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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以為這都是註定了的——你的劍遲早要刺入我的胸膛!”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
“你會——明——白——的!”鍾破浪的話已斷斷續續。
蕭木葉還想再說些什麼時,鍾破浪已倒在地上。
——地上的血液已滲透到土裡,染紅了一片地表。
哭奴又在悲泣了,那聲音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悽慘。
——每當看到有人在他面前死掉,他就會這樣悲泣。
他悲泣著,不再理睬蕭木葉,因為他要做的已經全部做了,需要蕭木葉為他做的,蕭木葉也全部為他做了。
他哭著,走入荒冢後的枯林。
江淘沙、歐陽舜互相攙扶著走近蕭木葉,道:“現在你該明白哭奴為什麼讓你最後出手了吧!”
蕭木葉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江淘沙的話,他的眼中一片茫然。
——他手中的劍已吸乾了上面的血。
飲血的劍!
江淘沙、歐陽舜再向他說什麼,嘆口氣,蹣跚著走出荒冢,消失在夜色裡。
荒冢裡,只剩下蕭木葉一人與他腳邊的屍體——昔日曾與他共同痛飲烈酒的好友的屍體。
——他只是感到茫然,而不感到悲傷。
他手中提著劍,屬於他自己的劍,飲過他的血與他朋友血的劍。
他凝視著眼前的黑暗,似乎要將黑暗看穿,可是他不能,他視線已模糊。
——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幾個人影。
人影越來越近,直至他的跟前。
他已認出了最前面的兩個人——笑奴和堂四德。
他更看出在笑奴、堂四德的身後是一副棺材,而抬棺材的竟是兩個身材翩翩的姑娘。
蕭木葉冷冷道:“你們來收屍了?”
儘管這裡是荒冢,儘管這裡有死屍,笑奴的聲音卻還是很快活的,彷彿他生就這副嗓音——而且他今天把鬍鬚修得很是精緻俊俏。
“我們是抬著棺材來的,當然是來收拾的啦!”笑奴道。
“你已經知道今晚我與哭奴要殺的這個‘惡鬼’就是鍾破浪,所以便請來堂四德收屍!”蕭木葉道。
“我當然知道!”笑奴道。
堂四德此刻顯得也是很沉重,,悲嘆一聲道:“幾日前,鍾破浪就告訴我說,他是個快要死的人了,而且讓我為他準備好棺材,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 他當日的話!”
“我卻不明白!”蕭木葉冷冷道。
笑奴道:“你不用著急,不就你就會知道了!”
蕭木葉聽到笑奴的陰陽怪調就有反感,道:“你最好將自己的嘴巴封住!”
笑奴笑道:“當然可以!”
說完,他竟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揉成團,狠狠塞進自己的嘴巴。
堂四德悶笑一聲,向蕭木葉道:“本來,鍾破浪的死我是有責任的,我應該為他報仇的,他畢竟是我的手下!”
“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蕭木葉道。
堂四德道:“不!我不能殺你!也不應該殺你,因為笑奴已和我說過,鍾破浪最終是要死在你的劍下,這是幕後有人安排的!”
蕭木葉眼中閃出一絲驚異之光,道:“有人幕後安排?”
“是的!”堂四德道。
“幕後人是誰?”蕭木葉問道。
“是我!”一個渾厚有力,蒼老而剛正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聽到這聲音,蕭木葉不禁身顫了一下,因為他聽過餓聲音,這是劍主的聲音。
果然,劍主凌空而降,落於眾人之間。
劍主以黑紗半遮面,頭髮已灰白了一半,這說明他已經老了,但是他的眼神中射出的卻是兩道明亮的精芒,那眼中充滿的是智慧。
堂四德盯著劍主的雙眼,臉上現出萬分的不安,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你是——”
劍主打斷堂四德的話,厲聲道:“我就是我!”
聲音猶如洪鐘,那其中蘊含著震懾力。
堂四德囁嚅著:“啊,嗯,原來是劍主,得罪了!”
劍主瞪著雙眼,向堂四德道:“我知你是小天堂的大老闆,現在這兒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將鍾破浪好好安葬!”
堂四德不再說什麼,吩咐抬棺的兩個美女將鍾破浪的屍體裝入棺槨,抬著向荒冢外走去。
走出不遠,堂四德又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