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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怨某孕夫+抱琴小看客+一杆子群演
“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點絳唇》)”站在鴻連身旁,我輕哼道。
池中水波不興,偶有蜻蜓點過,激起淡淡漣漪。湖中亭正坐著品賞□的佳人,佳人對岸邊的我完全不屑一顧,只是靜靜閉目安神。
九霄環佩在鴻連的指尖下總算施展出瞭如行雲般的音質,鴻連也緩緩閉上眼,已然置身與鳥鳴與琴音間,忘卻了此時我們的真正目的。
文人墨客的東西我不懂,行軍打仗我更不懂,站在這裡我都不曉得他們倆在陶醉什麼“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疏鍾已應晚來風。”我再次哼起,目光投過去,亭中人依舊沒有理睬我的架勢。低頭瞅了眼閉目陶醉的鴻連,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吟道:“ 瑞腦香消魂夢斷,闢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浣溪沙》)”
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這可不說的就是我自己嗎?去強求什麼,做錯了事,不懂得珍惜現在,佔有慾與控制慾過盛,每夜醒時空對燭花紅,都是自作自受。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放得下自己呢……
我的吟聲已止,鴻連的琴聲卻未曾止住。側耳聆聽,他已由方才不知名的小調彈到了一曲令我聞之落淚的曲子,讓我落淚的其實不是曲子本身,而是那曲子的名字。僅僅三個字,前世今生的過往都會湧上心間。人閒了,心裡的思緒就會多起來,也便是這個道理。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龍神經感概著走來,走到了鴻連身旁。
鴻連睜開眼,緩緩起身衝龍神經笑了笑,微微頷首道:“只是一時興起,才會奏了這隻《鳳求凰》。連兒的技藝始終不能將這琴的資質發揮出來,聽上去總是有那麼些欠缺。聽聞錦君常常在寢宮撫琴,不知可否一試?”
點點頭,龍神經坐在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