾軍派入漢中的只有羅進部,剩餘的就是輸入一些槍炮彈藥。可是張漢潮、高德均、王延詔等人為了給自己掙分功勞,打仗用力效死,很快就止住了襄陽義軍西安之戰後的敗勢,還連連發起小規模反攻,利用滿清佈置重兵看守陝南之際,再次於渭河流域站住了腳跟。
只是襄陽義軍打到這一步也能量用盡了,梁綱得報後連連嘉獎,也沒有下令他們再繼續進攻。
轉入就地防禦的襄陽義軍算是就此穩定住了地盤,被山西、陝南一線的巨大壓力壓得氣都喘不均勻的滿清現在還沒那個力量來將他們反擊回漢中。而至於之前一鼓作氣,蕩平掃滅的氣勢更是在北京失守後就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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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置在四角,屋內熱氣騰人,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冬的涼意。
雕花大床上,布幔遮掩下,梁綱抱著王聰兒壓倒床上,嘴巴上下親吻著她的臉龐和羞紅的耳垂,一雙手在那有些僵直的身體上上下撫摸,整個人少見的表現出了一副猴急樣。
所謂人都有個意yin物件,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青年可能還不止一兩個。
王聰兒,對於梁綱來說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雖然從不知道她具體長的什麼樣,只能從一些資料上知道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可是王聰兒跟梁綱以往的意yin物件有很大的不同是,他對王聰兒心底裡始終懷著一股深深的敬意。
雙十妙齡,在二十一世紀大多數人可能都還沒有踏入社會,就提軍廝殺疆場,兩年間五省,威名赫赫,天下皆聞,這是怎樣的颯爽英姿,怎樣的魅力風采
梁綱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穿越,所以他心底裡只能意yin。
可是來到這個時空之後,他依舊還只能意yin。因為齊林還活著,因為當初他還要抱白蓮教的大腿。而更重要的是王聰兒並不是yin娃**,他梁綱也不是燕青那樣的多才多藝勾掉女人魂的美郎君。
所以,他只能意yin。而且梁綱本人也有點‘道德小高尚’,用強之事他向來不屑。奸yin之罪他就最反感,自己又怎麼可能去做?
當第一夜探齊林府邸,捉到王聰兒那一次,多好的機會就放在眼前,他也是規規矩矩,連點小曖昧都沒搞。
作為這個歷史時空中僅有的一個梁綱原本就知道的女性,生的又這麼漂亮,王聰兒先天的對梁綱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