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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的話。柏為嶼上完課把半成品的漆畫從屋裡搬出來,澆上水修修磨磨,泰然照舊趴在竹床上看畫冊,嘴裡唸唸有詞:“爸爸,這隻兔子的耳朵不夠長,像老鼠。”
柏為嶼手上的活不停,嘴裡狡辯:“我畫的是老鼠兔。”
“那是什麼?”
“就是像老鼠的兔子。”
柏泰然追問:“那老鼠兔有沒有尾巴?”
柏為嶼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有,和兔子的尾巴一樣,毛茸茸地一團。”
“那你畫的老鼠兔尾巴怎麼是細細長長的一根?”
柏為嶼一門心思在創作上,敷衍道:“哦,這是兔子鼠,它是一隻像兔子的老鼠。”
泰然瞭然狀:“哦,兔子鼠。”
小學放學後,校長同志抱了兩個大木瓜鑽進工作棚,繞到柏為嶼身後看看畫,又繞到泰然身邊看看畫冊,問:“這是什麼怪物?”
柏泰然一本正經地解釋:“這是兔子鼠。”
弄秧大笑:“寶貝,沒有兔子鼠。”
“有!我爸爸說有就有!”
“你爸爸騙人的。”
“你才是騙人的!”柏泰然反駁。
弄秧把木瓜擱在窗臺上,作勢要抱泰然:“我帶你去操場問問哥哥姐姐們,哪有什麼兔子鼠?”
柏為嶼心虛了,後悔了!為了維護自己在女兒面前權威性,他趕鴨子似的轟趕弄秧:“走走走!外面太陽大,別帶她出去。”
弄秧掙扎:“我的木瓜!我剛從村長家採的……”
柏為嶼不由分說把他給攆走了,回來將木瓜削皮去籽,榨成濃汁擱在泰然面前,垂頭喪氣地認錯:“泰然,爸爸騙人了,沒有兔子鼠。”
柏泰然啜著果汁,瞪大眼:“哦?”
“爸爸錯了。”柏為嶼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