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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蹤跡,更何況謝先生也不是對刑院一無所知。當年的謝雲大香師,可是曾將手伸到過刑院裡,刑院上一任的大掌事,和開陽殿頗有淵源。”
鹿源問:“金雀姑娘的事,先生知道了?”
藍靛目中隱隱露出擔憂:“我已給鴿子樓傳了訊息,但一直未收到先生的回信。”
若是別的事,安先生不在意很正常,但以金雀和安先生的關係,藍靛覺得安先生不可能會一點都不在乎。眼下情況,金雀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但誰都說不準,眼下形勢瞬息萬變,到真有那個必要的時候,金雀隨時都有可能遭遇不測。
今日謝先生親自出手帶走金雀,為的就是逼淨塵先生離開長香殿,如果能將淨塵先生拖住,拖到臘月三十以後,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而為達到這個目的,他們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鹿源亦有些不安,低聲道:“是否是鴿子樓有變?”
藍靛不語,這種擔心她一直存在心裡,安先生亦默許了她私下對鴿子樓做的所有準備,但安先生卻又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對鎮香使的如此信任,有時她真猜不透先生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鹿源道:“如果鎮香使真有異心,安先生眼下可在他們手裡!”
藍靛道:“今日是臘月初十,再過三天,你去接觸一下鴿子樓的人,見一見先生。”
鹿源問:“如若他們攔著?”
藍靛道:“他們若敢攔著,就說明先生真的出事了。”
鹿源神色凝重:“你我為何不馬上去見先生?”
“先生之前交代過,她越是不露面,那邊就越是不安和著急,眼下我們只要一有動作,先生的行跡就有可能被他們發現,再等三天吧。”藍靛說到這,沉默了一會,又道,“如今我們誰都不希望鎮香使有異心,否則,這天是真的要翻了!”
……
轉眼就到了臘月十三,鹿源易容成一名負責外出採買的香使下山去了。
而長安城內,天下無香斜對面有家叫徐記的香料鋪子,原來這條街上做這個買賣的店鋪,除了他這一家外,就只街尾的一家,所以往年他家的生意算是不錯,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可自天下無香開張後,他家的生意就越來越慘淡,以前的熟客,有一半都跑到天下無香去了,店裡的老闆娘心裡是恨得直癢癢,卻又奈何不得人家,只得每日閒的時候站在門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天下無香,並拉著路過的客人指桑罵槐地說天下無香的不好。
對那老闆娘的作為,天下無香倒沒有任何反應,雖川穀好幾次想去教訓那家店的老闆娘,卻都被川烏給攔住了:“冷靜些,說不準就是香殿的人設計估計激你我,大祭司交代了,這段時間莫生事,讓人抓了把柄。自上次被指香品有問題後,衙門那邊對咱們可一直盯得緊。”
川穀黑著臉道:“那臭女人,看我到時不把她的舌頭給生生拔下來切碎了餵狗!”
川烏道:“還是先找到安大香師要緊,再尋不到蹤跡,大祭司怕是要發怒了。”
川穀面上的怒色頓時褪了,頓了頓,才道:“直接找她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咱們的人一直盯著她身邊那幾位呢,只要他們有所動作,我們就一定能找出些蛛絲馬跡來。我只是不明白,大祭司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她?她要是真失蹤了,豈不更好,再說她如今已被種了香蠱,而那隻香蠱一直被大祭司隨身帶著,算算日子,她這時候可不好受,神思怕是已經開始錯亂了。”
川烏道:“她畢竟是大香師,若是一直藏在暗處,大祭司無法判斷她的真實情況,我們就會變得被動。”
川穀皺了皺眉頭,慢慢道:“我倒覺得,她不可能一直藏著不出來,興許就這幾天。”
而此時,天下無香深處,司徒鏡將那隻香蠱從水池子裡拿出來,放在手心,然後瞥了一旁的胡蠱師一眼:“命蠱和香蠱不一樣,鹿源若熬不過氣血逆行的痛苦,又不想求我為他解蠱,那他只需找一隻比命蠱更強的蠱王,種到他的身體裡,讓那兩隻蠱蟲相互殘殺,這個過程中他只要能忍得住痛苦,便有七成的機會能獲救。香蠱則不然,安大香師去哪裡找更強大的一隻香蠱來與這隻香蠱廝殺?更何況,香蠱咬住的是她的魂,是她的精氣神,不是她的血肉經脈,她的香境越強大,意識上反抗得越厲害,香蠱對她的影響和制約就越大,她擺脫不了的。”司徒鏡說到這,就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香蠱,一字一句地道,“它們就好似相依相生的一對。”
幾乎是滴水成冰的深寒冬日,似因他這句話,又更冷了三分。
胡蠱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