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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走了啊!”
“……”
“我走了你別後悔啊!”
“……”
“喂!我!真!的!走!了!啊——”
“……”
李英俊拍門而去。
呂中盛眯眼睡覺。
十五分鐘後,李英俊又回來了,蔫了吧唧地繞回床邊探頭去看他:“真生氣了?”
“……”呂中盛假裝睡著了。
李英俊變出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湊到他的鼻底:“喂,英雄,送你一朵花。”
呂中盛瞥一眼,總算開了金口:“撿的?”
“什麼撿的?醫院門口有個小男孩在賣花,還賣的很貴呢!三十塊一朵。”
呂中盛嘆氣:“昨天你不還嫌花太多香到臭,僱人把滿屋的花都丟到後面那棟樓的垃圾堆去了嗎?
“別人送的能和我一樣嗎?”李英俊把花插在他胸前的口袋上,悻悻道:“別生氣了,起來吃飯,做了你愛吃的蟹黃魚籽。”
呂中盛轉過身,攬住李英俊,在他的唇角上吻了一下。
住院部的院子裡,一大一小兩個神漢蹲在長椅上數錢:“二百八十五,二百九十……”
大神漢親了一口小神漢:“三百!正夏好厲害!”
一張陰森森的臉出現在他們身後:“哪來的這麼多零鈔?”
小神漢捏著賺來的鈔票撒歡兒撲過來邀功:“和哥哥,你看你看,否和乾爹去垃圾堆裡撿花花,半天賣吶三百塊哦~”
段和陰測測地看向夏威:“……”
夏威驚悚地擺手:“正夏,別,別說了……”
邱正夏抖著鈔票,缺了門牙的嘴說話漏風:“否有錢買黑妞了,讓柏素素給我把她快遞過乃~”
段和拳頭握得格格響:“……”
夏威哀聲求饒:“和哥哥,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求你看在我肚子裡有你的骨肉的份上……呀滅跌呀滅跌——”
漆藝館
五月初,柏為嶼支教期滿,辦好手續準備回國。楊小空再次派人到小村子裡,強盜似的將柏為嶼的創作乃至草稿全部搜刮一空,柏為嶼站在一片廢墟的家中,氣得吐血三升,打電話給樂正七抽泣道:“七仔,你幫我去打楊小空啦,那個混蛋又來我家搶劫了……”
樂正七特冷靜:“得,我不敢打他,他好彪悍,在我家也是喜歡什麼搶什麼,南河都敢怒不敢言,你也乖乖閉嘴吧啊。”
柏為嶼震驚:“啥?他搶魏師兄的什麼東西?”
樂正七捂頭:“一言難盡,他前腳搶走了南河大幾千萬的東西,白教授後腳丟來兩百萬意思意思,你說是不是搶劫嘛?”
“他……他怎麼敢?”柏為嶼目瞪口呆:“我向曹老告狀去!”
樂正七痛心疾首狀:“去唄,別怪我沒提醒你,阿咩現在是如日中天,曹老對他言聽計從,南河告了他一狀,被曹老罵得狗血淋頭。”
柏為嶼仰天長嘆:“這世道真是沒有公道了啊!”
掐了通話,柏為嶼哀怨地對弄秧說:“對不起,我還想送你一幅畫呢。”
弄秧也有些遺憾,“你有那麼多畫,我還以為什麼時候要都能要到,早知道就……”
柏為嶼繞著工作室翻找一通,連塊技法板也沒有找到,只好撓頭傻笑:“還真是連個屁都沒留下,算了,以後我專門給你做一幅,保證漂亮!”
“好啊,我等著。”弄秧坐在門邊的竹床上,猶豫著問:“為嶼,你為什麼就不願和我一起去曼谷呢?泰國不好嗎?”
柏為嶼忙著收拾行李,頭也不抬,“不,泰國很好,這五年我過得很開心,在這裡認識的每一個人我都很喜歡,風土人情也給我很多靈感,可是,泰國沒有我的家,我不可能呆一輩子。”他翻找抽屜檢查有沒有遺漏下什麼東西時,找到一本弄秧寫的小冊子,上面寫滿了英文和泰文的詩歌,他翻了翻,笑著遞給弄秧:“吶,還你,我只看了一些,哈哈……”
弄秧沒接,悶悶地說:“給你留個紀念吧。”
柏為嶼沒有拒絕,很寶貝地塞進行李包的夾層,與泰然的藥和錢包證件放在一塊兒,嘴裡賤兮兮地調侃道:“那我就收下了,等你成了文壇泰斗,可值錢啦!你是火堆中的蟑螂花啊水溝裡的鴨毛~~禮貌地氧化了我的命,溼漉漉地摳開我的大腦~哇哈哈~”
弄秧見他又拿自己的詩句來開玩笑,窘迫地漲紅了臉,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