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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司空湛笑笑道:“老弟這麼說可不敢當,老朽別無所請,因為早年殺戮過重,協助這兩個侄女兒了卻親仇後,就要到藏邊跟無垢老和尚在一起,覓地虔修,以備抵禦最後一次的天雷魔劫。”
史劍英忙道:“前輩莫非須再晚代為護法?”
司空湛搖頭道:“那倒不敢勞駕,老弟雖然修的是玄門正宗,但老朽卻是由左道入門,護法守關時,還是無垢老和尚較為和適。老朽念念於懷者,就是這兩個侄女兒,她們除了親仇外,還有行道之責,老朽又無暇分身照顧她們,只有請老弟多費心了。”
史劍英不禁為難地道:“這個恐怕再晚才疏藝淺,難以擔當重任。”
司空湛大笑道:“老弟別客氣了,在青年一代中,老朽找不出第二個堪與老弟相匹之人。即使在老一輩中,超過老弟的也寥寥可數。老朽很少輕易許人,但對你老弟卻實在沒話說。我這兩個侄女資質藝業,都不是庸庸之選,如果不是老弟高出她們很多,老朽也不會求你照顧她們了。”
史劍英知道是剛才為了救人,與謝玲有了兩度肌膚之親,更明白司空湛所謂照料的弦友但是他也明白,此刻若不作個明確的表示,以謝玲那樣一個烈性的人,很可能會走上極端。
他沉吟了片刻才道:“二位謝姑娘與再晚師門既有深誼,彼此又俱為同道,守望相助,休慼相關,自是理所當然之事。”
司空湛笑道:“老弟說得太籠統了,老朽所求者,是特別的照顧,並不僅止於道義之交。”
謝玲跪在地下,一雙眼睛直盯看他,閃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神色。
史劍英見了只得道:“前輩放心好了,再晚有生之年,絕不叫她們受半點委屈。”
這個答覆雖不能使謝玲滿意,但至少已有了一個初步的保證,何況彼此只是初會,相互瞭解還不夠,史劍英有了這句話,已經是差不多了。
司空湛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哈哈一笑道:“老弟,那就全仗你費心了,二位侄女,再謝謝史老弟。”
謝玲與謝瑜正要叩下頭去。
史劍英連忙一手一個,拉了起來道:“二位姑娘,這是幹什麼,人之相交,貴在知心,何必拘於俗套呢,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你們老是這麼客氣,我可真受不了。”
司空湛笑道:“老弟,這可是你的不對,你既然不喜歡這些繁文褥節,就該表現得自然一點,她們都已經叫你大哥了,你還是滿口姑娘長姑娘短的,不怪人家要苞你客氣。”
史劍英笑笑道:“是,這是愚兄的不是,今後我就託大,以妹妹稱呼你們吧!”
司空湛道:“早就該如此了。”
謝玲的手被史劍英握著,芳心感到十分甜蜜,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謝瑜卻胸無城府,高興地道:“好極了,我們有了史大哥這麼一位兄長,以後再也不怕受人欺負了。”
玉磬道長笑道:“謝姑娘!北海飛鯨島威震宇內,玄冰宮中弟子如虎如熊,誰耙欺負你們?”
謝瑜原是隨口一句話,那知道玉磬道長會認真究詰,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謝玲卻笑著道:“當然有了,像道長你就在欺負我們,把我們兩個女孩子,說成如虎如熊,這不就是欺負嗎?”
一句話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笑聲中大家回到了艙裡,史劍英關切地道:“玲妹,你大疾初愈,元氣損傷得大多,要不要養息一下。”
謝玲聽得心中十分慰貼,紅著臉道:“謝謝大哥,我覺得很好,一點都不累。”
司空海道:“血煞附體,專事吸取修道人元氣,損耗在所難免,好在玲侄為純陰之體,而血為純陽之性,雖然吸去陰氣,卻也留下了一部份陽氣,可為挹助,只是玲侄不知如何調和而已,史老弟既然已經幹坤交泰,倒不妨略助她一臂之力。”
史劍英忙道:“這個再晚卻生疏得很。”
司空湛道:“據說你已修煉至第八重天的境界,怎麼連這種運氣互調的功夫都不會呢?”
玉罄真人道:“史師兄系家師以元神孕諸靈胎託生,假守璞之身培育元胎,使元神凝鍊而復體重生,並非如一般修道正當之進境,故而玄門吐納養氣的功夫,他從未涉獵,的確是一無所知。”
司空湛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史老弟英氣外透,修為之深,已有數甲子之功,而御劍之術,尚未入門,深感詫異。老弟,你的福澤可真不淺,沒有打一天的坐,沒有修一日功,竟能平步青雲,而歷半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