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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大覺此言有理。雖然符號簡單,但細辨下仍可認出蓋天華的劍意,但那樣做無疑落了下乘,聖劍士又豈會錙銖必較?
鄔人祥微微一怔,滿臉仍是不服氣的神色,正要再開口,姜惑介面道:“諸位劍士可知剛才聽到你們欲以投票定晚輩生死時我為何發聲大笑?”
周火峰對姜惑最有好感,如今大局已定,他亦如釋重負,呵呵一笑:“姜少俠請講,老夫也十分好奇。”
姜惑冷笑道:“只因晚輩覺得諸位雖有聖劍士處事公平之名,卻僅憑一己好惡定人生死,太過名不副實。”
鄔人祥大怒:“你這小子自以為逃得大難,就敢對聖劍士說三道四麼?嘿嘿,洚州城外冒名頂替之賬尚未與你清算呢。”
姜惑反唇相譏:“想必鄔前輩處身於洚州城,必會助囿州大軍破城屠民、燒殺搶掠一空了?”鄔人祥頓時語塞,忿然瞪了姜惑一眼。
姜惑不理會鄔人祥的目光,昂首挺胸,擲地有聲:“晚輩不才,並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卻相信天地萬物來到這世間,皆有自己生存的權利,就算是那些在天上自命不凡的神靈,亦無資格奪取任何一個鮮活的生命!”言罷再也不望八人一眼,傲然走出木屋。
姜惑回到費府後,回想起此次在八位聖劍士手下險死還生,方覺後怕。由始至終,雖然聖劍士並無對他動粗,但無時無刻都體現出一種絕對自信的控制力,生死全然不由自己。如果不是蓋天華最後時刻給自己投了生還之票,如今他多半已不在人世。
姜惑在費府呆到傍晚,也不見費仲回府。而費府門客則顯得人心惶惶,三五成群竊竊私語,有幾人已在暗中收拾東西,看樣子竟是打算離開費府。姜惑大覺奇怪,叫住旁邊一個家丁,細細打聽,那家丁卻臉現驚容,推說不知匆匆離開。直到問到第三個家丁,方知今日朝中竟出了大事。
原來太師聞仲在北海征戰數年,此次回朝後方知商容撞柱、比干剜心等事情,怒紂王無道,疾書十諫,於今日早朝當庭上奏。
那十諫中諸如廢炮烙、填蠆盆、去肉林酒池、廣訪賢良等等尚能被紂王接受,拆鹿臺、貶妲己,斬費仲、尤渾佞臣之舉卻令紂王大感為難,百般推託,太師聞仲性急,當庭便與紂王爭辯起來。
費仲自以為得紂王寵愛,自作聰明上前責斥聞仲殿前脅君。聞仲久離朝歌,並不識得費仲,聽說此人正是那小人佞臣,如何按捺得住,竟當庭一拳打翻費仲,順便連那尤渾也不放過,徑直喚左右將二人推出午門斬首。紂王心知太師正在氣頭上,又惱費、尤不識時務,好說歹說勉強先留下兩人性命,關於大牢裡等候發落。
姜惑聽得好笑。怪不得費府門客皆作鳥獸散,原來竟是飛來橫禍,主子已投入了大牢中。他本就厭惡費仲小人嘴臉,此刻心頭大覺痛快,對這素未謀面的太師聞仲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連聞笑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亦好了數分,欣然回房安歇。他向來我行我素,根本未想過費仲之禍或許會連累到自己,反倒想著在費府多留幾天瞧瞧熱鬧。
深夜,姜惑躺在床上回想今日見聞:皇宮內院中蘇妲己聞琴無感,反而偶露兇相;聖劍居內變生波折,八位聖劍士齊集興師問罪,幾乎令自己命喪當場;而那靈光一現的破界寶物也不知到底在何處……諸事不順,令他心情莫名煩躁,一時難以入眠。
忽然房門輕開一線,姜惑只道又是費府某位女子來誘,冷哼一聲,正欲趕走來人,卻見到從門縫裡擠進來一隻小動物,足生六蹄,動作靈活,可不正是結義兄弟寄風所養的異獸狂風。
姜惑大喜過望,輕呼道:“寄風兄弟,是你來了麼?”
“嘻嘻,姜大哥,兄弟可想死你了。”視窗上驀然倒掛下一人,正是寄風。
姜惑一把揪過寄風,當胸就是一拳:“好兄弟,這幾日你在何處?怎麼不早些來找我?”
寄風依舊灰衣百結、短褲赤足,只是頭上少了那頂大草帽:“小弟被人抓住了,直到昨日才脫身。”
姜惑一驚:“可受傷了麼?到底是何人害我兄弟,我去替你報仇。”
寄風大笑:“聽到姜大哥這一聲關切,比天底下任何靈丹妙藥都管用。至於報仇之事卻大可不必了。”
姜惑不依:“你怕我得罪不起你的仇家嗎?”
“今日獨闖聖劍居都安然無恙,這天下恐怕沒有姜大哥惹不起的人吧。”寄風苦笑道,“只不過小弟這個仇人還是請姜大哥手下留情吧,因為她可是我唯一的親生姐姐。”
姜惑一怔,再給寄風一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