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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盯上了,使我損失了不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說到這裡,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隸,冷聲道:“特別是這個人,他更使我身受重傷,如果不是宗主及時趕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那宗主伸手接過了紫晶玄鐵,笑語盈盈的道:“這些人得罪了風先生,自然就要由風先生來處置,不過這個年輕人風先生能否讓給我蘇靜月一試其身手如何呢?”
“那是當然。”風無涯道。
蘇靜月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向朱隸行去,她行走的姿態給人一種高貴端莊之感,可骨子裡又隱隱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寒意。
朱隸為人最是不羈,對各種倫理道德也是頗為不屑,和馬雄遠、張大鵬亦並無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終究有夥伴之誼,自是不能眼看著他們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決定發動魔胎成型後方能運用的“身外化身”心法,給對方一個驚喜。
蘇靜月走到朱隸近處,她驚訝的發現朱隸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顯然並沒受她的夢幻鏡花香的影響,雖然在那裡沒有任何行動,但和她的迷魂心法卻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種在朱隸身上表現出來的定力對於她來說可是極為罕見的,多少也有些傷了她的自尊心。
朱隸的神情也讓蘇靜月感到很奇怪,她含笑的看著朱隸,道:“這位兄臺,能告訴靜月,你為什麼不受夢幻鏡花香的影響嗎?”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纖纖玉手輕撫向朱隸的胸膛,就象一個妻子向丈夫撒嬌般的相似,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樣子,但朱隸卻清楚的知道,自已胸膛處有三處要|穴盡在對方手勢的控制之下,顯然蘇靜月怕自己使詐,故而殺機暗藏。
彷彿從深海的最底處靜靜的浮上海面,又如從沉睡中忽然醒來。
此刻,朱隸感到內心彷彿有一座火山正蠢蠢欲動,等待噴發,他那冰雪般的心志全都化為了熊熊岩漿,而那熊熊岩漿此刻正在溶解他的神志,而這一切卻全由不得他來控制,這可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似乎有河水流淌的聲音和鳥鳴的吟唱,還有林木在風中發出的“沙沙”輕響在耳邊迴響,一種莫名的聲音在耳鼓處響起,而且愈來愈高,到最後竟是震得耳鼓生疼,音響增大的極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邊同時作響,朱隸緊閉起雙目抵禦著,這時腦中忽然覺得傳來“轟”的一聲爆響,然後耳邊的聲響全無,只餘下“呼呼”的急速風聲。
睜開雙目後的情景嚇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經到了數十丈處的高空,正從空中俯視著地面。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朱隸怎麼都想不到運用“身外化身”會是這樣奇怪的景況。
自高空望下,只見蘇靜月一臉愕然的注視著木然的“自己”,而“自己”的意識卻在高空中向下看著“自己”的肉體,感到自身彷彿飛翔在天地之間,身輕如一羽,無絲毫阻礙,又似乎在白雲中漂浮般,無限風光盡在眼底。
朱隸看到“自己”的肉體突然發出了亮光,極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是爆炸的前兆。
“不!”,朱隸彷彿聽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發現意識又重新迴歸到肉體了,而身上傳來的灼熱感亦提醒著他,此時朱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上產生了極大的痛苦,一種類似於走火入魔的疼痛襲遍全身。
一股火紅色的炎光四散爆開,不過威力和亮度卻是強勁得不可同日而語,一時間,天地內彷彿都充滿了炙熱的火炎,朱隸只知道緊緊的護住心中的一點意識,身體上的感覺已是全然顧不得了。
威力亦同時向外部顯現。
蘇靜月早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卻不敢貿然出手,等到看到朱隸的肉體爆開的同時,再反應亦有些晚了,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氣,竭力護住身體而已,同時急速向後飄飛。但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能夠完全避開,炸裂開來的炎光象最鋒利的刀鋒般不但將她的衣物全部撕裂,而且令她口中更是噴出了大口的鮮血才化去了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
周圍十幾丈內站立著的眾人的身形經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擊,在火紅色的光華下被炸得四處崩飛,血肉模糊,現場一片狼籍。
陣陣熱浪撲面而來,空中還不時的落下掀飛的草屑。
朱隸心下黯然,在這種匪夷所思的強烈爆炸下,相信馬雄遠和張大鵬應該已經玩完了,這時候他實在是後悔自己不應該把“身外化身”這樣的心法用出來。
煙塵散盡,朱隸慢慢的睜開雙眼,緩緩的站了起來,雙目中射出了比原來銳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