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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掃向了他。巴希爾神色鎮定,指了指太陽:“難道你們忘記他是誰了嗎?光的化身,太陽神拉的代言人,他是我們的王子,註定要帶領我們重現輝煌的人……難道你們認為,這樣的艾斯會死?”

古依德的腦子依然沒有轉過彎來:“如果他上了絞刑臺,那他又要怎麼不死?”

巴希爾哭笑不得:“如果他會死,你們以為他會乖乖地上絞刑臺?”

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女人們都思考起來。艾斯在流浪者中樹立的形象就是“說什麼都不會錯”、“做什麼都是對的”,再加上一重“太陽神拉寵愛的男人”,巴希爾的論點看似站不住腳,在她們之中卻實施得非常容易。於是並沒有費多少功夫,巴希爾就說服了她們去看艾斯的行刑,並藉著她們的手說動了大公等人——甚至還包括著黑話王國的成員。他們倒是並不知道艾斯是“不死之身”、拉的代言人,卻對絞刑本身很感興趣。按照紀堯姆的說法,就是:“在巴黎想看到一個人被絞死並不困難,但是要像這樣地絞死一個大家都以為是埃及人的巴黎貴族,其實還是很有意思的。你們要來點啤酒嗎?今天免費供應!”

巴希爾:“……”這真是一點也不讓人感到安慰。

紀堯姆的話裡好像隱隱約約地透露了什麼資訊……他似乎的確知道艾斯的父親是誰,不然也不會說出“巴黎貴族”這種話來。這麼說,難道艾斯並不是個私生子?可是也沒聽說過有什麼巴黎貴族的後代曾經遺失了啊……

巴希爾把這件事暗暗記了下來,準備等接應到艾斯以後再告訴他。

行刑的當天,這群人便浩浩蕩蕩地從奇蹟宮出發,一路來到了聖米歇爾橋頭。他們算是來得最早的一批,因為大多數對犯人感興趣的人都去了聖母院,剩下的不是還在路上沒有趕過來,就是趁著中午在旁邊小餐館裡吃飯。暫時閒著沒事,這一大夥人也就席地坐了下來,開始天南海北地吹牛聊天。巴希爾卻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他找到了克洛潘,直截了當地問道:“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克洛潘斜著眼睛看他,意思是有話快說。

“我希望你們能幫忙維持一下秩序。”巴希爾肯定地道,“今天會來觀看行刑的人一定會很多,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多——而我們想讓艾斯擁有一個安靜的死亡,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死亡。你們能幫忙在周圍的路口攔截,不讓那些搗亂的人過來嗎?”

克洛潘聽得十分有趣:“比如?”

“如果見到像磨坊約翰那樣的人,”巴希爾想了想,舉了一個例子,“那就不要大意地把人攔下來吧!”

克洛潘十分痛快地答應了這個請求,黑話王國的夥計們還沒做過這種警察的工作呢!而流浪者們不用巴希爾的說動,也自發地組織起來去了那些巷口和路口,隨時準備對觀刑人員進行攔截。他們準備讓艾斯好好享受一次完整又美妙的死亡過程,然後再回到他們中間——不然如果這次的絞刑不夠盡興,艾斯又迷上了斷頭臺決鬥或者火刑又怎麼辦?

如果是絞刑,黑話王國的裝置就足以滿足艾斯了;可是斷頭和火刑?可沒人對艾斯這樣一位如花似玉(咦?)的大美人(咦??)下得了手!

懷著這種不知歪到了哪裡去的奇異情緒,他們整齊有序地完成了人員的組織。所以當艾斯的囚車駛過來時,他才沒有在人群中發現任何熟悉的身影——因為所有人都拋過去“維持秩序”了。

巴希爾原本也只是在冒險,但當他看到一路跟著囚車來的所有人臉上都帶著某種朝聖般的肅穆時,他就知道自己的確是賭對了。接下來,就只要等著行刑結束去接應艾斯就可以了。

——不過他顯然沒有料到——

這世上有一種情況,叫做計劃不如變化快。

聖母院長長的樓梯總是常年藏在光影之中,灰塵、蛛網、偶爾隨風飄進的落葉……在樓梯的角落裡常年堆積著。按理說像這樣標誌性的建築應該被打理得很乾淨,但是前一秒打掃了,後一秒它仍然會落滿灰塵,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聽之任之了。

為了適應這種環境,克洛德的靴子總是會比別人要厚上一公分,走起路來的聲音也就顯得格外不同。而今天,禮拜堂中還回蕩著悲哀的唱詩聲,鐘聲的餘韻彷彿也還在鐘樓裡激盪,克洛德的腳步卻匆匆邁過那些年頭已久的階梯。隨著步伐的跨動,先是法冠,而後那寬厚的祭披也落在了塵埃中。他大步地跨過階梯,摘下頸間的十字、扔下手中的權杖,走進陽光之中,最終站在了北鐘樓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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