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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了。”景臨嘆息間,已然掃光了半桌子的菜。
等待……等待……怎麼還沒人上來呢?
就在我擔憂自己失策時,門外果真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沒等我開門,門已然被一腳踹開,隨即就是一串的侍衛衝進了屋子,二話不說把冒著華麗麗寒光的大刀分別架在了我們三人脖子上。
本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會鎮定自若,卻沒想到染如不耐煩地推了推刀刃,然後繼續低頭喝湯。景臨依舊餓死鬼託生般,啃著自己的紅燒蹄膀,弄得嘴角沾滿了醬汁。
話說間,似乎聞見了絲火藥味。緊接著可憐的門又是被用力一踹,一個頭頂碎片,渾身溼漉漉的男子就這樣衝了過來,一拳打在桌子上,惡狠狠地吼道:“是誰用酒罈子丟老子?老子換衣服了,竟然還認得出來?你們這些刺客沒事幹光知道弒君,乾點利國利民的事情不好嗎?還有,說的就是你,長得這麼醜,裝什麼淡定。還有你你你,你上輩子是被餓死的嗎?瞧你那吃相,老子見了都想吐。看什麼看,笑什麼笑!還有你這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共處一室,真是有傷風化!就算你們是刺客,也要遵循些教條,別讓外人看了覺得我們龍嘯人素質低!”隨後,他收住了滔滔不絕的血盆大口,轉而看向那些侍衛,緩緩道:“不用我教你們,抓起來嚴刑拷打,逼供出幕後主謀。”
再次回放重點語句——
“……還有,說的就是你,長得這麼醜,裝什麼淡定……”
回放完畢——
人生路無比漫長,我卻要被夾在一干男子之間。龍嘯民間說什麼女子很記仇,依我看,就算是男子亦是如此。
阿餘捧著酒罈子闖進了房間,接過酒罈,我推開窗子側坐在了邊沿上。揭開紅綢,抱著酒罈就是猛地一灌。酒水順著下巴流入了內襯,我笑著放下酒罈,轉頭看向了阿餘。他怔了怔,立刻轉身去拿乾布子,隨後遞到了我面前。
接過乾布,我擦了擦衣服,然後還給了他。頭靠在窗框上,我吟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什麼東西,什麼時候才可以省省心啊!”頭連著磕了幾下窗框,疼痛感立刻襲來。
有一天,其實我也希望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平靜地過日子。
遇襲病危
馬車上,每個人都一言不發。染如似乎真的生氣了,我又不敢貿然去勸他,阿餘在一旁默默地坐著,生怕牽連到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不就是說的我嗎?
我們在林間官道上賓士著,車輪聲主宰了一切。車上的幾罈子酒早就被我喝得精光了,一時間看著剩下的淡水,我不禁皺起了眉。想起這是在野外,也不可能有什麼賣酒的地方。人啊,一倒黴起來就是一連串,連口酒都沒的喝。
前方一陣馬兒的嘶鳴,隨後馬車一停,我們三個一個不穩就向前摔去。原本坐在車門那裡的我索性被丟出了車廂,全身都與地面來了個親吻。
“又發什麼瘋啊……”我揉著腰正準備罵那匹馬,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一個個黑衣人持著大刀圍在馬車四周,把我嚇得夠嗆。
支起身子站了起來,我靠近車廂小聲道:“沒事沒事,車輪壞了,你們都別下來,我把車子修一下就可以上路了。”
車內無人應聲,但也沒有人出來,我著實鬆了口氣。
“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女聲響起,所有人舉著刀就向我衝來。
有沒有搞錯?我的確會武功,可是隻會輕功和點穴。你們一堆人用刀砍我,這不是送我上死路嗎?
我躲過一刀,立刻鑽入了馬車下面。另一刀又從車底刺來,我連忙跳了出去。騰空躍起,我支著一個人的肩膀就是一個翻身。胳膊突然一陣刺痛,我還是沒有躲過去。就在更多人湧上來的時候,馬車裡忽然飛出一個灰色人影。
“小凰兒,交給師父,你上車!”染如騰空舞劍刺向黑衣人,隨後擋在我身前又是對著來人一刺。
“染如你當心,我還能打。”說著,我撿起了地上的刀,向人群裡衝去。
滿目的殺戮,巧妙地擋過對方的刀,對著她的腰就是狠狠一刺。有了武器便順手多了,讓她們也瞧瞧,姑奶奶不是吃素的。
靈光一現,我順手摘下頭上的銀針無意地刺了來人一下。來人立刻倒地,我一手揮起大刀砍向另一個人,又是偷偷用銀針一刺。跳上馬車,揮刀砍上正欲進入車廂的黑衣人,我握起韁繩向前方奔去。
“染如,上車!”
隨著我的一聲吼,染如立刻跳了馬車。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