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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時候,兩個小時放一點到火堆裡,可保管一夜太平。”
“那個東西,真的那麼好用麼?”丁翎說著,很不理解似的,雖然我也對他的話持懷疑態度,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沒有說出來。
當天晚上,幾個人輪流守夜,因為這一次帶的是那種簡易的行軍帳篷,女人,又只有丁翎一個,讓她單獨住在一個小帳篷裡顯然不太放心,所以,只能委屈這妞兒跟我一起跟大家擠在一塊兒了。
好幾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住在一塊兒,多少有些彆扭,幸好,大家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心知肚明,進進出出的,也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這次的行動,不在我的專業範圍之內,要做什麼不做什麼,主要的,還是要看張三爺的主意,總的來講,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幾乎是在地毯式地搜尋著,每天下午,都拎著一根根像是竹竿一樣的東西插入不同的位置,隔上幾百米,就是一根。
在竹竿插入之後,又按照張三爺的指示,在竹竿的底下放置一些用來集氣的碗。
這種碗,就是過去比較常見的那種海碗,比現在常用的那一種,要大些,淺些,他做這個的時候,會先在竹竿底下挖出一個一尺見方的坑來,隨後,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在碗底抹上一些類似黃酒的東西,嘴裡唸叨幾句便迅速地將手裡的海碗扣在下面,隨後,用浮土填滿,恢復原狀,只留下那些竹竿做標記。
因為這手法有些特別,一時半會兒我們都學不會,所以,更多的時候,我跟丁翎還有小胖都是打下手的,至於大牛和小平頂,主要的任務是把守營盤撿些柴火之類的。
我算了一下,平均,每一天張三爺都會下三十到五十個這樣的海碗下去,第二天早上,在天矇矇亮,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自己去取,為了能多學點,我就早早地起來跟著,見我起來,丁翎也跟個粘豆包似的抓著我不放,對此,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起初,張三爺對我們這種做法還是有些忌諱的,後來熟了,也就不當一回事。
我發現,每天早上,他都會有鏟子將浮土從地裡取出來,翻開碗口仔細觀察一下,那倒扣著的碗底上面的水珠的形狀和大小,然後,有一根圓珠筆在一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一邊寫,還一邊抬頭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搞地質勘探呢。。。。。。
就這樣過了幾天,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雖然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可一切,還算順利,只是,時間一長,張三爺就顯得有些疲憊了,時常對著火堆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問他,他就搖搖頭說沒什麼,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可,誰都能看出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晚上守夜,閒著無聊我就把事情跟丁翎說了,丁翎聽後,卻笑著說:“你看你,瞎想什麼啊,人家一個人出門在外,可能擔心自己的閨女了吧,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吧,不要跟人家瞎操心了。”
丁翎說著,側過身子靠在我身上,隨後,便閉著眼睛不做聲了。
我尋思尋思,也是,看穿著打扮,張三爺這幾年,過得似乎不太好,這次出來,也不清楚他把自己的女兒託付給誰了,想想那個小丫頭跟我交手的時候的神情儀態,就知道,那傢伙,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兒。
一想到她,就想起了在家留守的鬼鬼和小艾,這窮山惡水的,手機都沒有訊號,用衛星電話聯絡,體驗感太差,想來想去,索性將這些事情暫時放下。
拍拍丁翎的肩膀讓這美妞兒自己呆一會兒,尿意上湧的我提著褲子跑到林子邊兒上準備方便一下,因為這月黑風高的,還有嗷嗷嗷的狼叫,膽子大如我也沒敢跑出太遠,隱住身形的同時,還能看見外面的火光一閃一閃的,雖然不明亮,但也著實在一旁的樹下拉出了一道淡淡的身影。。。。。。
一道奔流傾瀉而下,嘩嘩嘩的一陣亂響,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裡,離著很遠都能聽得真真的,一尋思眾人聽到之後的反應,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調整了一個角度之後,斜切入樹幹的洪流帶出來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尿著尿著,就覺得,一陣彆扭,冥冥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窺伺似的,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是,著實是真切得緊。
因為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同時,我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發現什麼人,只看見,拖著腮幫歪著腦袋的丁翎正一臉鄙視地撇著小嘴,好像,她不尿尿似的。。。。。。
“看什麼,你這流氓。”我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就這不經意間的一回頭,卻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