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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憫停止餵食,“你即使在這暖陽宮,訊息也還靈通嘛!”
“……”勳但笑不答。
“予親王獲罪了。目前暫壓天牢。”
“怎麼會?有證據?”勳挑眉道,眼中滿是不相信。
“刑部尚書張劍庭天天在朝堂上質問他,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予親王也太不小心了,招兵買馬的證據讓他拿住。這不是落人口實嗎。這下說他意圖謀反都不為過。刺殺太子的罪名,他不擔,誰擔。”憫淡淡地說,眼中滿是譏嘲。
“這只是次要,怕是另有機要吧。”
憫剛想開口,貼身近侍小安子近前道:“啟稟殿下,禮親王求見。”
憫扯出一絲冰冷的微笑,“剛想說他,他就來了。有請!”
勳聽見,想從床上坐起,憫忙按住道:“你做甚。東西還沒有吃完呢?”又將手裡的東西餵過去。
“殿下!”勳責備地看他一眼。
“管他呢。咱們只說咱們的。何苦讓外人擾了興致。快吃,涼了就不鮮了。”
“參見太子殿下!”低沉溫潤的聲音響起,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青年大步往裡走來,躬身請安。一張瓜子臉瑩白如玉,嵌著一對琥珀色的眼珠,明動異常。眉目如畫,薄唇含笑,身材修長高挑,寬肩窄臀,氣質高雅,風度翩翩,丰神俊朗。一個給人感覺如溫潤如風的人。可是躺在床上的勳明顯感覺到,這表面溫潤的男人體內隱藏著一股霸氣。禮王憂今年二十八歲,是明嘉帝的侄子,繼承了父親的封號,手握冬陽國八分之一的兵權。
憂剛到門邊就聽見憫那清冷聲音似嗔非嗔地說:“管他呢,咱們只說咱們的……”內心一窒,原本激盪的心情頓時冷卻。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嬉笑餵食土,眼中飄過一片陰霾,寒光一閃,如刀刃般直指躺在床上的人。強壓住內心的陰鬱,臉上掛上那完美的微笑,進門請安。
“憂表兄啊,何必那麼多禮呢。快起來吧!”憫專心致志的將勺中的東西送入床上的人口中,正眼也沒瞧他一下。內心絕望的傷痛又一次翻轉上來,眼睛死死地盯住那瑩白的雙手,手在寬大的朝服內緊握成拳。
“予親王這次獲罪,表兄功不可沒啊。”憫淡淡地說,眼中一片冰冷,“這下子,予親王手握的兵權該表兄接過去了吧!”
憂一愣,只得笑道:“哪裡的話。”
憫看見勳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開口解釋道:“禮親王這次可是勞苦功高啊。費心費力的審問那被捕的四名刺客。雖然死了兩個,可是總算讓剩下那兩個開口指認是予親王手下的人僱傭的他們。最重要的是,禮親王找來予親王的孌童合歡。合歡親口指證予親王意圖不軌,這次的刺殺完全是予親王的意思。那合歡據聞對予親王極其忠心,他都這樣說,予親王當然只有下獄的下場了。表兄還真是魅力無窮啊……”後面半句已轉向憂說。勳頓時心中瞭然。
憂聽見憫這樣說,急忙解釋道:“不,我和他只是……”
“表兄何必著急解釋呢。本朝並不禁蓄孌童。只是沒想到,憂表兄也喜好這個……”鄙夷之情立現,雖然眼角帶笑,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中。
憂聽見這嘲諷的語言,眼中射出熾烈的光,貪婪地直盯著那可恨又可愛的人。憫啊憫,你為何總是對我冷嘲熱諷,不假顏色。我卻又不能控制地要把你這個冷心冷血沒心肝的人兒放在心上,一刻都不能忘。什麼時候你才回像對待勳那樣對我呢。心中苦澀一片。自打自己第一次看見憫,就不可控制地愛上了這個可愛又可惡的人,再也沒有辦法忘記,眼睛從此之後只會圍著他轉,無法離開。
“不知禮親王來我暖陽宮所為何事呢?”憫總算喂完了東西,將手上的食器遞給下人,再細心溫柔地將勳慢慢扶好,掩上敞開的衣襟,轉身問他。這期間憂一直盯著那如蔥十指。豐盈纖長,瑩白剔透,隱隱透出一股紅潤,彷彿上好的羊脂白玉經世上最好的雕刻師窮其一生精心雕琢而成的。就這麼盯著那纖纖十指,憂就知覺一股熱流直衝下腹而去,不禁搖頭苦笑,自己還真是泥足深陷啊。不過憂怎麼也想不到,數年後,整個冬陽皇朝都會在這纖纖十指上斷送掉吧。
“禮親王!”耳邊響起了如仙樂般清爽叮嚀的聲音,憂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憫正不悅地盯著他,不免賠笑道:“我失神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說,禮親王來我暖陽宮所為何事?”
“啊,哦,你遇襲後我一直忙著處理,沒能來看你。這下子正好事完了,予親王也被押入天牢了,所以我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