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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只是在自己的袍子腰間多了一個黃色的綏帶。他的年齡段浪已經辨識不出來。滿臉的褶皺幾乎掩蓋了眼睛。
阿飛一臉嚴肅地說:“修行如同逆水行舟,外界的刺激太少了,修行就會越來越慢。我這樣其實是想幫幫他。”門祖大喇嘛想了想說:“阿飛隨口說出謬論的本事越來越高了,修行的人如同飲水,冷暖自知。何苦來的這麼多事端?”
段浪有點迷惑了,他從自己的經驗中知道阿飛說的沒有錯。但門祖大喇嘛說的東西他認為也沒有錯。門祖看著臉上充滿疑惑的段浪說:“心若執著,無不牽掛;心若飛揚,無不揮灑;心若平靜,無不平淡。”段浪想了想知道是讓自己隨遇而安,他躬身說:“小子受教了。”
門祖大喇嘛轉身向裡面走去口中還說:“你還沒有明白。”段浪這時候忽然明白了些什麼,可這些東西卻不是能夠用言語表達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門祖大喇嘛說:“現在明白了。”阿飛在邊上不無妒忌地說:“老喇嘛,你居然用他心通來傳授東西給他。”
門祖大喇嘛向前走去卻什麼都不說,段浪笑完後跟在後面對門祖大喇嘛說:“弟子受教了。”此時說的語氣卻與前面各有了天差地別,現在他是真的心悅誠服了。他現在明白原來隨著境界的提升,對於境界的體悟不過是一種感覺罷了。
門祖大喇嘛不說話只是帶著兩個人向裡面走去,光線慢慢的弱了起來,油燈在牆壁上掛著,散發出昏黃的光。在這氣氛凝重的地方,段浪感到一股氣息在這房間裡遊蕩。他不由得對著氣息產生了親近之心。牆壁上的紋飾讓段浪感到他似乎在講著什麼。門祖大喇嘛笑著說:“小友對佛祖很是有親近之心。我都可以感覺到這房間中佛力的躁動。”段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笑了笑。
門祖大喇嘛說:“你應該把你的名字告訴我,難道這不是尊敬長者的行為嗎?”段浪此時執弟子禮恭恭敬敬地說:“龍組成員陳劍見過門祖大喇嘛。”門祖大喇嘛點點頭說:“陳劍,你佛性很重,雖然門派和修行法術的限制讓你我之間產生了隔閡,可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限制。在這條道路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只要你保持平常的心態看待佛法,相信這次佛宗大會會給你帶來莫大的好處。”
段浪點了點頭,阿飛在邊上不耐煩地說:“門祖大喇嘛,你想要挖我道門的牆角?該測試就趕快測試吧。”門祖大喇嘛面色平靜地說:“阿飛,你著相了。你這樣下去的話總是要吃虧的。”阿飛笑呵呵地說:“大喇嘛,著相不著相那裡是這樣論的,什麼事情只要牽掛起來就會著相了。還有,莫非你也要把我挖過去?”
門祖大喇嘛立刻不說話了,他沉默了一會用標準的普通話說:“你們中土人士有句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大概就是說你和我這樣的人吧。”
阿飛的話突然讓段浪警覺起來,門祖大喇嘛的行事讓他有一種仰慕的感覺。讓他心中本來平衡看待道門和佛宗的天平慢慢的傾斜了。他本身就討厭那種爭鬥的生涯,讓他的心中突然閃過不如到佛宗來也好的想法。他忽然想到不會是門祖大喇嘛使用他心通的結果吧?他立刻想到了現在佛宗的爭鬥,爭鬥不是說不想接觸就可以逃脫的。
他立刻收攝心神,門祖大喇嘛還是那個老樣子,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變化。他遞給段浪一根燃火棒,示意段浪去點燃佛臺上的長明燈。這佛臺上的燈本來是一支燃燒不允許熄滅的,自從達賴喇嘛離開以後。這裡的長明燈就熄滅了。每十年的佛宗大會才會從新點燃。然而每次都是龍組的人前來這裡點燃著長明燈。這也是門祖大喇嘛判定那人是否符合條件的標準之一。段浪向前走手裡拿著燃火棒。
段浪用身體內的天地元氣點燃燃火棒,然後慢慢的靠近佛臺上的主油燈。令段浪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主油燈邊上的附屬油燈瞬間就燃燒起來。這一切在門祖大喇嘛和阿飛眼中並沒有什麼驚異的表情,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可令他們驚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附屬油燈以極快的速度向外擴充套件著,轉眼間就把整個殿堂中的長明燈差不多都點燃了。
頓時昏暗的殿堂變得明亮起來,這是段浪驚訝的發現這殿堂居然和裡面的用具全都是一體的。四周除了裝飾的紋飾大多數都是佛像。阿飛跳起來說:“不是吧,小子,你不是活佛轉世的吧,我才點燃了二十幾盞呀。”門祖大喇嘛盤膝坐下開始念著經文,經文的內容十分的生僻,段浪可以肯定那定然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接著段浪沒有點燃的油燈也紛紛的亮了起來。
段浪奇怪的看了阿飛一眼,接著就懶得理阿飛。在他眼中這個渾然一體的殿堂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