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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抖動的樣子,我很蛋疼。
這。。。。。。
是人是鬼?
如果是人,她是怎麼爬到三米多高的石壁之上的?
如果是人,她這麼掉下來還活得了麼?
如果是人,她為何弄成現在這副模樣?
要說她是被巨蜥或是那個黑吃黑的神秘人襲擊了,我信。如果說,她是為了躲避巨蜥的攻擊特意爬上去的,我也信。可我想不明白,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在遠離危險之後一直躲在那上面等到現在呢。
看看這裡的人,死了也有兩天了,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她完全有理由跳下來逃掉啊。。。。。。
一個大活人會把自己困死在石壁上頭,這太不合情理了。
與之相比,她要是一隻鬼,或者是一個能動的屍體,那,這事情就好理解了。
自從跟了金九爺,我見過的女鬼著實不少,而這些女人無一例外地保持著披頭散髮的經典形象,到現在,我都有心理陰影了,大晚上看見長髮飄飄四處遊蕩的女人我就很緊張,尤其是那種穿著連衣裙的,不管是紅色還是白色,一看見就頭大。
再看看眼前這個,也是臉色蒼白披頭散髮,可她穿的不是那種長長的連衣裙,也不是很性感的職業裝,她身上穿的,是髒得夠可以的一身軍裝。雖然不是迷彩,但看樣式還是挺高階的,尤其是那高腰的軍靴,一般人是不會在大夏天穿這種東西。
熱,太熱。
她的身上,全是血,血漬浸在衣服裡斑斑駁駁到處都是,一團長髮四散開來,也看不清臉,看她微微顫抖的樣子,似乎還活著,可拿著手電看了老半天我都沒敢走過去。
要知道,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這妞兒是人也好,是鬼也好,這都不是最壞的情況,最壞的情況是,這妞兒是一個死了一段時間又突然“活”過來的奇葩生物——殭屍。
正兒八經的殭屍,我還沒見過,可聽九爺說過,殭屍的可怕,不在它的邪氣,而在於它那幾近變態的物理攻擊力。
要知道,不管生前她是怎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只要讓這些女人完成屍變,那,隨隨便便弄出來一個都是力大無窮的主兒。我現在,渾身痠痛,疲勞得要死要死的,走路思考還不是問題,可真跟一個女屍貼身肉搏,那,還真說不準自己能佔到多少便宜。
假若我這麼顛顛兒地走過去,她噌地一下竄起來怎麼辦?
假若我這麼顛顛兒地走過去,他咔嚓一口咬過來怎麼辦?
想到此處,我往一側挪了挪,貼著牆壁從她的身邊繞過去,頭也不迴轉身就走。
走出兩步,我又停住了,從心底來講,我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她要死倒在大街上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可是,這山洞裡只有我們兩個,她要是還活著,那我這麼一走她就死定的。
唉。。。。。怕了你了。
遇到這種事情,心硬如我也不得不轉身回來,我很無奈,因為沒有什麼辟邪的道具總覺得有點小緊張,好在,有冥尺在側,即便她突然發難我也不至於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心念於此,我一甩手喚出冥尺,胳膊往回一勾,那冥尺便華麗麗地旋轉起來。
老實說,讓這名為“量天尺”的鋒銳短刀像風扇一樣在掌心不斷旋轉,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優越感。
這種感覺,不單單來源於“裝逼犯”的習慣心理,也藉助了冥尺的特殊功能。
在道門法器之中,“尺”這種東西,大多都有“鎮魂”的作用。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了,在心慌意亂時,只要將其掐在手中自己就會比平時冷靜許多,鎮定許多,而在電光火石的搏殺運動裡,強大的心理素質往往是決定勝負的重中之重。
我嚥了一口唾沫,走到她身邊蹲下,一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便將這趴在河邊的女人翻了過來。她的身體很冷,卻不僵硬,隨著身體的翻動,這妞兒軟塌塌地躺在河邊,烏黑的長髮的遮蓋之下,飽滿而小巧的嘴唇蒼白得讓人心疼。
好漂亮的女人啊。
伸手攏了一下頭髮,一張頗嫵媚的漂亮臉蛋立即呈現在我的面前。以我出色的審美來看,這妞兒絕對是個美女,雖然臉上都是血漬,可從五官和身材的角度來看,這妞兒的外形應該在九十分以上。
沒化妝便是這樣,要是打扮一下,對男人來說,這絕對是要命的。這女人的漂亮,頗具侵略性,屬於那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型別。看年紀,應該在二十到三十之間,說句心裡話,看到她的時候,我有點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