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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的還是他哪裡弄來那麼一身好本事。
“嘿嘿嘿,想什麼呢?”思忖間,小胖從外面溜溜達達地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看樣子像是剛從早市買來的。
“沒,沒想什麼,你怎麼才來。”摸著下巴看看他,我說。
“這不,胖嬸兒讓我給他帶條魚,沒有新鮮的,我就等了一會兒,咋樣,有什麼生意可以做麼?”小胖說著,將那裝著鯉魚的蛇皮袋子掛在一邊的鉤子上,隨後一欠身靠在了櫃檯邊緣。
“生意倒是沒有,香客有兩個。”指了指三清像前的一對母女笑著說。
“我靠,你小子口味真重。”遠遠看了一眼,小胖不由得一咧嘴,我知道,他對那種要什麼沒什麼的身材提不起興致來,苦笑一下也沒多做解釋。
“哦,對了,來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小妹子了。”在一邊的竹筒裡扯出一根牙籤來,小胖說到。
“小妹子?哪個小妹子?”聽他這麼說,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嘖,就那天接你出院那個!你看你,還跟我裝糊塗了!”小胖說著,咂咂嘴有些不滿。
“你說小柔啊,普通朋友的。”搖搖頭做無可奈何狀,我對他說。
“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麼,你小子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別跟我在這兒裝純潔。誒,別說兄弟沒提醒你,你小心點,我今天看見一個小白臉跟他一起壓馬路呢。那小子不錯,論身材論長相,哪一樣都不比你差,你要是不抓點緊,怕是要出問題的。”
“無聊。”聽他這麼講,我說。
“誒,你這人。。。。。。”見我不怎麼在意,小胖有點不爽,擺出一副好心當做驢肝肺的冤枉表情,怏怏不樂。
“呵呵,是小柔讓你這麼說的吧。”看他裝得挺像,我都被他逗樂了,小胖一聽,當時就瞪大了眼睛,隨後咧著大嘴笑了出來,“哈哈,被你發現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掐指一算就出來了。”我說著,很裝逼地笑了笑。
“滾犢子吧。。。。。。”小胖一聽這話,當時就想吐槽,就在此時,胖嬸從外面走了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她倆開始研究那條魚的問題了。
趁著這會兒沒事兒我跟胖嬸知會一聲,便從大殿裡溜了出來。
鐵樓是九爺的,樓裡頭沒有其它的使用者,所以,後面那個不是經常開著的樓道就成了我的遊樂場。
我在那裡掛了一個飛鏢的靶子,木頭的,直徑在一米左右,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忙裡偷閒跑來練練飛刀。
自從得到那柄短刀之後,我就一直在摸索那東西的各種用法,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我已經可以較為輕鬆地將它呼喚出來了。
不僅如此,沒事的時候我就在研究短刀的用法,因為自己有著相對紮實的武術功底,所以,在學習的過程中也沒有遇到什麼無法克服的障礙。
當一個動作重複做出一萬次,那你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記住它,當你的動作做過三萬次,那,這一切將會成為你本能的一部分。
以前學功夫,都是這麼過來的。
當時三爺爺的家裡有個怪模怪樣的木人樁,那東西只有一手一腳,但是它的手特別長,訓練的時候,要將它看成活人來對待的。
為了突進去對木樁實施有效攻擊,就必須掌握一系列的化解方法,如何邁步,如何閃躲,如何格擋,如何進攻,都是有講究的,為了學會那些實戰技巧,我可是吃了大苦頭。
不說別的,光是劈剁、通捶、圈打、螳螂雙封手之類的核心招數,每天都要操練三千次以上,直到一個劈剁能將木樁的胳膊打斷三爺爺才開始正兒八經的教套路。
想想那時候的事情,滿滿的都是淚啊。
不過,這樣做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說到底,武術練的是什麼?騰空轉體三百六,跳步旋風腳?還是鷂子翻身,虛步亮掌?
都不是。
那是舞術,不是武術。
真正的武術,練得不是套路有多快,不是動作有多難,它練的是“手、眼、身、法、步”的協調配合,練得是“一膽二力三功夫”,老一輩的武術家都信奉著同樣一個道理,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手底下的能耐見真章。
所以,三爺爺不愛教套路,最愛跟人試手。
從最開始的對練,到後來的自由搏擊,再後來的空手入白刃,每次的喂手都有他自己的想法在裡面。
老實說,這個過程是異常痛苦的,半夜三更不睡覺,經常要給他揍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