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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拎了個外套,啪的摔在他身上,“少跟我在這鬧。白瑞我告訴你,你像以前那樣乖乖聽話,我願意捧你,你就還是個角兒,但你要是敢動別的心思,我也能隨時把你拉下來,讓你在這耗一輩子!滾!”
白瑞說不出話來,氣憤的攥了攥拳頭,瞥了我一眼抓起衣服跑了。
我坐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團長面色稍稍緩和,過來拉了我一把,說,“你跟我進來吧。”
我下意識的搖搖頭,往後退了兩步,“您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嚇著你了?”
“沒……沒有……”
團長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饒有趣味的說:“你心裡明白的吧,我和白瑞。”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緊接著說,作出保證的樣子,只差發一個毒誓。
團長擺擺手讓我閉嘴,靠近幾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渾身一抖,聽他小聲說:“韓昭,跟我在一起怎麼樣?我不會干涉你的日常生活,只要,你能聽話滿足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幫你。”
我側側身子,一點點往邊上蹭,“團長,我不想……”
“噓——”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不需要你現在就回答,等你明白權利有多大用處,你就會考慮了。”
我不知應對,索性轉身就走。
休息室裡放著景焱帶給我的衣服,裝在包裡抱著軟綿綿的很舒服。我這輩子不管是身體還是情感,都只認他一個,絕不會為任何原因出賣自己,更不會對不起景焱。
這樣想著,心裡倒是安穩了許多,團長如果容不下我的話,大不了辭職再去找其他的工作就好。
白瑞是帶著淚完成訓練的,團長一直在針對他,一會說他不夠硬氣,一會又嫌他眼神不對,表達不出狼性和對自由的渴望。大半天,他連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咬著牙一遍又一遍的跳,卻還是被敲打指責。
我是外行人,只懂得看熱鬧,俞言對白瑞這種堅持,不明其中緣由,保持一味的崇拜。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時,景焱並沒有躺在我身邊,他手機開著,卻沒接我的電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近幾天降溫很厲害,特別是早晚,有點風一吹,凍得人直打冷顫。
團長沒再對我說起過那件事,也沒找過俞言,把精力全放在了折磨白瑞上。
白瑞雖然現在在團裡跳舞,但他外面的名氣還未減,一家時尚雜誌要對他進行一個訪談。一開始白瑞嚴詞拒絕,但後來好像是團長替他應下了,他們兩個在辦公室吵了一架,白瑞再出來衣服不太整潔,胳膊上青了一大片。
我跟俞言兩個實習生被分配下來打掃衛生,順便去接要提前來的攝影師。
說得好好的兩個人一起,結果俞言半道兒拉肚子,把我們倆全撂在去機場的路上。
“完了完了,遲到了這會咱倆準捱罵。”俞言滿是懊悔,“我真不該在冬天喝冷飲。”
我買了杯奶茶給他暖胃,寒風中被吹得挺落魄。
俞言手機咿咿呀呀的響起來,接了嗯了幾聲,本來霜打的茄子似的臉,一下子精神起來,撲過來抱住我說:“韓昭我們不用被罵了,那個攝影師提前一班飛機忘了告訴我們,現在他已經到團裡了,讓我們回去呢。”
我抽了抽嘴角,誰呀,這麼不靠譜。
我們懂得幾乎癱瘓的回到團裡,推門就聽到個挺熟悉的聲音。然後,我透過來來往往演員的空隙,看到了坐在臺子上,翹著二郎腿喝咖啡的林回。
我明顯感覺太陽穴的筋突突跳了兩下,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Hey,韓昭!”他抬頭看見我,放下咖啡杯站起來笑得還是那麼沒心沒肺,特開心的樣子。
“好久不見啊,怎麼到這來了?”他過來大力的拍我的肩膀。
我說:“我在這做實習主持,倒是你,怎麼在這兒?”
他拿了兩張名片,遞給我和俞言,自我介紹說:“我一直做攝影,今兒是來救場的,不是要採訪白瑞嘛,負責這期的攝影師是我哥們,他老婆生孩子,說好了回去讓我當乾爹,我就來了,正好我跟謝桁也有點交情,做起事來方便。”
我恍惚的點頭,問他:“你不是學播音的麼?怎麼改行了?”
他不屑,“哎,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這麼死心眼兒。我當時自學過攝影,因為太喜歡就堅持做下來了。你不是也學過,資格考試的時候都看到你了。”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純粹是因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