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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叫一遍……”
“神經病!”一個白眼襲來。
“求求你叫我‘臭女人’,求求你。”我激動地再次扯上了他的衣袖。
掙了掙,他厭惡地甩開了我的手怒吼道:“你腦殘啊!”
“成苑,我好喜歡你罵我哦……”
“你變態啊你,老子根本不認識你!”
“哇,我喜歡聽你自稱‘老子’,多罵我幾句好不好啊?”
“他媽的,這年頭比老子還瘋的人都有,什麼社會啊……”
作者有話要說:系統是不是抽風了?還是晉江被黑了?
明凰上高中(2)
“你是找我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收回對成苑的無比憧憬,我立刻轉過頭去,正對上了染如的眸子。或許應該說是沈會長?明明是一個人,我想太多了。
“喂,你來得正好,這丫頭是個瘋子,標準的花痴。”成苑跳過去把相機摘下遞給了染如,隨後撓了撓頭。
來日方長,反正人已經被我找到了,我不能意氣用事這麼快就破壞了在他們心中的形象。所以我要忍,一定要忍。
“不好意思,我又認錯人了,改天聯絡啊。”說完,我轉身就向自己的座位跑去,丟下了兩個一臉茫然的人。
第二天,學校的課程這才開始,只是一上午我便已經有了咬舌自盡的衝動。
那個什麼黑板上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說什麼是“公式”。亂七八糟的符號堆在一起,那個教書先生滿口說著我聽不懂的話,還洋洋自得。一堂課下來,我因為睡著被罰站了半堂課。原來現在的教書先生這麼可怕,怪不得舞煌那麼害怕自己的太傅呢!
數學課之後,他們又上什麼教洋文的課。黑板上又是一連串我看不懂的東西,身邊的幾個人還跟著念著津津有味。那個教書先生讓我起來唸書,我立刻啞了口。結果依舊如此,我又被罰站了半堂課。
洋文之後,便又是什麼化學課。比起洋文課,化學課似乎更加令我頭痛。這已經不是我聽得懂或是聽不懂了,而是我壓根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辦才能不被罰站。黑板上的一堆東西我更是看不懂,以前在雜誌和電視上也沒見過。21世紀的學生為什麼要鑽研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其實我想說,我為什麼必須要來這裡上課呢?該不會是仲施故意耍我的吧!
瞅著手裡不明材質的筆,又沒有羊毫,筆桿也不是竹製的,很是奇怪。而且它不沾墨就可以寫出一排小字,很神奇的樣子。
擰開筆的尾部,我拆出了很多小部件,玩得頗為欣喜。可是把這筆拆得七零八落之後,怎麼把它裝起來卻成了難題。
“無聊的東西!”一時氣不過,我隨手把筆丟向了窗外。
不用質疑,又被教書先生給盯上了,繼續我的罰站半節課。
一上午下來,我算是跟幾個教書先生都結下了樑子。中午外面那個鈴一響,管理這個班的先生就把我拉去做單方面談話了。
畢竟這麼多年我都在舞刀弄槍,突然又讓我抓回筆桿子,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就算光是咬文嚼字我還能應付一番,可是他們現在教的東西我完全都不懂。聽說這個學校採取的淘汰制,如果考試長期地不透過,我就有可能會被這學校趕出去。倒是別說成苑和染如了,就算連馮雙雙也見不到。
怪不得仲施要讓我來到這個時代,他一定是在等著看我如何一步步走向自我毀滅之路。這個賭,他贏得胸有成竹。
經過一中午的折騰,下午的課又開始了。
被折磨得雙目無神,只是一上午,我已經對馮雙雙她們起了敬意。這些學生究竟是靠著怎樣的毅力才撐到今天的?我堂堂神主,竟然也會有生不如死的一天。
第一節課,語文。看到書上的文章,我今天第一次……笑了。
印在他們課本上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我熟得不能再熟的東西。當初隨口拈來的打油詩,竟然被印在了後人的課本上,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現在大家把這首絕句念一遍。”教書先生扶扶眼鏡,支著身子認真道。
“遠看一座山,近看一座山,要問何處美,美在徹骨寒。”數十人齊聲帶有感□彩的朗讀,讓我差點笑出聲來。
放眼看去,那打油詩竟然被人冠上了“遠眺”這個名字,而且作者印著“麟淵禛”三個字。不敢想像,當初我微服參加武林大會的事被多少人知道了。
被折騰了一上午,我到此時似乎才找到了成功的契機。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