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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賀舞煌咽喉斷裂猶可復活的傳聞遍佈了整個凰京。一時間原本神秘的國師立刻成為了眾人眼裡的神明,順水推舟,愛好雲遊的國師這可不又出來遛彎了嗎?
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絡繹不絕,怕是一個趕集的日子。不斷有人與我相碰,每走一步都有些艱難。人這麼多,似乎真不適合出來逛街。
我四下不斷張望著,就是沒有自己想要的目標。
“雲,在找什麼?”流風扛起青仞,拍拍我的肩。
“這年頭怎麼沒有賣身葬母的小公子了?”愁容不展,我嘴角再次耷拉下來。
“……”
感受到流風的瞬間僵硬,我只好作罷。
其實只是逗他玩,我最近總覺得遺忘了什麼,似乎很近很近,可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看看街邊的當鋪,又瞅瞅路旁的客棧,然後把目光投向身旁的景臨,最後低頭盯著地面。實在想不起來忘記了什麼,還是不去刻意思索了為好。
突然間,我立刻捂上胸口……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流風,我把銀票丟了!”我大叫一聲,立刻懊惱地衝了回去,開始在地面上尋找那五張疊在一起的一千兩銀票。
可惡!我根本看不見地面,地面上全是各式各樣的鞋子。不擔心銀票被誰撿走,我倒擔心他們把地面上的銀票踩爛。昨天出手了一對玉鐲外加一雙琉璃瓶,費盡口舌才換來了五千兩。原本打算今天晚上順帶著就散給窮人,沒想到就這樣給弄丟了。
“你長沒長眼睛啊!”一聲怒斥嚇得我差不多跳了起來。
抬頭一看,自己正撞在一個男子的胸前,而且腳下也墊著那男子的黑色長靴。訓斥我的正是男子身邊的隨從,油光滿面,大腹便便,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小廝的中年男子。而且這小廝讓我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有過照面。
糟糕,該不會惹上官府的人了吧!這裡是龍嘯,這裡的官府倒也和我更熟。終日為了躲避這些人,我和流風可算絞盡了腦汁。直接惹到官府的人,怕是會當即被捕。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連道歉,隨後向反方向的流風和景臨走去。
藍色與黑色的身形已然被淹沒在了人海中,我總不能丟了銀票又丟了他們吧?況且官府的人就在後面,萬一被認出來,我這下可有得受了。
肩頭一緊,隨後便是一陣生疼。我猛然回頭,被我踩到的男子身旁的其他小廝正扣著我的雙肩,那男子和中年小廝慢慢地擠到了我身旁。
男子一手掐上我的下巴,輕輕一抬,閃現出了一絲喜悅。
“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連忙大叫,其實是在想辦法把流風引過來救我。該死的,他們到底在哪裡!
“和畫像一模一樣,想不到朝廷欽犯竟然就這樣束手就擒!”男子笑著又動手在我臉頰掐了兩下,把我當面團一樣地揉。
“士可殺,不可揉……不是,我是說我再也不敢了,公子大人有大量,饒小人一條生路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八小女,這一家子都靠小人一個人養活呢……”我急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難道真要動用神力與他們硬拼?
“看你的樣子也不過十八,哪裡來得十八歲的小女兒?八十的老婦,做你的曾祖母都綽綽有餘,何況母親?血洗一個村子的人,果然是喪心病狂之徒!”男子身旁的中年小廝走過來狠狠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門。
不過十八?我母親不到八十?
我賀蘭明凰千年修行,上古鳳凰之母更是有著萬年道行。好吧,我不是自負,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每個人長得像他那樣不堪入目才算是老成,這個人間怕是早就完蛋了。
接下來的事,無一不印證了我的猜測。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然後跪在大堂之上,狼狽地盯著兩側的衙役,嘴裡有說不出的苦。我堂堂雲盜,竟然也會淪落至此!
“身負一百三十一條人名,竟然執迷不悟,拒不認罪,難道要本官大刑伺候嗎?”那個中年小廝搖身一變,竟成一個縣令。
“我是偷過東……我什麼也沒做過!”差一點說露了。
這樣看來,莫非又是姐姐惹下的債?好傢伙一百多條人命,這樣都下得去手,景臨要是知道姐姐殺了龍嘯一百多人,還不立刻發怒?
“少廢話,來人,用大……”
“慢著,這是欽犯,皇兄說過要親自審理的。”被我踩了一腳的那男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隨後悠閒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看那狗官一副奴才樣,就曉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