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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罪!”身後的文武百官倒是很幫襯,異口同聲地言道降罪。
罪?
皇帝的臉色十分不好,可以說是慘白。
姐姐的黑鍋讓我背??
沒有想太多,我立刻站了起來道:“凰彩國君在上,請受草民一拜。”說完,我輕輕俯身跪下。
“師……愛卿何必如此?”她剛伸出兩隻手準備扶我,卻又觸電般地縮了回來。
“陛下和眾位似乎是弄錯了,草民系北境雪谷之上的藥民,今日初次來都城遊玩,卻被誤以為是貴國將軍。”我一字一句間,無不透露著對她的尊敬,卻只見她腳步漸漸不穩,冷汗直流,面如土灰。
天下間只有煦子可以接受我的跪拜,而如今我向一個凡人跪拜,她必定會承受不住這詭異的力量。或許是上天特殊的安排,讓接受我跪拜的人胸口如受重創,但不會出什麼人命。
“快……快起來……”她二話沒說地一把拽起我的手,隨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中年女子,滿臉厭惡。“既然是另有其人,諸位也無需多慮。見這姑娘與朕投緣,倒不如入宮留些日子可好?”皇帝滿臉的期待,似乎讓我沒有理由說不。
再次感受到一陣壓抑,源自與百官們。
我輕輕點頭,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為了弄清這些事,是該好好和皇帝談談了。
青樓之波
輾轉踏入紅塵,卻只見琉璃瓦遠遠泛光,朱閣煙霧繚繞,靜池碧水一汪。花香四溢,便是凰彩國皇宮的御花園,還夾雜著淡淡檀香。
與皇帝坐在亭中,見石桌上的碧螺春已然用蟹眼泉泡得香氣騰騰,皇帝親自捧袖起身,將茶斟入我面前的杯中,隨後便道:“你們都退下,任何人敢私自闖入這裡,立斬無赦。”
周圍宮人輕輕躬身,隨後四散而去。
言罷,皇帝面容倒也輕鬆了不少,輕輕就坐。
有些受寵若驚的我,不自然地捧起杯子,一飲而盡。
“師父,這茶還燙……”皇帝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我的從容驚住了。
輕輕放下杯子,我倒不覺得有多麼燙。唇齒間還留著那一絲餘甘,使我不得不讚嘆人間的東西。“陛下,看得出您和明將軍很是要好,但我不是明將軍。”
她噗哧一笑,無奈地擺手道:“師父真會說笑,這裡沒外人,不會有人難為您了。師父既然不是師父,為何要答應和星兒入宮?”
“只因為你們誤認我為另一個人,而我的孿生姐姐恰巧失蹤了五年。如若你們口中的明將軍就是我失蹤的姐姐,或許……”說到這裡,我似乎再也不想說下去。
口口聲聲說她在戰場生死不明,明明知道她是神主,不會被人類所傷,卻還是擔心她出事。同根而生,相生相息,鳳凰一體。
“看來倒是如此,師父的眼眸似乎泛著一圈金暈,而你眼眸泛著紫暈。師父的妹妹,那就是師嬸了?”她的失落,無不充斥著我的內心。
我明白那種希望落空的感覺,曾經每時每刻獨居與凰殿,看見窗外煦子和姐姐相伴而過。會以為他們是特地來找我,卻又見他們只是路過。他們的世界,不容我打擾。或許煦子還不曉得,我的任性和蠻不講理都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為了讓龍主發現在鳳主身旁還有一個凰主。始終,我還是無法忘記曾經的日子。冷清的神殿,永遠一個人。
“師嬸,師嬸?您怎麼了?”
回過神,我立刻開口道:“我叫賀舞煌,陛下一口一個‘師嬸’叫得我好生不自在。叫我名字就好,陛下。”
話一出口,冷汗就立刻冒下。幹嘛又去回憶往事?不是說好要忘記嗎?
“舞煌,這樣可好。以後私下便不必稱呼我為陛下,師父私下都叫我星兒,舞煌也可以這樣稱呼的。”她的口氣多了許多生疏。
我輕輕點頭,開口道:“星兒,你可以講講明將軍的事嗎?她在哪裡失蹤的,你知道嗎?她身體可好?”
抑制住自己的情緒,似乎真的嚇到了星兒。
她緩緩回過神道:“星兒自幼多病,原在深山靜養,卻無意認得師父。皇位原本不屬星兒,卻在師父的幫助下讓星兒陰差陽錯地做了皇帝,也治好了多年的頑疾,還練就了武學。師父原本要離去,卻被星兒封了將軍。多次出征,戰必得勝,明楓將軍的威名也便響徹了三國境內。可是三個月前那場對蠻夷的戰爭使得師父失蹤,生死未卜。”說到這裡,已然看出了她神色變得不太好。“星兒捨不得師父,凰彩也不可能沒有師父。師父的軍心怎可說散就散,三軍都在等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