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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畔,我搭上他的脈門,果然是喜脈。不曉得他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這麼磨,真擔心會出事。
“淵禛,如果是女孩,可不可以由紫藤來取名。”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立刻點頭,笑道:“當然了,我要立她為太女,讓她繼承大統。”
紫藤放心地點點頭,但又立刻搖搖頭。“太女先擱置在一邊,紫藤只要給她取名字。”
果然還是這麼固執,真不愧他的“小頑固”之稱。
我們會有個女兒,還會有孫女,有曾孫女,有玄孫女……
今生再奏鳳求凰
靠在我的懷裡,他擔憂地看了看我,輕聲嘆了口氣,道:“舞煌,我們的女兒叫舞煌好嗎?‘舞’是‘舞動’的‘舞’,‘煌’是‘輝煌’的‘煌’。麟舞煌,好嗎?”
“……”我沒有言語,只是驚訝地看著懷裡的人。
我的孩子,卻要冠以他曾經痴迷過的女子的名字。要不是那女子也是我,身為帝王,叫我情何以堪。本以來半年過去他會接受我,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想把我們的女兒……
把他放在了床邊,我立刻站起了身子。“鳳後好生歇息,過些日子朕再來看你。”
說完,我轉身向大門邁去。
我忍受不了背叛,哪怕是紫藤!如果不喜歡我,他為什麼要懷上我的孩子?我從來沒有逼過他,他這樣委屈自己算是什麼!
不知不覺地就這麼溜達出了宮,已然步入黃昏時分。我氣,我氣我自己。明明是一個人,自己的夫君卻不喜歡現在的自己。原來一切的幸福都是他裝給我看的,一切都是假的。終究所有東西都是屬於賀舞煌,終究。
躲在以前和江馳任來過的小酒館,我掏出十兩銀子要了五壇酒,在桌子上一字排開來。扯過一隻寬口淺底粗瓷碗,將酒倒入碗中,一飲而盡。我不曉得怎麼去平復現在的心情,不可以去找紫藤發脾氣,也不可以讓則環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偌大的麟京,竟然只有一個小酒館容得下我麟淵禛。
一碗碗酒下肚,心裡的煩悶也稍稍減輕。什麼男人,什麼一生一世,給我五個男人還不如給我五罈子酒。都是假的,全都是人家演給你看的。
意識逐漸開始有些模糊,支起身子向大門走去。麟京是我的,天下是我的,我倒要看看有哪裡容不下我。
晃悠上了街道,往來的人影模糊得我幾乎看不清路在哪裡。全身都好軟,好想就這麼躺下來,什麼都不用去理會。管他什麼朝廷,管他什麼紫藤,姑奶奶受夠了!
腳下一軟,我癱倒在了地上。眯著眼便是一線金色的天際,輕輕合上眼,卻又感受到一個氣息的接近。眼皮好重,我真的不想再睜開。
“傻丫頭,早就猜到你會來這裡。看來你今天是不想回宮了,還是讓我帶你去客棧安頓下吧。”模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去猜測那個人是誰。
感受到被人抱在懷裡,同我現在一樣的茉莉味道傳來。那味道不輕不重,幾乎讓我產生了錯覺,彷彿是我自己靈魂出竅抱起了我自己。
一陣顛簸之後,感受到被人放在了軟塌之上。我腦袋有些清醒了,但是心裡已然對來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在我癱倒的第一時間抱起我,這個人定然一直跟蹤著我。聽聲音像是男子,一舉一動都讓我感到很熟悉,甚至真的像是另一個我在照顧自己。
我的確躺在客棧裡,那個男子也的確在忙碌著照顧我。他又是端水又是張羅吃食,似乎很是在意我的模樣。
“小二,沒有龍泉冰就換些毛尖來,那這樣的茶來敷衍,當心裡面那位姑娘不滿意。還有,吩咐廚房送來些涼拌藕片,大魚大肉就免了,我們都愛清淡的。另外差人捎個信去以前的太女府,告訴那裡的老管家就說主子在客棧,如果則環來尋她,讓他們都放心。就這些了,這二十兩銀子夠你用了嗎?”門外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得嘞,您瞧好了,事兒一定辦得妥妥當當,謝過爺了。”小二興奮地跑下了樓,這腳步聲極為倉促。
這麼清楚我的事,這男子的聲音聽著也不大耳熟,會是誰呢?
門被推開,這次是我真的睜不開眼了,覺得全身都好乏,懶得動彈。其實有人伺候著挺好,特別有這麼一位深知我喜好的男子在身邊,心裡的苦悶也消散得不少了。
感受到有人坐在了我身邊,我繼續假裝著熟睡,靜靜等候著他的下一個舉動。
“曉得你已經醒了,只不過五壇酒。待會用過晚膳你就回去吧,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