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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幾乎認不出你了。
還好,沒把我當大嫂了?
差不離,漂亮年輕的大嫂,聞義成大笑起來。
哼,還笑,這鬼天氣真要命!看這滿天飛揚的灰塵,不知有多少跑到胃腸中了。
就是就是,還是戴上口罩,捂住鼻子的好。他給我係好安全帶,又看了一下手錶,要遲到了,趕忙的發動了車。
路上,聞義成說與人約定的八點半,談完還要趕回學校,下午還有一節課。
我點了點頭,那我就在路口下,別誤了與人約會的時間。
下車時,他幫我圍好紗巾,說不送你進去了。
路上小心,等他開動了車,我才向雜誌社大門走去。
週末和聞義成約會,曉琴叮囑我問問他的離婚辦的順利嗎?
我有時不知道,為什麼要婚姻。
男人女人只要相愛就行,一紙婚姻能說明什麼,只是對兩個成年人的約束罷。
常聽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愛情在婚前聖潔,在婚後迷失。
離婚,是一場持久戰。我能說什麼?
聞義成不在家,說學校有點事,一會就回。
用鑰匙進門是第一次,雖然他早就給我鑰匙,可我還不習慣隨便進來。覺得這還不是自己的家,我還沒有資格當女主人。
將買的玫瑰插到花瓶,放上一段音樂。隨便翻著沙發上的幾本雜誌,這還是上次我丟在這裡的,聞義成也沒有收起來。
起身,去廚房煮咖啡,濃郁的香味蔓延著整個客廳。
咖啡是我買的,聞義成本不喝咖啡,他說那是女人的嗜好,特別是小資女人。
聞義成稱我、曉琴和雅麗是小資女人,說一旦閒時聚在一起,就是一道風景。捧著一杯咖啡,慢慢的品著,閒聊著,時而笑時而嘆氣。他笑言大凡男人只是喝茶,沒有閒心坐下來品嚐咖啡的。因為,我喜歡喝咖啡,他也偶爾的品嚐一杯半杯,久而久之也習慣喝咖啡了。
在櫥櫃中取去兩隻咖啡杯,洗淨後先給自己衝好一杯。想著,等一會聞義成回來再給他衝。
房間裡,整理的很乾淨,也沒有要洗的髒衣服,衣櫥裡掛著我的睡衣。睡衣是他專門為我準備的,是那種淡雅的肉色真絲,微微有些透,上次去杭州時他送的,掛在衣櫥裡和他的睡衣並排。看上去有點怪異,我曾要收藏起來,卻扭不過他。聞義成認為,這樣就可以天天感覺到我在他身邊。一個大男人,還是已婚男人,多情起來也好笑。我曾笑他:許仙多情的演變。
四點多了,聞義成還沒有回家,我倦在沙發中昏昏欲睡。
電話響,是聞義成的。
“玲子,別等我,一時回不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不知道他忙什麼,也不併問他,只好失望的離開……
三個女人的愛情(23)
文淵像變了一個人,小心的照顧曉琴,買菜做飯洗衣,將房間整理的乾乾淨淨。怕曉琴一個人在家寂寞,購買了曉琴看聽的音樂放在床頭,還給曉琴讀報,說笑話哄她開心。白天上班我在家,中途也回來一次,隔一天就帶曉琴去醫院。
我對曉琴說,文淵原來是個很好的人,體貼又善良,心也細,很會照顧人的。
曉琴說:他本來就是個很好的人,老實也實在,從不說謊,心地很善良的。
曉琴姐,看得出他很愛你,就是太不主動,也不會表達,你會愛他嗎?
玲子,別瞎說,我的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是獨子,我不可以拖累他的。再說,我的心已死,對愛情,對婚姻,沒有乞求了。
“曉琴,你的眼睛一定會好的,我相信,你要有信心。”文淵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手裡擰著菜和水果。
看著文淵激動的神情,知道他還有話說。我接過他的買的菜和水果,往廚房走。
“玲子別走,當著你的面我有話說。”文淵叫住我,柔情的看著曉琴。流露出愛憐又心疼的目光。
他說:曉琴,從你讀高中時我就喜歡你了,我總是遠遠的望著你,不敢接近你。你來我家做功課,叫我母親媽媽,叫我哥哥,我開心又幸福,總是想我們是一家人,就更加不敢說愛你了。
文淵臉有點紅,停頓下來了。
我偷偷的笑著,繼續說呀。
玲子,你別笑。我這人不會說話,很靦腆的。
文淵接著說:讀大學後,曉琴你越來越漂亮,追你的人很多,我更加不敢了。跟著你來這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