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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不久,其人本身,也衝破玄關得了大道,由九柱齊肩的陸地神仙,跨到了一個身披彩焰的新境界。
此時的金家老祖,心中很是感慨,正趕上,那小娃娃還沒來得及取個名字,因為對此人心存感激,我爺爺,便將這賜名的大任給了對方,對方聽後,莞爾一笑,很稱景地給我取了,“陸離”這個名字。
“離”字,在漢語這種,有破敗之相,極少的有人願意以此為名,但是,陸離兩個字加在一起,卻是另外一番含義,屈原曾經在《離騷》一篇裡這樣寫道,“高餘冠之岌岌兮,長餘佩之陸離”,說的,就是這樣一種特徵,說得再明白一點,就是色彩繁雜,變化多端的意思,他老人家,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像他一樣,生出九道不同顏色的火柱出來。
當然,對於這個期望,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我那老爹老媽,也是個沒主見的人,覺得這名字還算好聽,又是恩人起的,便沒有多做推辭,倒是,老人家有意收我做徒弟這件事,讓他們擔心了好一陣子。
我們陸家,在我這一代,是單傳,丫頭片子不少,但是,帶把兒的男娃就這一個,那個時候,老人們沒什麼文化,可也知道,做了道士就不能傳遞香火了,即便對方解釋了半天,大家還是不認同,最後,連這金家老祖都無奈了,跟我爺爺在私底下商量,說,自己家,命中有一女子,註定是個天姿國色的料,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訂個娃娃親,若是肯放這孩子跟我學本事,就讓他倆,得個天作之合。
我爺爺,那也是跑過江湖的人,說得不好聽點,有匪氣,在家裡的時候,也是說一不二,見對方言之鑿鑿再加上,本身對對方的神通威能也有了解,思來想去的,便一口答應了。
就這麼,在完全沒有徵得我的意見的情況下,兩個老頭子,給我訂下了這樁親事,當然了,這,是金家的老祖宗,第二次見我的時候的事情了,算起來,那個時候,鬼鬼,也才是個不大點的娃娃吧。。。。。。
本來,這是挺好的一件事,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過後十來年,家裡的老爺子就相繼走了,沐浴在改革開放的春風裡的我的父母,又對包辦婚姻這種事情比較反感,所以,就一直也沒當回事,漸漸的,大家都把這事情給忘得差不多了。
我們這邊如此,對方卻全然不同,金家這老祖宗還是很靠譜的,早早的,便把這事情傳達過去,也不知道,金九爺當年有沒有見過這位老祖宗,但是,能知道的是,還不知道夫君為何物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女孩的鬼鬼便得知了這門子親事,此後,十幾年過去,因為體內的封印或者說是詛咒的緣故,這丫頭,一直被困在鐵樓裡頭不能出去,這期間,能做的,除了翻看那些正常人絕對看不太懂的道藏之外,便,將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對這個未來夫君的憧憬上。
當然了,學道法的女人跟尋常的女人畢竟不同,閒著無聊,這丫頭,竟然自學了圓光之法,睡不著的時候,就偷偷地透過一面銅鏡窺伺那個註定要跟她藕斷絲連的男人的一舉一動。
從流著大鼻涕就知道傻笑的混小子,到,每日裡舞槍弄棒的一少年,再到後來,那個在人生路上摸爬滾打卻從不認輸的小夥子,甚至是最後,那個每天拿著一個麵包半瓶礦泉水到處溜達的小報記者,一切的一切,都沒有逃過這小妮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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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鬼鬼喜歡自己,是因為,自己一直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可讓對方這一通說來,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正所謂,日久生情,一個小姑娘,對著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年發呆,白天看,晚上看,天天都看,就算是一塊胡蘿蔔,也會看出一點感情的,可那根胡蘿蔔,卻對這個帶著面具不肯見人的小姑娘毫無察覺。
回頭想想,怪不好意思的,總覺得,吃飯睡覺上廁所,二十四小時被人抽檢的感覺真是好尷尬,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臉熱,手扶著額頭做為難狀,自己,也跟著縮在那裡懶得動彈了。
“咋樣?這回你心裡有數了?”撩起眼皮看看我,老祖宗擦著嘴角的油漬對我說。
“那也不行,丁翎是我女人,我不可能拋棄她的。”搖搖頭,我一如既往地堅持到。
“可是,她已經死了。”搖搖頭,金家老祖笑著說。
“是啊,死了一次,可現在不是讓師傅您老人家帶回來了麼?我要好好待她,您別攔著我。”我說著,擺出一副毅然決然的態度來,對方聽後,卻笑道:“先不說這個,我們就說鬼鬼這丫頭,你覺得,我金家這閨女咋樣?用一個字來形容。”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