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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居然驚愕的看著我,半天沒說話,臺下也是一片譁然。
我皺了皺眉,問道:“老伯,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這位公子真是厲害,已經答對了!好,下一題。”
一個打扮成歹徒的人上來了,左手還拿著一把刀。
“這是‘死’字。”
“啞巴姑娘。”
“妙不可言。”
“為什麼是,是什麼可言?”天明在臺下問道。
“‘啞巴’便是不能說話,故為‘不可言’;‘姑娘’又稱作‘少女’,故為‘妙’,所以答案便是‘妙不可言’。”
“是這樣,師叔公好厲害呀!”
臺上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我對答如流,可漸漸的,一個人的目光陰狠了起來。
“往來無白丁。”
“管仲。”(注:白丁,指平民。無白丁,那便都是官,“管仲”拆開後變成了“個個官中人”,切合謎面。)
“農夫、轎伕、夫妻、匹夫、孔夫子的‘夫’寫法一樣嗎?”
“不一樣,農夫是刨土的人,所以這個‘夫’字上寫‘土’字,下加‘人’字;轎伕是扛轎竿的人,所以這個‘夫’字先寫‘人’字,再加兩根竿子;夫妻必定是兩個人,這個‘夫’字先寫‘二’字,後加個‘人’字;匹夫是大丈夫,這個‘夫’字先寫一個‘大’字,再加一個‘一’字;孔夫子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所以這個‘夫’字‘天’字出頭就是了。”
“太厲害了。恭喜,這位,公子,贏得了大賽的冠軍。”不只是我聽錯了還是真是這樣,這老者的聲音似乎在發顫。
正在老者去拿獎品時,一個男子站了起來,伸手指向我說:“且慢,他作弊!”
第七十九章 懲治
臺下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唉,這白衣公子可要遭殃了。”
“可不是,和郭公子爭肯定就是找死呀!”
“可憐這麼有才華的人呀。”
“這位老伯,你們在說什麼?”狐狸良對著一位老伯施禮道。
“這位公子,你不知道?那公子可有來頭了,連這縣令也不敢不聽他的。往年和這公子爭第一的,都被縣令判罪,說他作弊,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我看今天的這個公子,也難逃此劫呀。”惋惜的搖了搖頭。
狐狸良看向了我,我微微點頭,示意我聽見了。轉而看向那男子:“你憑什麼說我作弊?!你有什麼證據!”
“我說有就是有,就是你沒有,那也是有。”那人搖著扇子,陰險的笑道。
不一會,一個身著官服的人趕了過來。他一見便叫住了那縣令:“婁縣令,你給我過來!”指著我說,“你看看,每次比賽都有人作弊,壞了本公子的興致。你要是處理不好,你就等著丟官吧!”
“是是是。”那縣令連忙點頭哈腰道,轉身命令道,“你們幾個,還不把他給我押入大牢!”
看著他這麼昏庸,我氣憤極了:“你沒證據,只聽信他人的一面之詞,就要把我定罪,你還有沒有法律!”
“王法?我告訴你,在這裡,我就是王法!”
“你到底是誰?這麼大口氣?”
“你聽好了,我家公子就是當朝太尉的兒子,郭孝之。”
“郭太尉。。。”我拍著扇子回想著,“哦~原來你就是那姓郭的兒子,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都這麼要我討厭!”
“你,好大的膽子!連太尉也敢侮辱!”
“我就是說了,你想怎麼樣呀?”我無所謂甚至有些挑釁的說道,“我連嬴政都說過,更何況是你爹那小小的太尉?!”
“你,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看著衝上來的衙役,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弧度,袖中滑出了一瓶藥:這藥是我剛剛配置的,正好拿他們來做實驗。以扇子作介質,向他們一扇,粉末便被他們吸了進去。我暗暗發笑。不多時,他們便個個滿地打滾,哀號不止了。
“你,你居然敢襲擊帝國士兵!”那男子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悠哉悠哉的玩著扇子:“誰看到了?我不過是向他們扇了扇扇子,他們自己倒下去我有什麼辦法?”臉上露出了無辜的神色,“再者說,你們這群不守法度,只會仗勢欺人的人,我就是打了又有什麼關係?”
突然一個閃身來到縣令身邊,將扇子抵在縣令的脖子上,扯出了一絲不明的笑容:“婁縣令,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