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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地張嘴含住了它。喬生一貫愛乾淨,就連這男性器官都乾淨得毫無氣味。只是因著尺寸的關係,他含得有些費力。那人低頭睥睨著他,不時問些“我是不是爺們”“還覺得我幼稚嗎”之類的問題。阿七一律合著他的心意點頭或是搖頭。
終於侍奉到他滿意,喬生這才扶著堅挺進入了它。插入的動作有些粗暴,幾乎是一衝到底,阿七被這一記蠻橫的衝撞折磨得不輕,皺眉道:“輕點。”喬生像是沒聽到,顧我地在他身體裡用力戳刺。
阿七的手腳俱被捆著,喬生的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面對這具全面向他開啟的軀體,每一次的插入都毫不費力。喬生幾乎是不留情面地在他身體裡肆意撞擊著,且每一下都精確地撞上那個令人魂消夢縈的敏感點。這感覺有多痛快已不消多說。過程中兩人都不說話,只喘著粗氣迎接高潮到來。
等喬生在他體內射出來,卻沒有立刻放開他,而是悠閒地坐到一旁點菸。阿七全身都沒什麼力氣,說話聲音也軟綿綿的:“現在能放開我了吧?”喬生坐在床沿回頭看他:“說點好聽的啊。”阿七無奈地說:“還要說什麼啊?我都被你幹射了。”喬生想了想,這才替他鬆了綁。
阿七低頭揉著痠疼的手腕,沒有說話。經長久的捆綁,手腕已有些紅腫。喬生盤腿坐在床上,伸腳踢了踢他:“喂!”
“幹嘛?”
喬生叼著煙,將他拉到近前仔細端詳他的手腕。“疼嗎?”
“還行。”阿七仍舊低著頭。
喬生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為什麼不看我?”
“大哥!”阿七快被他折磨瘋了:“是不是要我24小時盯著你你才滿意?”
“是。”喬生竟然承認了。
阿七搖搖頭:“真拿你沒辦法。”
過了一會,喬生忽道:“不許生我氣。”
“你以為我是你啊?動不動就生氣。”
喬生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阿七又說:“只要你把程鳴柯的事情處理乾淨,別的事我都可以讓著你。”
“知道了。”喬生轉身躺下:“羅嗦。”
到底誰羅嗦?阿七在他身後憤憤不平地想。
之後程瑩帶著程鳴柯上門來過幾次,喬生俱都躲在裡頭不開門。門鈴不厭其煩地響了一次又一次,聽得裡頭的人心煩意亂。喬生抬眼看阿七,那雙有神的眼睛彷彿在說:看,我沒食言吧?
那一陣喬生整日悶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有吃的都由阿七下樓買上來。有一回阿七在樓下遇見程氏姐弟。程瑩問喬生是不是在家。阿七說是,他不願意見你們。程瑩聽了睜大眼睛,眼神中透著些微訝異,她緊緊看著阿七,似乎想從他臉上辨出真假來。阿七說,你們饒了他吧。別再糾纏不休了。程瑩聽了,臉上現出無懈可擊的笑容,我明白了。然後便帶著哭鬧不休的程鳴柯走了。
上樓後將事情說與喬生聽。喬生說,你別忘了你還有部戲要拍。急著翻臉做什麼啊?阿七說,一碼歸一碼,有些事情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喬生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但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煩躁的日子直到嚴俊到來才終止。有一天喬生接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便急匆匆地出門去了。阿七問他去哪,喬生說嚴俊找他有事。
喬生回來的時候神色喜氣洋洋的,就像洞房花燭夜的新郎官一般。阿七古怪地盯著他:“你中彩了?”
“比這更好。”喬生神采飛揚地說:“嚴俊說投資方點名要我演男二號。”
“真的?”阿七也不禁興奮起來:“有這麼好的事?”
喬生點頭:“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投資方認識你?”
喬生緩緩搖了搖頭:“壓根不認識。”
“那他為什麼指名要你演?”
“嚴俊說投資方看過我的畢業彙報演出,對我印象深刻。這次和嚴俊聊天談起我,聽說我和嚴俊是同學,於是就邀請我嘍。”
阿七聽了有點狐疑:“畢業彙報演出?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也覺得奇怪。我在畢業演出上沒有太出彩的表現。”喬生說著笑笑:“或許我長得太帥了,他想忘記都難。”
阿七用力推了他一把:“少臭美一點會死啊!”
☆、28
那晚喬生說要看劇本,叫阿七先睡。夜半醒來時,床的另一邊仍舊冷冷清清。阿七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廳,卻見喬生仍維持著他睡覺前的姿勢。他手捧劇本躺在沙發上,落地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