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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那邊沒說話,只有呼呼的風聲。
“Alvis?”我躲到一邊小聲問:“你怎麼了?”
Alvis還是沉默,林回拍了個差不多,在後面喊了我一聲,我正要掛電話,聽到手裡傳來景焱的聲音:“昭昭,是我。”
景焱迴天歌肯定會遇到Alvis,這點我心裡有底,也沒顯得多麼驚詫。
“怎麼用Alvis手機打過來了?”我問他,故作無事。
聽筒那邊很亂,極大的風,像鞭子不斷揮舞出聲。景焱大概換了個位置,腳步聲持續一會,我無意的收了收肩膀抱住自己,隔著電話也覺出冷來。
景焱低笑了聲,沉沉的說:“下雪了。”
“嗯?”我側頭往門外面看了眼,一片晴朗。
現在才十一月中旬,就算那邊比這靠北一點,也不可能這麼早就下雪。
電話裡風吹得更猛,變成野獸般的嘶鳴。
“昭昭,我想你。”他說。語調纏綿溫柔。
我輕笑,“我也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後天晚上。”
或許是被風吹的,景焱咳嗽幾聲,緩過氣兒來說:“你看看你工作那能不能請個假,不能的話就辭了,回家收拾下東西,後天晚上十點,到火車站東門等我。”
“要去哪?我們在這不是挺好的嗎?”
“你聽話。十點,等我半個小時,如果我沒去,你就去找Alvis。”
“你們沒在一起?”
景焱頓了下,“沒有。”
我還想問,手機被團長撈過去結束通話,義正言辭的說:“上班時間不能打私人電話你不知道嗎?”
我暗自叫苦,要不是他跟白瑞剛吵完架想找人撒氣,這種小事他平時根本不會管。
端正態度的道歉保證,團長罵夠了才把手機還給我,放我回林回那幫忙。
白瑞那舞就五六分鐘,我過去時剛好收尾,林回抓住最後拍了幾張,抱著相機保持欣賞的狀態,說:“漂亮!不愧是謝桁親自帶出來的人。”
我還沉浸在跟景焱的電話被打斷的憂鬱裡沒出來,託著腦袋看他翻照片,問:“跟團長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白瑞跳得好。”
林回擺出個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勢,把照片拷到電腦上,邊篩選邊說:“看來你是真不瞭解這個團。謝桁以前也是學舞蹈的,拜過名師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