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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一個堂堂現代人,做偽證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屑為之。

大堂之上眾人,聽聞此言,無一不變色。

知府大人手舉驚堂木,目光與身側師爺來回幾次,終於狠狠落下。

“此案押後再審,退堂!”

*

“喂喂……餓死啦……想不到古代的監獄居然有虐待俘虜這一項惡習,我要投訴……”

盤腿坐在監牢之內,金虔雙手搭在比自己胳膊還要粗的木質監欄上,神情慘淡,雙目無神,就差沒口吐白沫了。

也難怪金虔如此德行,看這府衙監牢,青磚一砌到頂,密不透風,苔蘚遍牆,潮氣入身。何況那些獄卒看金虔和秦香蓮母子的眼神,怎麼都讓金虔覺得不自在。

“安靜點,吵什麼吵!”一個獄卒走過來,氣勢洶洶地敲了敲木欄。

“王恩公……”身後一個女聲幽幽道。

金虔回身望去,見秦香蓮母子三人六目齊發,直勾勾地瞪著自己,不由滿頭黑線。

“什、什麼事?”這眼神,實在是讓人發寒。

“恩公救香蓮母子三人,又在公堂之上挺身作證,香蓮感激不盡,無以為報,請恩公受我母子三人一拜。”說罷,攜一雙兒女,就朝金虔屈身相跪,兩個孩童更是低頭就叩。

金虔一看大驚,不覺向後一跳,整個脊背都緊緊靠於監欄之上。

“不、不不用客氣,此、此乃、乃那個小意思……”一時受驚,金虔是白話文、文言文一起上陣,古今合一,不知所云。剛說半句,突覺不妥,又急忙上前,伸手攙起三人,“我可受不起,趕緊起來。”

想想這秦香蓮也算是幾百年之前的名人,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也算和自己的老祖宗是平輩,這一跪,也不知跪去了自己多少年陽壽。

秦香蓮聽言,才款款起身,帶一對子女坐在地上,金虔一看,也坐在一旁。

隨手整了整兒女的衣裳,秦香蓮輕嘆,卻許久不見言語。

金虔頓覺無奈。

這古人麻煩事就是多,有什麼話非不直接說,偏要先嘆口氣,醞釀醞釀氣氛,等別人三催四請才能開口——算了,入鄉隨俗。

“你可是有心事?” 金虔問道。

秦香蓮輕闔雙目,低聲道:“香蓮只是擔心,這監牢之內,潮氣甚重,不知這寧兒、馨兒可受得了?”

金虔一聽,瞭然於心,可道是:天下父母心。想到自己現代的家人,金虔心中一軟,開口輕聲問道:“他們多大了?”

秦香蓮剛想回答,那個男孩卻搶先回道:“神仙哥哥,我叫寧兒,今年七歲。”

另一個女娃一聽,也急忙開口:“我叫馨兒,今年十歲。”

秦香蓮面色有驚:自己這對兒女自從在駙馬府受了委屈,從此鬱郁不言,今日為何如此開朗。

秦香蓮自然不知,這一對孩童,從未見過江湖人物,自然也不知曉輕功為何,而金虔打一出現,就現出一身絕頂輕功,在這對孩童眼裡,自然是以為遇見了故事中的仙人。

金虔一旁好笑,看這對小鬼,兩眼放光,滿臉崇拜,就差沒在自己面前插上三柱香,燒紙錢了,莫不是自己還有幾分裝神弄鬼的本事。

“哦——原來是寧兒和馨兒,請多指教。” 金虔笑道。

兩個小鬼立刻點頭如搗蒜,雙雙回答:“是,神仙哥哥。”

秦香蓮此時才明白,感情自己的兒女是把恩人當成神仙了。雙頰一紅,趕忙說道:“寧兒、馨兒,莫要胡說,恩人……”

金虔卻一揮手,打斷秦香蓮餘下之語,使了個眼色,笑道:“沒錯,我就是天上派下來的神仙,專門來幫寧兒和馨兒的,你們兩個有什麼願望,儘管說說。”

香蓮會意,知道恩人是想為孩子留下一線希望,於是不再言語。

兩個孩童一聽,面露喜色,同時異口同聲道:“我們想要爹爹。”

金虔頓時一驚,頭腦中如同清鍾作響,回聲不絕,剛才一身不自在,頓時清明於心。

再看那秦香蓮,又是雙眼潤溼,幾欲落淚。

心思迴轉幾番,金虔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香蓮大姐,剛才你實在是不應該在大堂上狀告陳世美。”

秦香蓮一聽,立即面顯怒色,沉聲道:“恩公何出此言?那陳世美罪惡滔天,香蓮將他告上大堂,何錯之有?”

望著秦香蓮一臉怒容,金虔心中驀然一嘆,又開口問道:“香蓮大姐,你可知為何我會與你母子三人同關一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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