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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們要找的抗聯的幹活?”
“沒錯!”肖承志眼睛看著遠方夜空中的樹梢,挺著胸膛回答道。
“我看你的不像抗聯的!”微胖的藤田頗為得意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旁邊的人都傻了,就連肖承志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肖承志參加抗聯整八年,只聽說過日軍抓不著抗聯的就亂抓老百姓,卻未曾想眼前這個微胖的日軍少佐莫名其妙地為自己開脫?
“你是啥意思?”肖承志看了藤田一眼問道。
藤田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走了幾步,他在試著理解這個中國人做出的在他看來異乎尋常的舉動。
小馬和二愣子就在人群中,他倆本來要跟肖承志一起站出來,但是肖承志給他倆下了一道死命令——必須混在人群中間,決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小馬和二愣子當然無法理解肖承志這樣做的真正意義,他們只知道這是隊長在保護自己。而肖承志這樣做卻是因為兩點,第一小馬和二愣子都還非常年輕,連媳婦兒都沒有,自己儘管也沒有媳婦,但是沒有必要讓他們就這樣陪著自己出來送死。第二就是要小馬和二愣子儘可能逃出去給抗聯送信,報告此次戰鬥的情況,給一大隊留個種子。
被捕二
藤田的手指在指揮刀的刀柄上敲打著,小馬和二愣子拳頭攥得緊緊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在場的老百姓都為肖承志捏了一把汗。
藤田走到指揮官跟前低語了幾句,指揮官正要向大家繼續喊話,那邊卻押來了馮大保。
一個日軍提著個狗頭跑到藤田跟前說道:“報告隊長,在一個院子裡發現了咱們走失的軍犬,已經被他剁成肉醬了。另外一個女人也被軍犬咬死,他可能就是咱們要抓的抗聯的人!”
“什麼?”藤田大怒,因為這隻軍犬是他最喜歡的一隻,性格彪悍異常,曾幾何時自己都把它看作了一名真正的日本軍人,現在卻被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國人給剁成了肉醬!
藤田盯著狗頭看了一會兒,猛地一下拔出了指揮刀向馮大保走去。
肖承志知道事情不妙,趕緊向藤田喊道:“這與他無關!那狗是我打死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百姓!”
可藤田現在滿腦子都在假設眼前這個中國人打死軍犬的樣子,哪裡還聽的進去肖承志的話?就在他剛剛走了幾步的時候,馮大保突然發力掙脫了沒有防備的日軍,從懷裡掏出那顆被二愣子扔在地上的手榴彈對準藤田就扔了過去。
藤田和周圍的日軍一看是手榴彈都就條件反射一般完成了奔跑、抱頭、臥倒這一系列動作,只留下離手榴彈很近的肖承志動也沒動,因為他看的很清楚,手榴彈的蓋子根本沒開啟。
肖承志在想,如果這個手榴彈拉了引信自己將會怎樣?是不是也會像藤田他們一樣呢?他心裡找不出比較合適的答案,只覺得自己對於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沒了感覺,心裡充滿了對馮大保的愧疚。
周圍的老百姓就像看戲似的觀望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當然不知道手榴彈的厲害,但他們知道鬼子的恐怖。
藤田跟狗一樣撅著屁股臥在雪地上好一會兒才發現這個差點要了他命的東西根本沒響,原因是那個中國人根本沒拉引信。他趕緊爬起來像四周的老百姓和日軍臉上環視了一圈,從他們的表情裡好像看出了點對自己的嘲笑,尤其是肖承志,正輕蔑地站在手榴彈旁邊看著他。
藤田覺得自己像中國人耍猴一樣被耍了,這事關他的威望和榮譽,他真的發怒了。
他拎著指揮刀,緩步走到被日軍重新捉住的馮大保跟前,舉刀正欲劈,刀落在半空中卻好像想起了什麼。於是轉身向後走去,將地上的手榴彈撿起來走到對他怒目相視的馮大保跟前問道:“我們的軍犬的是不是你打死的幹活?你的是不是抗聯的幹活?”
被捕三
翻譯剛才也跟狗似的趴了好一會兒,現在見藤田有些詞不達意,趕緊抖抖衣服上前來問道:“皇軍問你是不是抗聯的?皇軍的軍犬是不是被你打死的?”
馮大保突然又掙扎起來,但是這次後面的日軍有了防備,四隻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地將他按住。馮大保邊掙扎邊狠狠地吐了藤田一口扯著脖子罵道:“呸!我操你個八輩姥姥!你們就是一群吃人不吐狗頭的狗!老子二十年後投胎還去抗聯,打死你們這群狗孃養的!”
藤田被這一口帶著苞米碴子味兒的唾沫弄得火冒三丈,馮大保的話不用翻譯他也聽明白了,完全可以確認馮大保就是抗聯的。
可肖承志卻急了,衝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