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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放逐:都跟你講了,只是小說。
無奈之下,我只好開啟了影片,他也接通了我。調整攝像頭,螢幕上便出現了一個模
糊的身影。隨著訊號的加強,剪著短髮的青花立刻出現在了我眼前。
我就知道自己不會錯。真的是他。而且能寫出我的故事,他一定有著前世的記憶!
有了他的幫助,還看我贏不了那個變態大叔?(作者汗:寫到這裡,我已經變態了)
“凰”粱一夢
頭脹得發痛,總覺得手腕在被人亂扯。
揉揉眼睛,我一個側身,正對上了一雙黑豹般的眸子。嚇得我倒吸幾口冷氣,立刻坐起了身子。
熟悉的擺設,我竟然在自己的凰穴!
“因為妖氣太濃,你或許是受不了所以昏倒了。沒想到你睡覺都不安靜,一直在說夢話,什麼賭約什麼扣扣的,你究竟夢見什麼了?”仲施牽起我的手,埋頭輕吻。
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厭惡地用被子擦了擦,“你說我在做夢?不可能,你明明跟我打了賭,你說讓我……”
“你在做夢。”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我的話,我也被他的那雙眼睛所震懾到。
不再言語什麼,我心裡竟然沒有任何失落感。是啊,假如他們都忘記我,那瘋掉的可是我。噩夢,都是噩夢。
站起身子,仲施走到了門口,轉身道:“要不要見你的女兒?”
我立刻打起了精神,跳下床就奔到了他的面前,像雨點似的連連點頭,“你終於良心發現啊,難得難得。”
“看起來你挺樂觀的,我沒有良心發現,只不過是賀蘭明鳳和賀蘭麟易答應被我封在千年冰穴中,來換取你的小命。”他裝作不在意地拋了這麼一句話,騰起雲霧便向天際飛去。
我……我聽到什麼了?他們換我?流風傻也就算了,哥哥怎麼會那麼傻!仲施放我,他還不是要禁錮著我嗎?換與不換都一個樣子,根本沒區別啊!
連忙騰起雲霧,我緊追上他的腳步。漫天的妖氣讓我著實有些喘不過氣,遠眺著遠處的神殿,真覺得是極大的諷刺。
我們俯衝來到了下界的範圍,沒等他繼續在前面磨蹭,我輕車熟路地就超越他一步來到了皇宮。發瘋似的四處尋著舞煌寢宮的位置,我已經樂得忘乎所以了。
落在她寢宮的門前,我正準備衝進屋子卻被仲施拉回了原地。
“你用你現在的樣子衝進去,也不怕嚇壞你的女兒嗎?”一邊說著,仲施一邊化為了凡人的模樣。
赭色的長衫依如往昔,如果丟掉這些日子的記憶,我也許真的會喊出“聶塵拓”這個名字。他是一個獨特的男子,時而陰狠時而溫柔。不論何時,他總是孤身一人在為自己打拼著。萬年之前如此,萬年之後亦如此。
假若他沒有殺害紫藤他們,或許我真的會一不小心……喜歡上他……
收回自己可笑的想法,我轉身變回了麟淵禛,大步踏向了舞煌的寢宮。推開那扇門,似乎是我期待已久的那一刻。
屋子裡很是乾淨,唯獨不見舞煌的身影。青色的衣衫正偎依在軟塌上,單從背影我就看出了那個替我照顧女兒的好兄弟。
踮著腳向前走了幾步,卻被他露出的那隻小臂給嚇得夠嗆。猙獰的棕色疤痕已然扭曲,他真的連著自己的皮肉就將那花鈿割了下來。為什麼要這麼待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花鈿而已。
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只不過我因為太忘形不留神就被椅子腿給絆倒在地,發出一聲悶響,也順帶著把青花吵醒了。
緩緩轉過身,迷惘地低頭瞅了瞅我,沒有驚訝,而是滿臉的倦容。他悠悠道:“你回來了,嗯,很好,我先睡了……”
揉著發痛的膝蓋,我灰頭土臉地衝著他呵呵地傻笑了一陣,隨後又擰著眉毛轉頭白了一眼正蘊著笑的仲施。
手臂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拉起,仲施替我揉揉膝蓋,輕聲道:“他為了伺候你的寶貝女兒,已經兩天兩夜都沒閤眼了。前一陣子你的女兒發高燒,他可是操心壞了。”
“舞煌是被他從鳳京帶回來的嗎?”我撥開仲施的手,一瘸一拐地扶著柱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被我撥開的大手尷尬地停留在空中,但片刻之後,那手又掖進了衣袖。仲施點頭,但卻沒有再言語任何一個字。
“你也別生氣,你好歹是跟我母尊一個輩分的,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成不?沒事的話你幫我看看舞煌去了哪裡,看過她沒事之後我就跟你回去,怎麼樣?”我掀開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