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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我那種不是否認反而是故作無奈卻恰到好處的反問神情更是讓他們深深地感覺到愧疚,自己怎麼會白痴到竟然會做出這種一點常識性推理都不可能的判斷來呢?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被我給完全騙倒。雖然我剛剛的表演絕對是已經達到了奧斯卡影帝級別甚至連我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己所說的便是事實了,但是很可惜,所謂班門弄斧大概指的就是我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當我悄悄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我這才驚覺,永哥看著我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線天”,小得我幾乎都已經看不見了,而他的嘴上正掛著的,赫然正是那曾經讓高三(一)班無數茵茵學子聞風喪膽見之色變輕者中風呆傻重者吐血自殺的惡魔微笑!
OH!MYGOD!我怎麼這麼笨!我竟然忘了,我現在這般高超的演技幾乎全部是這幾年來從永哥的身上所搬來的,就連剛才那個恰到好處秒至頂峰的無奈眼神及自嘲微笑,都是完全照抄永哥的標準範例。
試問,身為原創者及第一使用者的永哥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自己最擅長的成名絕技呢?!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我毫不猶豫地轉過頭來,看著永哥的眼神中滿是無奈(我是真的無奈啊,如果真的被人知道裴姒梵住進我家恐怕不用一天我那個可憐的小屋就得被人給踩爆了),誠懇得讓人無法懷疑,我故意疑惑地眨了眨眼,問道:“永哥啊,你怎麼能這麼確定這不是婧婧做的呢?你一開始不也認為這是婧婧所做的嗎?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判斷?”
實際上,這也的確是我心中的疑惑,我記得一開始永哥還大讚婧婧好厲害之類的東西,怎麼會突然間就改了口更是直接指出我中午盒飯的作者不是婧婧而是另有其人呢?
難不成是釋迦牟尼突然降世還是上帝耶穌看我不順眼突然附身在永哥身上告訴了他這一事實呢?仔細想想,最近我並沒有去過寺廟更沒有機會罵罵和尚頂多就是路過家裡附近那家小教堂的時候看見那位新來的修女比較靚眼多看了幾眼而已,上帝老頭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要跟我計較吧?
“哼!你小子還想跟我裝呢?”永哥一副“你小子幾根蔥老子我早就識穿了”的鄙視神情,一副專家姿態地說道,“婧婧的手藝一向是以清新簡單平常小菜為主,平凡中方顯手段,這是婧婧一向的風格。”
“廚藝可以精進,但個人風格卻很少會改變,雖然她是某人‘御用’的廚師,但是好歹我也蹭著你的關係多少吃過一點,如果這麼巨大的分別我還看不出來的話,那我還真是妄稱‘食神’(P。S。食神==食的神,也就是說,只負責吃的那種,呃,“食神”)了!”
說著,永哥更一臉鄙視地看著我,眼神中自有一股自豪的傲氣逼人,看得我心中發毛,雖然他那食神的稱呼並不是第一次聽他這般自吹自擂了,但是我頭一次無比相信這個稱呼的真實性。
但是隻要一想起他所說的“一點”我就無比心痛,自從嘗過了婧婧的手藝之後,永哥這傢伙就變著法子從我這裡不停地A走我可憐的午餐,當然,如果不是婧婧“追殺”麵包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我相信他早就毫不猶豫地天天殺到我家去蹭飯了。
當是時,我深知不論承認還是否認,等待我的必然是恐怖的極刑加身,只看那已經不斷在掰著手指彷彿拳王開打前所做的準備工作的麵包還有那一臉陰沉笑容手上還拿著疑似滿清十大酷刑中最為慘無人道的刑具的陳董,我乾笑幾聲,心中幾乎是立刻做出了決定。
坦白從寬?KUXINE!(韓語:搞笑!)坦白從寬我甚至沒有牢底坐穿的機會!就我對這麵包陳董這兩根草的認識,他們兩個必然是直接對我慘無人道的嚴刑逼供最不濟也先把我拳打腳踢屈打成招順便報報被婧婧恐嚇所受到的驚嚇,對此他們可是早就期待已久了。
抗拒從嚴?不行不行,陳董麵包兩人或者可以勉強糊弄過去,永哥那一臉奸笑的模樣就知道他已經進入了狀況了,想要在已經化身成“飢渴男”的食神永面前隱瞞過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傢伙的執著,特別是對美食的執著,已經慘烈到令人髮指罄竹難書的恐怖境界,而且他說的那個什麼幾里香聽起來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物事,再看永哥現在這種痴狂呆傻猶如癲瘋的走火入魔模樣,我毫不猶豫地相信,裴姒梵所給我準備的這份“簡單”的午餐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聞風雲變色再聞社會動盪那個級別的蝦米東東。
但是,但是!不過就是一頓普通的午餐而已嘛,至於嗎?我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