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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長年不在,而母親天生似乎是一個比較悶的人。從來想不起帶自己和妹妹去玩。除了天然的調皮搗蛋,似乎都是江承天有時帶他和孟雪出去玩玩。其實孟雪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江承天的父親江居武還沒有去世,也是經常帶他去江邊坐船或者登山。有了好吃的也會專門叫他,金秋蟹肥的時候,打到不易見的魚蝦的時候。家裡醃了臘味的時候,或者燉了鴨子的時候。然而無論玩與吃,他都是被動地聽從江家的招呼,從來沒有主動有過什麼想法。
自從去黃山學藝,苦松大師嚴格得近乎苛刻,枯燥而乏味,他是個懶散的人,心裡不很適應。而江戰脾氣隨和,在黃山倒是很能和苦松大師和諧相處,而自己就經常被罰了。再後來家逢大變,四處飄泊去尋找生死不明的父親,他再沒有喜歡四處遊玩的心性了。現在想來,自己的性格也是很隨母親的。母親應秀靈就是個悲喜不形於色的人,自己比母親已經活潑一些了,然而終究對這個身外五彩繽紛的世界,缺乏應有的熱情。或許,如果自己也像郭世超一樣是個愛玩愛鬧的青年,也不會選擇探案作為痴迷的嗜好了。
郭世超一直就發現孟雨不論多麼喜歡玩笑和幽默,他身上總有消極避世的一面,這也讓他更想了解孟雨。郭世超笑著說:“從第一次和孟大哥逛京城,就發現你是一個不愛玩的人。逛街都像在趕路,我要看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停下關心一下,大哥已經大踏步過去了。”
江戰忍不住笑起來:“我可以證明,孟雨一向如此。”
候靈閃說:“拉倒吧,搶姑娘的時候,靈著呢。”
孟雨臉一掛達:“我什麼時候搶過姑娘?”
候靈閃還在繼續說:“醋勁兒也大……”
郭世超又要笑噴了:“這個世超也可以證明,在京城的時候,蕭大哥和江姐姐多說一句話,孟大哥臉上就不好看……”
但一說起蕭夢時,大家的臉都暗了下來。
郭世超急忙打自己臉兩下:“我又亂說了。”
第一五九章 探訪普然寺
候靈閃說:“沒有什麼,你說得很形象。有時候人自己看不清自己,旁人倒看得清楚。比如我老自稱候爺,可有人就一定要叫我猴子。”
江戰和郭世超都要笑噴了。
而孟雨卻沒有笑,他回想了一下,似乎大家對自己的認識確實比自己更清晰深刻,還真是旁觀者清。“難道我在大家眼裡是個很怪的人嗎?”他問著自己。事實上雖然孟雨並不多麼高調,愛出風頭,但他還是希望給別人留下一個智慧、豁達、開朗、隨和又不乏個性的好印象。然而現在看來,別人對自己的印象並非如此,竟然自己還是個醋勁兒很大的人。
什麼時候吃過醋?無非是江姐姐。但是,自己都二十二歲了,以前沒有和女人真正接觸過,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女子,江姐姐是第一個。自己就只有這麼一個傾心的人,在乎一些又怎麼了?
看到孟雨沉悶地不知想著什麼,大家自覺不再和他說話,而是談論起蘇北來了。郭世超說:“我家世代在蘇北,到我就是第六代了。皇上登基後,要肅清先皇的餘黨,尤其是與北燕有勾結的。先皇的幾個兄弟,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叔叔,都重新封王。所以蘇北現在最有勢力的就是皇上的三叔寧王了。我們現在走的路都是他的勢力範圍。”
候靈閃很豪氣地說:“寧王算什麼?上次有個大僱主,花錢要我去寧王府偷皇上御賜的嵌寶龍鳳杯,我照樣趟進去就偷了出來。那幫王府家丁還追我候爺呢,讓我一個無影腳全把他們踢趴下了,揣在懷裡的龍鳳杯照樣穩穩地。俺就一個筋斗翻出來找僱主交差。”
江戰笑著說:“原來候爺就是這麼積攢財禮的呀?”
候靈閃一指江戰:“小子,我發現你最蔫壞,光看著老實。”
郭世超看到孟雨好像又陷入沉思了。其實最早打交道,就是兩個人一起逛街的時候,郭世超已經習慣了。他在想,孟雨大概永遠在想案子的事情,對懂他的朋友來說是專注,對不瞭解他的人來說,就是乏味了。
普然寺果然雄偉巍峨,規模很大。前後好幾進院子,正院的大樹遮天蔽日,樹幹都要兩人合抱,只是樹葉已經變深綠色,並且隨著秋風吹來開始漸漸掉落了。郭衝以前並不信佛,和普然寺也無交往,最多夫人小姐們來寺上香,每年多給寺院佈施就是了。直到郭衝身染痛風,突然覺得人生無常,才常來寺院,和清心大師成了好朋友,便經常幫助寺院給佛像重塑金身,維修寺院,重建藏經樓更是費扯了銀子。以後在長期臥床之時,郭衝經常來寺院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