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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從沒有這般恨,恨自己為何會離開白雲庵,為何會遇見閻裳。
在庵裡那些平和的日子竟變得這般遙遠,她卻回不去,也再不甘心回去了。她現在只覺得無力,無論做什麼事情,閻裳的目光似乎都不會放在她的身上。這種無能為力這種即使全心付出也得不到回報,會逼得人發瘋。
她要賭一次,哪怕真的要搭上性命。
在山寨裡幾日,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事情。緊握著手裡的瓷瓶,然而自己全無懼意,將瓶中的粉末倒入閻裳的酒中。
閻裳本是極其自律,大事當頭,根本不會沾酒。
但這兩日,他卻為姿姿的事不似往日鎮定。飯菜端入閻裳房中,她每一次試影象在宮中時那般留下來伺候,都被閻裳揮退。心知閻裳不願被人看見自己此時模樣,她心頭一陣一陣的抽痛。
閻裳端了酒杯一飲而盡,只覺辛辣,卻未發現異常。他始終喝不慣這劣質的酒。但只一口飯菜他便發覺出異樣,一把掃落飯菜,房裡乒呤乓啷的聲音讓清若咬牙走進。
她其實應該等的再久一點,待藥效發作再進來。可是,如果閻裳沒有吃下就已經發覺……他想必會想殺了她。如此,她不想逃。情願被他殺也不想逃。
閻裳雙目微紅,怒視著清若,“你在酒裡放了什麼!?”其實心中何曾不明白,現在這種異樣意味著什麼,只是不肯相信——清若靜靜幽幽站在那裡面無懼色,這個一直纖弱無害的女子,竟敢給他下春。藥!?
身為達官貴族他並不陌生這些,但那些官宦間流傳的藥物,卻不似山野之地粗糙的劣藥,一入腹中便來勢洶洶。他催功壓下,斥道:“滾!”
清若未動,幽幽道:“賣予我藥的人道此藥霸道,即使有武功也難壓下,我不能走。”
“你居然還敢說——滾出去,否則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