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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很快我們就進了附近的一處別墅區,這種有錢人呆的地方我不常來,一眼看過去,豪車美女數不勝數。
那女人的家在靠近最裡面的一個位置,兩層的結構也不算特別大,這樓比較老了,但是風采依舊。
九爺站在門口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讓那女人開啟們進了屋又裡裡外外地走了好幾趟。
藉著這個機會我看了一下,女人住的地方乾淨整潔,從裡到外,這地方都透著一種濃濃的小資味道。
客廳的牆上有一副畫,很大,差不多將空餘的牆面佔滿了。
那畫畫的很有水平,寫意的,濃淡交替的墨色極為傳神,單論手法的話,有點徐悲鴻的風格,可跟悲鴻先生的真跡相比這東西更清秀卻少了一點汪洋恣肆的灑脫感覺。
我看了一下角落裡的印章,不認識。
這個過程中,九爺和小胖也沒閒著,兩個人裡出外進地把所有的角落看了一遍,到最後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狀況。
九爺把那女的叫到一邊,小心謹慎地跟她嘀咕了一下,那女人聽後猶豫了好半天才點頭答應。
商量好了之後,九爺讓小胖去附近的壽衣店買了一個祭祀用的紙人,拿毛筆沾了點早上搜集來的露水點在下眼皮的位置,然後在廚房找了兩根筷子讓那女人叼在嘴裡。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九爺才將那筷子取下來,將其中一根交給那女人拿著,另一根插進了紙人的頭頂。
筷子露出的部分,大約佔了總數的三分之一,在外表看來並不算明顯。
將那紙人拿在手裡,九爺又用硃砂在她的背後寫了一個符咒一樣的東西,這一次,上面少了那些大神的名字卻多了那女人的生辰八字。
九爺的字並不好看,但是寫的還算清晰工整,等那東西寫完了,他讓那女的趴在床上又拿著毛筆走了過去。
隨後想想,他將我倆趕出了門,至於他在裡頭做了什麼就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趴在門口偷聽,裡面不時傳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聲音不大,卻叫人血脈噴張。
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鐘,那女的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還面泛桃花帶著陣陣潮紅。
看她一個勁兒地在拽衣角,我似乎發現了什麼。。。。。。
見我倆堵在門口,那女人的臉一下漲紅了,拿著包包快步下樓,一雙高跟鞋踩出滴滴答答的倉促節奏。
在她之後是金九爺,這老傢伙滿頭大汗像是剛剛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似的。
我盯著他,小胖也盯著他。
“咋了?”摸摸腦袋裝無辜,九爺說。
“你倆。。。。。。在裡頭幹什麼呢?這麼老半天?”扯著金九爺的胖手聞了聞,小黑胖子正色道。
“去去去,想哪兒去了你!”九爺說著,接連擺手。
“你緊張什麼,就是問問。”看他那緊張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有事。
“這。。。。。。她。。。。。。我就是。。。。。。就是給她畫個符。。。。。。”支支吾吾,九爺說。
“畫符用脫衣服麼?”抱著肩膀,我問。
“畫符會弄一身香水味?你摸什麼來著弄得這麼香?”同樣抱著肩膀,小胖問。
“咋的?不滿意啊!”被我們問得急了,九爺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我就在她後背上畫了一個符!不行啊!”
“沒說不行,看你急的。。。。。。”訕訕一笑,我說。
“去去去,你們都給我死一邊去。。。。。。吃飽了撐得不想好事!”九爺說著,氣鼓鼓地走了出來,趁著他在一邊擺弄紅繩的工夫,我往屋裡瞥了一眼。
不知何時那紙人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看樣子應該是那風姿綽約的趙女士的,紙人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因為那東西的形制大小跟活人相仿,躺在那裡還真跟一個女人似的。。。。。。
恩?
這是要幹嘛?
見他這樣,我就一愣,這時候金九爺已經從包裡取出一個包袱來,數了數里面的東西又讓小胖去廚房拿了一個盤子。
等小胖回來,金九爺在兜兒裡拿出一個裝燒餅用的那種油紙,紙包是折成八卦形的,挺厚。
“這是什麼?”見他兜兒裡有很多類似的東西,我問。
“這是香灰,鐵樓裡的香灰。”九爺說著,將那小包的一角撕掉,像是倒茶似的將那包灰燼倒在小胖拿來的盤子裡。
將屋裡的門窗關好,又在每個窗戶的窗臺上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