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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拿些熱水來,在熬點米粥給我們宵夜一個,看看我們的這個兄弟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吃個夜宵。”
段浪感到衣領被開啟了,身體被倒過來了。段浪知道這人是在準備給他倒水,他也懶得理,只是一動不動。那人開始在段浪身上用手指擊打穴位。
那人突然用飽含真氣得雙掌印在段浪的身上,段浪雖然也下了不小的功夫來加強淬鍊肉體的強度。但這樣他也感覺很難受。
他用右腳踢向那人的左手,雙手在地上一撐那人手一鬆。段浪順勢躺在了甲板上。他無奈地說:“這位大哥,你把我拋下去讓我繼續洗澡行嗎?”那聲音笑著說:“不錯,好漂亮地譚腿。沒想到居然可以這麼用。”
段浪睜開眼睛看著那男子說:“各位大哥,多有打擾,小弟沒想到泡個澡居然會耽誤各位的行程。在下這就回去繼續泡。”
他說到這裡就穩步向船舷走去,那漢子卻說:“客家人豐巖見過這位兄弟。”段浪無奈的回頭行了個禮。他知道客家人對行禮的規矩很重,他們大都是以廟為師門,如果自己不回禮,那客家人就會認為你也是在侮辱他的師門。那時便是死仇了。不死不休,他犯不著因為這樣的事情得罪一個高手。
豐巖笑著說:“不知道這位兄弟是那個門派的。”段浪此時才開始打量豐巖。身體並不顯得強壯,但身高很恐怖,在段浪看來豐巖可以說是巨人了,怪不得剛才一隻手就把他吊了起來打。
段浪笑著說:“無門無派、孤魂野鬼。這不剛被人從船上轟下來。”豐巖說:“兄臺說笑了。”段浪笑著說:“本來是坐船來賺點錢的,誰知道呢?”豐巖一臉疑問地說:“難道你也是來白令海來捕捉帝王蟹的?”段浪心想:“白令海?不是吧,老子也太敬業了。居然隨便選個傳送點都是來完成任務的。”
段浪奇怪地問:“這帝王蟹莫非有什麼特意之處?不然怎麼值得豐兄這樣的高手前來。”豐巖臉上一猶豫,段浪知道他是有所顧忌便說:“在下灶王莊苦哈哈,剛才因與在下師妹鬧了點彆扭故此被人下了海,還望豐兄不要介意在下剛才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豐巖一臉驚喜的說:“灶王莊?剛才豐某怠慢了。”段浪絲毫沒有得意之情卻顯得有點難然地說:“剛才的事情還希望豐兄不要介意,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豐巖做出一副我瞭解的樣子說:“自然,自然。原來哈哈兄是來這裡打哈哈的。”豐巖說完覺得自己說得好笑,便看著段浪,兩人相互看了幾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豐巖說:“苦兄可以先嚐嘗我們船上的熱粥,那可是個好東西。”段浪應口說好。粥還沒有端上來,段浪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他嗅了嗅鼻子問豐巖:“豐兄,不知道粥裡添了什麼好東西,怎麼味道如此的特殊?”豐巖笑著說:“這就是苦兄剛才問的問題的答案。這就是十年帝王蟹得肉丹的味道。師門中的年輕弟子剛好也要出來歷練。所以每年我們都會在這個時節來白令海捕捉帝王蟹。來快嚐嚐這粥的味道。”
段浪邊端起粥邊想:“不會是順天丹的主材肉丹吧,應該只是同名罷了。”但粥一到嘴裡段浪就忍不住在心裡大罵敗家子。這種十年生的肉丹雖然不算什麼上品,但只要稍加煉製就可以煉製順天丹了。他不由的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浪費呀?他問豐巖:“不知道你們這樣做多少年了?”豐巖想了想說:“大概有一百多年了吧。具體多少時間早就記不得了。”
段浪有種想跳起來踢人的感覺,敗類呀,這樣的好東西只是用來熬粥,還熬了一百多年了。那可以煉製多少順天丹呀?不懂你們也不能胡來呀。他忍不住問:“你們每年可以得到多少這樣的肉丹呀。”豐巖笑著說:“每年也就十幾顆。”段浪心算著:“兩年就是一爐丹,那現在一百多年就是五十多爐。”段浪有種想混昏過去的衝動。
他笑著說:“不知道豐兄是不是能帶小弟去見識一下?”豐巖疑惑地說:“難道苦兄對捕蟹也感興趣?”段浪笑著說:“豐兄不要叫我苦兄,這樣多見外呀?你就直接叫我哈哈或者小哈都可以,反正是門裡都是這麼叫的。”豐巖笑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哈哈,你直接叫我石頭就可以了。”
段浪笑著說:“石頭,不知道剛才我說的事情行不行呀?”豐巖想了想說:“哈哈,你是有所不知,這白令海上兇險異常,每年都有人在這短短的五天捕蟹活動中喪生,哈哈你又從來沒有來過。恐怕多生波折呀。”段阿拉尼哥也不以為意地說:“難道石頭沒有聽過灶王門下,無所不通這句話嗎?在下對這海上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不比石頭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