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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我還從未見過像古代不列顛人造的那種獸皮小划子,但後來我看到過一條。如果我想使你們對本·剛恩的小筏子有個更清楚的瞭解,我在此要說的是:本·剛恩的小筏子是人類造的獸皮小划子中最原始、最粗糙的一條。不過,這小箋子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極為輕巧,便於攜帶。
現在我既然找到了小筏子,大家可能會認為我已經玩夠了。但我這時又有了個主意,而且來了興致,非要將它付諸行動不可。我相信,哪怕是斯摩萊特船長本人也阻止不了我。我的主意是在夜幕的掩護下划著小筏子出海,割斷西斯潘尼奧拉號的錨纜,任其隨波逐流,在什麼地方擱淺。我心中認定,那些叛亂分子早晨遭到痛擊後,巴不得早一點啟程出海呢。我想,要是能阻止他們逃跑該有多好。現在看到他們丟下守船的人,而且連一條小船也沒有給他們留下,我便認為這件事幹起來沒有什麼風險。
我坐下來一面等待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面痛痛快快地吃著乾麵包。對於我的計劃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夜晚。濃霧已經遮住了整個天空。最後一道亮光消失後,金銀島終於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了。當我扛起小筏子跌跌撞撞地摸索著走出我吃晚飯的窪地時,整個錨地只有兩處亮光。一處亮光是岸上的篝火,吃了敗仗的海盜們正坐在沼澤地旁的髯火邊開懷暢飲。另一處亮光只是黑暗中隱隱約約的微光,表明大船停泊的位置。大船在落潮時已經轉了個方向,現在對著我這邊的是船頭,因為船上唯一的光源來自房艙,我看到的只是從尾窗射出來的強烈的光線在濃霧上的投影而已。
潮水已經退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只好涉水走過一條長長的沙灘,好幾次泥沙都陷到了我的腳踝以上。最後,我終於來到了還在後退的海水邊,在水中走了幾步,使了點勁,將小箋子底朝下放在了海面上。
二 潮水急退
在我還沒有拋棄它之前,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這小筏子對於身高和體重像我這樣的人來說是非常安全的。它在海里航行時又輕巧又靈活,只是特別難駕駛,總是偏向一邊。不管你怎麼劃,它總是比什麼都靈活,而它的拿手好戲就是打轉轉。就連本·剛恩自己也承認,這小筏子“不好擺弄,除非你摸清它的脾氣”。
我當然不知道它的脾氣。它七轉八轉,就是不朝我要去的方向轉。大部分時間裡我總是船舷向前,要不是潮水幫忙,我敢肯定我永遠到不了大船旁。幸虧我的運氣不錯,不論我怎麼划槳,潮水總是把我往下游衝,而西斯潘尼奧拉號正好停泊在下游,所以要錯過也不大可能。
起先,大船呈現在我前方的是一團比黑夜更黑的模糊影子;漸漸地,桅杆和船身一一現出了輪廓;再後來,由於我越往前,退潮的流速也就越快,我便到了錨纜旁並立刻抓住了它。
錨纜像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可見船在用多大的力量想把錨拔起來。黑暗中,泛著細浪的潮流像小山洪一樣在船身四周翻著白沫,嘩嘩作響。只要我用水手摺刀一割,西斯潘尼奧拉號就會被潮水沖走。
到目前為止,一切進展順利。但我突然想到,繃緊的錨纜一旦被砍斷,就會像匹發瘋的烈馬那樣危險。如果我冒冒失失真地砍斷錨纜,那十有八九我和小筏子都會被彈出水面。
想到這裡,我立刻停了下來。要不是幸運之神再次特別關照我,我可能不得不完全放棄原來的計劃。但是,天黑之後,原來時而從東南方刮來、時而從南方刮來的微風變成了西南風。就在我猶豫不決時,一陣風吹來,將西斯潘尼奧拉號衝向了逆流方向。我突然感到手中的錨纜鬆了,握著錨纜的那隻手也一下子浸到了水中,我不由得欣喜萬分。
我立刻打定主意,掏出水手摺刀,用牙齒將它開啟,然後一股一股地開始割錨纜,直到錨纜只剩下兩小股。這時我停了下來,等著下一陣風吹來鬆開錨纜時再割斷那最後兩股。
在這段時間裡,我聽到船艙裡一直有人在大聲說話。不過說實在的,我當時一門心思都在想著別的事,根本沒有留意他們在說什麼。可是我現在已經幹完了手頭的事,便將注意力慢慢轉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上。
我聽出其中一個聲音是舵手伊斯利爾·漢茲,從前是福林特手下的炮手;另一個自然就是那位戴紅睡帽的“朋友”。他倆顯然都喝醉了,但仍在接著喝下去,因為就在我側耳傾聽的時候,其中一個傢伙醉醺醺地嚷了一聲,開啟後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