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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的倒在地上,牆上一道道劃出來的痕跡。
Alvis虛虛的看著我,輕笑起來,跟我打了聲招呼,出來倒了杯水,蔫蔫的癱坐下來。
“勁兒過了?”景焱從桌上剝了塊糖,丟到水杯裡,找了支筆伏案寫了行字,隨手摺成小塊。
Alvis應一聲,有氣無力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景焱沒吭聲,把那張紙交給我,小聲說:“我走了之後,過個十幾分鍾,你去把這個拿給孫延秋,記住了,一定不要讓別人看到”
我用餘光看眼Alvis,輕輕點頭。
景焱多拿了件外套披著,自己帶上門先走,房間裡無聲的沉寂,我數著表等待,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Alvis身上。他站起來從裡面亂糟糟的雜物裡,胡亂的摸出盒煙,顫抖著點上,抿嘴狠狠吸了一口,隨即靠下來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一抬手,寬大的衣袖便往下落一點,手腕面板上泛著血點的勒痕清晰可見。
“你跟他分開半載有餘了吧?”他忽然開口,聲音比以前變得啞了許多。
“嗯。”
“你真的相信他說跟我在一起那話?”
“不信。”我說。
“那你還跟他斷得那麼幹脆?”Alvis來了興趣。
我默默,淡淡道:“當時你們都逼我,我走了不是正合你們的心意,雖然嘴上不肯承認,不過我也明白,我留在這兒,的確起不到一點作用。我還會是他的負累,還不如像你們說的,有點自知,給自己留點尊嚴。”
Alvis失聲笑起來,笑容裡夾著些自嘲和解脫,“早知道你是這樣想,我們就不用有負罪感了,我還以為你會找個小河跳進去結果了自個兒。”
他煙抽得很慢,煙霧中有種奇怪的味道。我看著他,問:“你這一身,又是吳恪弄的?”
Alvis呆了呆,搖頭,側眼瞧著我,說:“是海洛因,我在戒毒,繩子勒的。”
“多久了?”我沉聲問。
“從你走了之後。”
我詫異的看他,他了然解釋,說:“這玩意兒哪兒那麼好戒,我沒那麼大毅力,景焱不在的時候,我求吳恪給過我一點。喏,這是加了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