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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去尋太醫!”
身後有太監低頭小心的快速退下。
“慢著!”風輕雲泠泠的眸光如同沾了冰一般刺骨直直的射向倒在地上的鬱唯,她嗓音沉冷,喚了一聲,“蝶兒。”
身後的風翎和風蝶面色也不甚好看,風翎一臉的怒色,如果不是方才風蝶拉著她早就對鬱唯出手了,雖然她打不過鬱唯。
聽到風輕雲的聲音,風蝶立馬從懷中掏出隨身帶著的紗布和金瘡藥還有一笑瓷瓶清水遞給風輕雲。
接過包紮的藥物,風輕雲小心的扯開紗布沾了些許的清水把風輕塵手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然後抬頭看著風輕塵,有些小心的道。
“哥,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風輕塵無聲的笑笑,方才短劍入手他都沒有喊痛,難道還在乎這金瘡藥入手的疼?
瓷瓶如玉緩緩傾倒,眾人無聲的看著風輕雲表情認真的樣子,她雙眉微蹙,纖長挺翹的睫毛投下了點點的陰影,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她眸底的情緒。
小心的倒了藥粉灑在傷口,被藥物一個刺激風輕雲只覺得風輕塵的手微微一顫,她驚慌的抬頭。
“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風輕塵輕笑,“只是沒想到這藥粉刺激這麼大,沒有做好準備而已。”
風輕雲這才放心,小心的撒好藥粉然後用潔白的紗布一層層的將手掌裹起來,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她的動作乾脆利落看上去就知道經常做這些事情。
包紮完畢,就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
此時的鬱唯已經被她的貼身丫鬟給扶了起來,正跪在兩排桌子的中間,正對著高座上的承天皇。
承天皇面色鐵青,他一直以為鬱唯心境堅定可比男兒,但沒想到今日竟做出如此不用腦子之事,憤怒更多過於失望。
方才他已經怒喝了讓她停手,但是她不但不聽反而還刺傷了風輕塵,若不是風輕塵擋住了她凌厲的劍勢,那方才那短劍刺中的會不會就是風輕雲?
一想到這個可能,承天皇就發現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別的不說就只說風輕雲是“她”的女兒,他都不能眼看著她受傷而不顧。
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執起了桌案上的茶杯擲向鬱唯,怒極反笑道。
“鬱唯,你好大的膽子!”承天皇面色鐵青,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朕允你在宮中行走可以帶兵器,但是不是讓你用在爭強鬥勝上的,是不是朕平日太放縱你了,你才敢在朕面前做出如此不敬之事?在朕的面前尚且如此,那私底下是不是更加的放肆!”
臺下的鬱唯身子一顫,手掌貼地,頭貼手背行了一個大禮。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方才理智全無的樣子,甚至漸漸恢復,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臣女不敢!”
“不敢?”承天皇冷笑道,“朕倒不知道還有你鬱唯不敢做的事情?今夜本是中秋佳節,看被你搞成了什麼樣子,你一句不敢就能脫罪了?”
聽這話今夜是要處置鬱唯了,風輕雲在心底冷哼,若是今夜承天皇放過了鬱唯,她必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蕭凌夜依舊握著酒杯含著淡淡的笑容看著皮影戲般的鬧劇,只在方才短劍即將刺到風輕雲的臉上時,手指才微微一緊,而放鬆下心神之後才發現有微涼的液體流進了暗青色的廣袖中。他不著痕跡的把裂開縫隙的酒杯撤下,然後換上了新的。
眸光轉至刑部尚書鬱正的身上,看著他面色微帶焦慮飛快的和鬱皇貴妃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心中暗笑,終於坐不住了。
“陛下!”鬱正從桌案後站起也跪倒了地上,“是臣教女不嚴才惹出了今日之事,還請陛下責罰!”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皇后開了口,她面色依舊雍容華貴,哼道,“是該責罰,這好好的宴會搞成了這般烏煙瘴氣,可不是你一句教女不嚴就能包攬的了的。更何況我天漠對待女子雖不如大頌那般嚴苛,但是在宴會上如此失禮還是第一次。”皇后的雙眼在蕭凌夜身上一掠,看到他眸中淡淡的嘲諷之後更是冷聲道,“若是讓大頌的人知道天漠的女子如此,那豈不是給整個天漠皇室抹黑!”
皇后句句話是站在天漠皇室的角度上來說,沒有半點的私心,因此承天皇倒是不好反駁,本來打算給鬱唯一個小小的教訓,看來這次真的要嚴懲了。
“姐姐這話妹妹可不愛聽了。”這時的鬱皇貴妃開口了,她丹鳳眼微微眯起斜視了一眼皇后,笑道,“唯兒不過是小女兒性子,在家宴上失禮小小懲戒便罷了,哪裡就眼中到丟天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