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不止一個,是一群畜生。那麼多個家庭團結在一起,雲家和林家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鬱九九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怎麼會這樣鈐?
“後來,大概也是怕對雲家和林家沒有交代吧,警方給了結果,可遠遠不是真實的案情,那些畜生裡,家裡條件好卻不是最好的一些人被判了幾年刑,可是你也知道,有些東西很黑暗,有錢就能搞定。判決的時候是幾年,沒多久就說在獄中表現好,認錯態度好,減刑了。”
最讓雲家憎恨的那個首犯,家裡的條件非同一般,在當時來說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雲林兩家報案之後,曾想拿錢來了結這件事,沒想到雲家堅決不同意。只是,結果並不如雲家和林家所想,首犯判刑了,卻不合理,他成了罪最輕的一個。而傷害第二重的那個罪犯成了首犯,為自己的兄弟頂了罪。
當年想判那群人的罪也不是沒可能,人證物證俱在,讓人慪氣得差點兒要背過氣的是,人證竟然在最後反咬一口,不承認看到了一切,反而說雲家林家逼迫他做偽證。本來是有理的受害方變成了花錢買虛假證人干預司法公正的一方,那群畜生藉此大做文章,把事情弄混。後來,雲家再也找不到那個證人,不曉得是被對方用錢買通了去了國外,還是被人給滅了口,他看到的東西太多了,而且當年他不單單是人證,還用手機拍下來的大部分的過程,連帶著證據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年末,傷害江晚的那個首犯便出來了。外界自然不曉得他被放,可雲長安是什麼人,有失公允的判決一直埋在他的心裡,當年的判決書他能倒背如流,每一個字都帶著他對權勢和不公正的嘲笑與痛恨。首犯出來的那天,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一直沒告訴他的父母,還是在後來準備計劃的時候才告訴了maarten,當年十幾歲的孩子,說不懂卻什麼都懂,他不動聲色的在車裡看著大笑囂張的首犯,心裡多恨,就有多沉默。
第三年初,那個首犯被自己的父母送到了國外,改了名字,改了國籍,去了一個沒有死刑的歐洲國度,在江晚成為植物人的日子裡,在雲家父母痛苦不堪的日子裡,他在國外生活的歡天喜地,當年喪盡天良的事情不過是他年少的一個插曲,對他的人生毫無影響。
雲長安對傷害江晚的首犯沒有放鬆過一刻的監視,那些年雲老爺子給他的錢,幾乎都用在監視傷害他妹妹的那些人身上,包括那些人的家庭。老爺子知道他在做什麼事,雖然明著不支援,卻痛心自己的孫女被人傷害,對雲長安的經濟一直很開放,他信自己的長孫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結果。即便他失敗了,那也去試過了,如果連試都不試,他死不瞑目。
雲長安的十四歲到三十歲,整整十六年,心裡一直裝著一件事,就是讓那些應該受到懲罰的人不能被輕易的放過,如果現實裡的法律不能給他公正,那麼這個公正,他自己來拿。
沉默的初中,沉默忙碌的高中,沉默忙碌重壓的大學……
大一的時候從雲家長輩的手裡爭取來了雲氏的管理權,可那會兒的雲氏經營已經很困難了。當年因為雲江晚的事情被判刑的人好幾個被放了出來,有些沒放出來的,那些家庭也非等閒之輩,一個個對雲氏打壓報復。雲家父母擔心自己的兒子被報復,那些年對雲長安特別的小心,他不跟同學一起外出玩,上學放學都是長輩送接,除掉他幾個交好的朋友,再沒有更多的朋友了,他的時間也讓他沒功夫經營友情。好在,他的朋友不多,但一個個很鐵,對他理解又支援佩服。
D大讀書的時候,校園裡只有他的傳說,很少見到他本人,不是他高冷得不想有同學情,而是他根本沒有那種和自己的同學相親相愛的時間,他的生活裡每一分鐘都金貴。他要讓自己儘快得變得強大,不,是非常強大,因為他的對手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他必須要讓自己的反擊一擊必中,如果給那些人喘息的機會,打草驚蛇,他和他的家,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他只能一次就成功。
裴珮看著面色很沉重的鬱九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當時的安安,他的生活不是外人想的富二代,他從十四歲開始揹負的東西就遠超他的年紀。”
“雲氏在他的管理下慢慢的起死回生,在外人看來雲家就是依靠雲氏公司,其實只有我和maarten知道,安安大部分的資金都在國外。”
鬱九九道,“新加坡?”
“嗯。”裴珮點頭,“為了不讓人多心,那些資金一直都是maarten在幫他運轉。國內的那些人看到的只是雲家在過著富足卻不足以威脅到他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