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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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裡知道這些該是多麼難受。
薩拉查走了,離開了我們。
附近村莊的孩子們還是經常失蹤,在這個年代是很尋常的,狼人吸血鬼哪怕麻瓜他們自己,我為曾經有那麼一點懷疑薩拉查的念頭而痛苦。
羅伊娜病得越來越厲害,我不願意去看她逐漸失去光澤的眼睛,她在慢慢走向死亡——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實,赫爾加總是默默的流淚,我不能遏止的想著薩拉查身在何處,是不是也病得厲害,我們的貓頭鷹完全找不到他,他精通黑魔法,一定有什麼辦法留下東西在這座城堡裡,可是我們找不到,連那幅畫,也找不到。
我無數次做夢看見薩拉查回來,醒來又看見羅伊娜完全灰色的瞳孔,幾乎窒息的悲痛壓了下來,梅林知道,我們總在無法挽回後痛苦,我必須得做些什麼。
霍格沃茲,我離開你只是為了能重回過去。
救世主的功能
'主人,您真的忘記了您是怎麼死的?'
無語啊……哈利波特這本小說裡沒提過,他怎麼可能知道?
蛇怪小姑娘淺黃色的大眼睛微微眯了眯,臉上表情變來變去,一會是疑惑,一下又是沉思,最後定格在了忽然想起什麼的恍然裡,她歪了歪頭,這回語氣已經充滿了質疑與謹慎:
'您,您總記得您的名字吧?'
薩拉查。斯萊特林啊,看過書的都知道,不過這問題有那麼簡單嗎,畫像明智的沒有開口,只是沉默。
'全名?'
果然……畫像顯然悲催了,因為他想起來眼前這個一臉好奇看著他們的白鬍子校長,無論在簽字還檔案書信甚至地圖上,永遠都顯示“阿不思。鄧不利多”,但是實際上——如果沒看過第五部裡魔法部審判哈利校長出席做辯護報上自己的名字——誰也不知道這老頭的名字這麼又臭又長,前前後後加起來大約有五個……全名啊,非特殊正式場合絕對用不上的玩意……不見分院儀式上的報名也不是全名嗎?
蛇怪從畫像的沉默和隱約閃現的驚怔已經得知了答案,但是它還是有些不死心:
'就是您母親大人的家族名加上繼承的名字。'
畫像只能沉默。
'您女兒的名字……'
'伊里斯,我想不起來了'
與其被不斷猜測而徹底暴光,還不如坦率些,起碼蛇怪一直對他很敬畏,就算疑惑他的真假至少也不會在坦然相告後輕易翻臉。
這句話帶來的效果是小姑娘臉唰得一下全部慘白。
那將信將疑的目光正讓畫像忐忑不安,卻忽然發現蛇怪的眼睛轉來轉去,猛然又一下定格變成了無盡的悲傷與痛苦,看得畫像心驚膽戰——開玩笑,無論誰被同情、悲傷、我瞭解了我明白、這是多麼不幸的選擇這種目光強烈洗禮,誰都會坐立不安手腳沒處放的。
'我知道了,主人。'
它知道什麼了呀,梅林在上。
小姑娘慢慢的將地上糖果一粒粒重新撿起來,這對於它來說是個相當艱鉅困難的事情,根本不會靈活的運用手指手腕的力量,笨拙的忙活完了,然後遲疑著抬起頭:
'主人還是要伊里斯的對嗎?因為主人還記得伊里斯。'
天大的誤會啊,不過寵物智商太高也有這點好處?可以把你所有不符合常規的舉止按它自己的意思理解……至於理解成什麼樣那就梅林保佑了,不被拆穿就萬事大吉別無所求(你感謝蛇語鄧不利多聽不懂吧)。
'主人想這樣待在畫裡嗎?'
明明千萬遍的告誡了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可是一聽這問的本能就脫口而出:
'不想。'
實在是怨念太大……不能吃東西,吃不到東西,躺不上床睡覺,走來走去都是畫框,書全部給他翻完了,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啊……他不想淪為專職八卦一黨。
蛇怪用力點頭,一副它完全瞭解明白你就放心吧它很能幹的表情,然後就扭過頭去,一點不管好奇到不行的鄧不利多,直接爬到桌子上抓住羊毛筆。因為不會用——不管是不會用手指還是不會用筆反正不會用就對了——歪歪扭扭的在羊皮紙上畫,不得不說這小姑娘完全沒有繪畫天賦(不會用手啊啊),歪七歪八幾道線條勉強可以看得出是張臉,小姑娘很篤定的在上面加了道扭折的直線,然後獻寶似的遞到鄧不利多眼前。
白鬍子老者有點驚訝,更多是錯愕,不過依舊維持著笑咪咪的表情:
“伊里斯,給我看嗎?好,啊……這是一個人對嗎?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