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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耐不住性子,從景臨變回了自己?
“各位都是男子,何必出手毆打一弱智女流。傳出去,外人怕是會說我龍嘯民風野蠻,國風不佳。”熟悉的聲音,他原本的聲音。
大家紛紛愣住,然後回頭看去。
“你是什麼人,多管閒事!這女人辱罵龍尊主上,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訓一下怎麼可以!看你的樣子就不像是這裡的,莫非你認識這女人?”一箇中年男子惡狠狠地瞪著門前的那人道。
“這女人肯定是凰彩或者鳳清的人,這幫她說好話的怕是她養的小爺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聲譏笑,我差點翻了白眼。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大笑,一陣黯然的怒火也在悄悄地醞釀。
抱拳在胸,行了一個文人禮。門前人帶著儒雅的氣息道:“在下並非凰彩、鳳清之人,也並非這位姑娘的小爺。”
我有些站不住腳了,竟然會有一種暈眩感。他還在跟他們廢話什麼?我不想動手是因為要作弄成苑,他倒好,既然現了身,還在這裡搞什麼君子之禮。
“老子他媽管你是哪裡人呢!再多管閒事連你也一起揍!呸!”一個人不好氣地丟下一句,一拳又打上了我的身子。當然,地上的成苑再次痛吼一聲。
他們一言一語地說著,我的目光已然轉移到了成苑附近。龍神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失蹤了!這裡前後都堵得嚴嚴實實的,除非他撬開窗子逃跑,不然怎麼會沒了人影?先不管龍神經了,看看地上莫名其妙地就鼻青臉腫的成苑,只讓我一陣好笑。
“煦子,我玩夠了,你繼續演你的有禮小生,我得去尋個人。”推開都深情僵硬的人群,我趴到窗子邊向外看了看,並沒有龍神經的身影。又看看每個角落和人群裡,也沒有他。
奇怪了,他怎麼就這樣消失了啊!
“凰兒總是丟下我,難道真的只喜歡景臨的皮囊?”一聲抱怨,他似乎有些不滿。
“兩副皮囊反正都是一個人,有什麼喜不喜歡的。我都不計較,你還計較什麼!”說著,我還是好心氾濫地扶起了地上的成苑。
別說,這些男人下手還真重。要是真的一拳拳落在我身上,我這副身子怕早散架了。
“在下複姓賀蘭,買在下個面子,就饒恕這姑娘的失言,如何?”煦子又開始端起自己文人的架子,一副書生樣。
“我管你姓什麼叫什麼,饒恕個什麼!這樣的人直接拉去浸豬籠都綽綽有餘!”又是一聲反駁,眼見著眾人又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就在我以為一頓暴揍又要降臨時,二樓順著樓梯跳下來一個黑影,隨後穩穩地落在了掌櫃的面前。“退錢退錢,什麼百年女兒紅,我看連十年都不到!還敢收我十兩銀子,你這不是去搶劫嗎?”隨後一手把一個空罈子甩給了掌櫃的,那黑影索性坐在了櫃檯上,親手摸起了櫃上的好酒。“我說還是讓我來吧,等你的話恐怕天黑也摸不到了。”
這不是流風還會是誰!他竟然就在樓上,用神力掩蓋著自己的氣息,擺明是要戲弄我。
“龍易啊,你隨便玩一玩就夠了,跟他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吃完飯我還要去寒雲山給老頭送點東西呢!”流風一隻手拎著一罈子酒,一邊回頭掃了眼煦子。
天曉得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全場的焦點,可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所有都在看向他這邊。
“賀……賀……賀蘭……”一個顫抖的聲音。
“咚——”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音,顯然是昏倒。
“賀蘭龍易……賀蘭龍易……原諒小的吧,龍……龍尊主上……”
“龍尊主上顯靈,顯靈……”
什麼叫見風使舵,眼見著剛才凶神惡煞的一群人都跪倒在地,對著煦子就是一通大禮。就連腫著眼睛的成苑都在恭敬地看著煦子,滿臉的敬仰崇拜之情表露無遺。
對於自己守護神的崇拜,就是眼前這樣。只因為一個名字就可以如此,其實我更應該聯想到的是人間廟裡的神像。神像可是有著和煦子一模一樣的面孔,經過流風無意的一“提點”,所有人才緩緩認出眼前人。
一翻混亂後,我們拖著成苑一起找了家客棧暫且住下。煦子變回了景臨,而流風自稱看到了寶貝,翻窗出門探風去了。
買了些藥草,我硬著頭皮在屋子裡支起小灶熬煮著神農氏的跌打特效藥。到底是師承胡楊子,我五年的醫術可不是白學的。
“你把那東西給龍嘯皇帝了?”景臨坐在一旁,端著茶細細品著。
站在視窗邊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