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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裴姒梵,我再看了前面的女孩——的背影,一眼,心中嘀咕:呃,確實是挺漂亮的。說實在的,裴姒梵確實是很美,那種美並不是好像那些電視上用無數化妝品外加形象包裝的大明星們堆出來的那種美麗,而是仿若天成。
嗯,就是這麼一個詞!
她是那種乍一看傾國傾城,再一看禍國殃民的型別,就彷彿是老天爺閒著沒事造出來專門整治男人的超級武器,任何男人在她的身前都會乖得跟小狗似的,只想要去討好她好看見她的微笑。
當時初見之下沒有注意(被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吸引去絕大部分注意力),而第二次再見之時下意識地保持距離同樣保持視線的距離,而在現在阿神的提醒之下我終於放開其他細心地打量起裴姒梵。
我終於明白,麵包他們常說的,有一種女人只要你看到她的背影就忍不住想要把她壓倒是什麼意思了。如果說正面看得到她的容貌的時候,你只會覺得她是不屬於凡間的仙女,那麼只看得見她凹凸曲線的現在的我腦海中只有一個詞——魔女!
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魔女,特別是快到秋天的現在,天氣仍不算太涼爽,薄薄的校裙上衣貼在女孩的身上將她曼妙的曲線整個兒都勾勒出來,看得我眼睛都差點跳了出來,急忙一邊狂念“阿米豆腐”一邊狂回想清心咒降低火氣,同時心中暗罵:靠!魔女!絕對是魔女!
跟其他的女生不同,裴姒梵沒有刻意地去打扮什麼,衣服就不必說了,在這學校裡面所有的女生穿的都是一樣的校裙,但是便是這同樣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美女有很多種,有的雖美卻是冷得像是北極的大冰塊,讓人只能遠觀而不敢近瀆。同樣是讓人無法靠近,裴姒梵卻是那種讓人覺得溫暖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卻又下意識地害怕褻瀆了她似的保持著距離。
用永哥的評語來說,這叫境界不同。
其他且不說,單是麵包和陳董這二大班草,竟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在女孩身旁的一尺之內就讓我覺得十分的意外,陳董且不去說,畢竟隔著一張桌子,麵包可是她名副其實的同桌,怎麼看他那樣子,竟是好像把裴姒梵當病毒似的不敢靠近她的身邊?
當然,我相信比起病毒這種東西,麵包把她當成觀世音菩薩來拜的可能性會更大得多得多。
新學期的第一天早晨的第三節課上,在捱了“白髮魔鬼”的一頓慘批之後,灰溜溜地回到教室的我被完全忽視了,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那一張張陌生的面容組成的陌生的高三(一)班,我心中嘆息:唉,美女的力量就是巨大啊——
我們高三年段所有**老師努力了兩年之久也沒有辦到的事情,竟然在美女的微笑下,就這麼輕易地解決了,我還記得當第四節課的老師走進來時看到我們那般安靜的模樣下意識地走出門去抬頭看了看門牌才又走進來時臉上仍是滿臉詫異的驚奇樣子,我的頭都快低到地板上去了。
早知道這樣子的話,估計“白髮魔鬼”已經開始後悔怎麼高一年的時候沒有拖那麼一個大美女回來坐鎮以至於害得他這兩年白髮更是多了不少吧?!
“我這個班長的威力竟然還不如那個新來的女人的一個微笑!我靠!”對著我親愛的“妹妹”我大吐苦水,阿神說得對,只有在婧婧的面前我才會這般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心中所想毫不在意地說出來。但是,婧婧是不同的嘛,她是我親愛的“妹妹”啊——
婧琪一邊將她的飯盒中的飯菜撥了大半到我的飯盒裡,一邊靜靜地聽著,看著我飛快地撥動著筷子一邊吃得天昏地暗一邊口沫橫飛地痛述著裴姒梵的“罪行”,直到我終於一口氣喘不過來停下來喝水的時候。
婧婧這才“咯咯”地笑著道:“是哥哥你太小氣了啦!”
“哪有!”怒瞪了婧婧一眼,我怒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小氣了!我哪裡小氣了!有你這麼說你哥哥的嗎?(“當!”)唉呀!”
捂著額頭,看著一臉甜蜜微笑的婧婧我霍地一陣發冷,我驟然想起,上一次我考試的時候跟麵包交換考卷一個人搞定雙份被“白髮魔鬼”抓個正著被婧婧知道以後,婧婧,呃,貌似,好像,彷彿,也是這麼甜蜜的笑著。
“呃,婧婧,你看,你哥這麼被人家欺負了,你怎麼也不幫幫你哥?那女人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所以就那個那個又這個這個——若是要論溫柔善良溫婉可愛的話,她又怎麼比得上我家婧婧呢?——呃,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花嗎?”
我霍地感到一陣莫名的毛骨悚然,就彷彿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