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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萬字。”
“我幫你寫。”魏南河笑眯眯的:誰幫你寫啊?做夢吧!我自己的職稱論文都沒著落!
樂正七動搖了,一骨碌爬起來:“這樣啊,你不會騙我吧?”
“當然。”魏南河撈過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不騙你騙誰?
樂正七高興起來了,嘿嘿傻樂:“那我明天就答覆所長,九月就去上學~”
魏南河騙了人,臉不紅心不跳地捏捏樂正七的鼻子,責備道:“臭小子,還跟我發脾氣!”
樂正七貼上他的嘴唇啾啾啾連親三下,搖頭擺尾地撒著歡兒:“魏叔叔我錯了嘛~”
楊小空坐在斜簷下翻看自己剛出版的漆藝教材,無語地旁觀那一幕,默默為魏大師兄鞠一把冷汗:讓你騙人,有你受的。
杜佑山在獄裡表現優秀,陸陸續續地獲得兩年左右的減刑,並且成了獄裡的廚王。週末時,兩個孩子要去補課,武甲一個人去監獄探視杜佑山,耐心聽那老淚包嘰裡咕嚕地說些瑣事,末了還帶回一張獎狀。
杜卯攤開獎狀大聲朗讀:“城南監獄‘我改造我光榮杯’廚藝大賽特等獎!”
杜寅一揚下巴:“貼上去。”
杜卯爬上桌子,將獎狀貼在牆上:“啊呦,等爸爸出來家裡的菜就讓他炒好了,他都拿這麼多大獎了。”
杜寅翻著掛曆,“還剩半年他就出來了,叔叔,今年可以和爸爸一起過年哦。”
杜卯翻身下桌,歪頭看著牆上的幾張獎狀,失望地仰天長嘆:“那豈不是拿不到明年的獎狀了?”
武甲啼笑皆非,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笨小子。”
魏南河也抽空去探監一趟,不知道是為了敘舊還是為了刺激杜佑山,他翹著二郎腿,笑意深厚地說:“佑山啊,我的私博手續都辦好了。”
杜佑山死氣沉沉地應道:“哦。”
魏南河摸著下巴:“地皮也批下來了,昨天動土開始建館,可惜啊,請不到你來奠基。”
杜佑山:“……”
“如果快的話,過年前就可以開館,不知道那時你出沒出來~”
“……”
“對了,你出來打算做什麼?不久前我去看了看你兒子,哈哈哈!”魏南河嗓音洪亮地笑了幾聲:“牆上又多了張獎狀嘛,要不等你出來,我借你點錢開飯店?”
“……”
魏南河呵呵直樂,“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杜佑山說:“把我的東西還我。”
魏南河掏掏耳朵:“啥,哪個是你的?”
“你地下室有將近一半東西是我的……”杜佑山要哭要哭的模樣。
“哈~你放心,我會給你一起擱進我的私博裡。”
杜佑山一躍而起,咆哮:“把我的東西還我——你個不要臉的,那是我的!我的!我的!我只是借你存放!”
“借我?”魏南河裝無知:“我沒給你打借條啊。”
杜佑山抓狂:“人渣!無賴!那些是我的,還我還我還我!”
獄警:“89677!你想幹什麼?放老實一點!”
“行了行了,別激動,”魏南河玩弄完杜佑山,心情大好:“和你開玩笑的,我是多麼厚道的人呵!該屬於你的就是你的,不會虧待你。”
“哦哦?會還我?”杜佑山豎起耳朵,心裡燃起熊熊火焰,兩眼放光:全部還我?那我倒手幾件,說不定可以東山再起!
“那可不行,”魏南河搖頭晃腦:“給你個副館長噹噹吧,發工資給你。”
杜佑山頹了,苦著臉:“我不要虛名,我要錢!我現在缺錢!”
魏南河挑起眉:“哦,那也行,我給你五萬買斷吧,以後咱倆互不相欠。”
杜佑山差點吐出一口血,狂怒得結巴了:“五,五萬?你有良心說哦!我給你那些,那些東西,當年都不止五億!現在就更別提了,你別以為我在裡面就不知道這些年的古玩市場行情……你你你有臉說出五萬啊?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哦?良心?那是什麼?杜佑山,你最好搞清楚,辦私博得花費多少人力物力?我花費多少精力求了多少人才搞出來的!你什麼都沒幹,白撈個副館長還敢跟我講條件?”魏南河得意地聳肩:“A:副館長,B:五萬,單選題。”
杜佑山垂死掙扎:“我不當副的,我貢獻了那麼多東西,憑什麼要在你下面?”
魏南河意味深長地揚起嘴角:“我看你是誤會了,我也是副館長。”