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染如搖搖頭道:“只是發現了這花的妙處,可以解蠱毒,便試著向赤長老討了土和種子。這股味道還是那麼難聞,景臨弟弟。”
賀蘭龍易怔怔,立刻大笑道:“是啊,是啊,染如哥。”
曾經夾在一平夫一小爺之間的賀蘭明凰,竟然在離去之後才讓兩人得以和好,也不免是了卻一樁心事。
在賀蘭龍易和染如交談的時候,流風已然循著覆著青苔的老舊石板路,向後院的廂房踱步而去。似乎閉著眼都能數到第幾間,這裡太過熟悉了,曾經她養傷的地方。
房間裡很是整潔,這些日子六昌打理得很細心,擺設沒有變,也沒有多餘的灰塵。桌上正放著她臨走前放下的玄鐵面具和一塊武林盟主的令牌,而一旁的屏風上還掛著那件雲盜的白色織錦長衣。
她是神主,是國師,是個處處留情的花心女子,可是在自己心裡她只是流雲。儘管之前總是對她冷嘲熱諷,也只不過是為了在她心裡佔得一個特殊的屬於自己的位置。
流風緊緊地握著面具,將其收入了懷中。轉身去收起白衣,他毅然向門外走去。
流雲,我在我們的青雲山等著你。
龍嘯八王府——
正在看著些閒書,龍成錦一隻手按著書,一隻手握著茶壺輕輕咂嘴。讀到樂處,他輕輕一笑,讀到繁瑣之處,便連連嘆氣。
門外的管家輕輕叩門,見裡面沒動靜,轉頭為難地衝著身著便服的龍成苑笑了笑。
龍成苑一腳踹開門,一臉怒氣地衝了過去,奪走龍成錦手裡的書,狠狠摔在了地上。見他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龍成苑索性揪起他手裡的茶壺,用力向地面丟去。霎時滿地的陶片配合著一聲清脆,綻開了一朵怒放的陶花。
“這算什麼?你給老子去上朝,玩什麼抱恙在身!”龍成苑大吼著,又上前幾步揪起了他的衣領。
一臉悠哉地看著龍成苑,龍成錦笑了笑,看向一邊。
龍成苑鬆開他,又轉身瞪了眼管家。“他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他一個人不上朝,龍嘯的軍務都癱瘓了一半。說什麼抱恙,蹲在府裡看這些雜書就是抱恙?”
管家顫抖地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首道:“啟稟陛下,那日一個自稱流風的公子跟爺說了些話,隨後不知道怎的就變成了這樣。小的差人去尋過那公子,可是根本沒有音訊。”
“流風?林流風!”龍成苑突然察覺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開始有些不好。
當初自己為了尋覓那個臭女人,故意捏造了皇榜說她殺害了一百三十一人,各府見到必須活捉回京。可是那時自己淪為乞丐時,她卻無端出現,身邊口口聲聲稱她“流雲”的黑衣人不就是林流風嗎?
流風,流雲,好一個風雲盜!可是這和老八什麼關……記得老八對那臭女人那麼上心,莫非是那女人出了什麼事?
“你去叫個人替朕寫封信去青雲山莊,以後你天天給朕備著酒菜,只要你們爺一日不上朝,朕就日日登臨這裡!”龍成苑苦笑了下,吩咐管家道。
夜深人靜時分,王府內早已停止了白日的忙碌,蟬鳴聲不絕於耳。
桌上滿是空空的酒罈,他的悔意也不絕地湧上心頭,與酒水夾雜,一同被其吞入腹中。滿口辛辣與愁苦,便是他所需要的。
晚了一步,終究是晚了。
龍成錦衝出房門,在地上隨手拔起一根野草,又故意坐在門檻上叼在嘴中,嘴裡喃道:“煦子,煦子又做嵐娑糕了,真難吃。”
頓了頓,他換了個方向道:“也難怪,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吃煩。凰兒可以和本王去龍嘯的酒樓啊!”
“那會惹煦子生氣的,我的景臨寶貝親手做的佳餚,不可浪費啊,哈哈哈……”他捏著嗓子笑了出來,可是淚水已然落下。
一番自言自語後,龍成錦終是黯然了。
真的晚了,在她走之前都沒有告訴她。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江城子》)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奉上第二卷,凰兒要換身份出場了,哦耶……(某人又灑狗血了)
為神馬明凰死掉我那麼開心?! 哇呀呀,明天她就回來了,吼吼~
(某人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最近打擊太多了)
太女淵禛
腦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