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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段淫糜穢亂的性茭影片全部看完了。我重新調出九宮格監控畫面,此刻,樓上的我媽和海建都已經起床。但這回他倆沒有像昨日一樣湊合在一塊兒,而是各自倨促在房間裡,神情表現各異。
身於主臥,在窗邊靜坐凝思的我媽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憂鬱表情。可以想象昨日我的那番話給她帶來的影響有多麼的大。
跟其相反的是,副臥之內的海建則像一頭被囚禁已久的困獸一般來回不停地踱步。幾次行至門前,他都抬起了手,想開門出去。但每到最後,面目掙扎,心理鬥爭十分激烈的他還是沒有那麼做。
「人,一定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優秀素質。不然,一輩子都會是個失敗者。」起身離座,將手裡的東西又放入編織袋,走至窗前的我一面望著烏雲蔽日的天空,一面輕聲自吟道:「手機錢包被妍舞沒收,身上除了身份證以及一張存摺,再無餘物的你們,還能去哪兒呢?耐心等待吧!很快,大家都會有各自的最後歸宿!」「啪嗒。」一顆黃豆大小的雨珠,打在了窗戶上。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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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冷雨傾瀉,淅淅瀝瀝的敲打著車窗外的大千萬景,給人一種蕭索澀然的別緻韻味。
現在已是中午。因為大雨的關係,街上的行人並不多。我環胸坐在一輛正由妍舞駕駛的汽車上閉目養神,品嚐著南方如酥潤雨的秋日氣象。
「肋骨怎麼樣了?」行至半途時,一直沉默地駕車的妍舞終於說話了。
「你的骨傷藥效果很不錯,我已經感覺不到那裡的隱痛了。」我睜開了眼睛,探手摸著傷處「幸虧那麻子臉當時沒用刀,不然我那天就完蛋了。」「他是手下留情了。」她露出了一絲笑容,其內,透出一種非常瞭然的意味。
不過我卻沒有多想,而是直奔另一個讓我感到好奇的問題「軍方來人是誰啊?」「總參謀部。主管情報以及外交事務的副總長,中將張撫生。」妍舞毫無遲滯,粲然相告。
「哦。」我揉了幾下太陽|穴,側首望外「我意外入局,是不是?」「身已在局中,身已不由己。」她用十個字概括了一切。
我回首瞧著她,碰巧她也在看我。彼此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倆在二十分鐘後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東州市軍分割槽直屬招待所。
剛下車,一位身著校官軍裝,面色肅穆的男子就來到了我們身前「請問是妍舞小姐嗎?」斜挎著包的妍舞微微頷首「請帶路吧!張將軍還在等我們呢!」面對她有點冷傲的話語,男子也沒表現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隨即側身,擺手示意道:「請!」我跟在妍舞的身後,默默地走著。我們沒進正前方的七層主樓,而是拐了個彎,朝最後的一幢二層獨門小樓而去。
等到了小樓門外,軍裝男子揮手攔住了我們「對不起,例行公事。請將違禁物品交出。」來之前妍舞已知會了我,所以我倆根本就沒有帶任何武器,就連鋼棍,我都放在了住處。
順利地透過了男子的檢查以及小樓庭院外的警衛戰士對我們進行的金屬探測之後,我倆終於進入了樓內上層的一間內外連通的大型辦公室。
「首長,人已帶到。請您指示。」站在外室的軍裝男子大聲對內室裡的人報告著。
「讓他們進來吧。你可以出去了。」內室裡傳出一陣古井不波,近乎沙啞的講話聲。
得到指示的軍裝男子回身對我倆頷首示意,然後告辭而出。於是,我就跟著妍舞邁步進了內室。
裡面的空間不是很大,中間有張陳舊的辦公桌,一把轉輪椅,桌子的前面放了兩個黑色沙發。窗簾半拉半開著,牆角的斜側則有一臺立式空調。
妍舞跟我一前一後的站在辦公桌前,同時注視著坐在那把轉輪椅上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沒有穿軍裝,而是身著一套非常普通的灰絨西服。他的長相,可以說,要是放到人群中,根本就不會有人去注意。平凡的臉,不太出眾的五官,除了雙鬢已經灰白之外,再無一絲惹人注目的地方了。但他那種久居高位而凝鍊成聚的威嚴之氣,卻也使我在這特殊的場合之下體味無疑。
離他身後僅半米遠的兩個黑衣保鏢同樣讓我的脊背突生出一股令人膽戰的寒意。他們面目冷酷,右手都插在各自的衣襟之內,充滿著肅殺之氣。我此刻十分確定,只要安坐於他們身前的男人一聲令下,這兩個絕對是從浴血奮戰中生存下來冷麵保鏢肯定會把我格斃在當場。
不光是我們,坐在轉輪椅上的男人此時也在觀察著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